“有什麼事嗎?”
圍着浴巾的男人,不管那正在滴水的短髮,走過來問道。
“沒事。”
把手機關掉,沒有在看一眼,茶千桉翻身過來,直視着男人,色眯眯的小眼神直直的在那美麗的人魚線周圍徘徊着。
太完美 這身材,無論看多少遍,都會被驚豔到的完美,哎,這是怎麼練的啊,爲什麼自己的馬甲線還遲遲的不出來呢,悲桑的摸着自己已經有些微微發軟的小肚子。
“熙玄,你在幹什麼?”
擡頭不顧起針眼的威脅,茶千桉大義凜然的看着正在寬衣解帶的男人。
“你說呢。”
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骨節分明的大手還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彷彿他在問什麼白癡的問題一樣。
“你有沒有看我給你發的文件。”
依舊大義凜然,手還保護貞 潔似的,緊緊的拽住了自己的衣領,難道是發情期到了嗎,明明昨天草剛是啊,怎麼又開始了。
上回的痛還沒有徹底的完結了好吧。
“我正在努力。”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抵抗,用自己的神顏,將這個剛開始還滿臉抗拒的女人,慢慢的誘惑,慢慢的撲到。
在意識沉 淪的最後一刻,茶千桉在心裡纔是不甘心的吶喊到。
翌日
“請問您是茶小姐嗎?”
服務生禮貌的過來詢問道,身穿着古樸的旗袍很符合這裡的氛圍。
“是。”
之後,茶千桉就跟着她轉折的來到了一個包廂內,很偏僻的地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週圍,好像都沒有人,她把自己叫來這裡做什麼?
可是已經到了門口了,不進去也不太好,算了,想着,她就調整到防備的姿態走了進去。
“來了。”
那個女孩兒低着頭沉靜的泡着茶,和之前做助理時候的活潑可愛不一樣,此刻的她渾身上下籠罩着一副奇怪的感覺,很難說出來,但是卻很不舒服。
“你叫我來有事嗎?”
茶千桉直截了當的開口詢問,美眸微微眯起,想要看透她這次的目的,這個感覺給她很熟悉,總感覺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
“你先坐。”
阮阮好像沒有看到她的牴觸似的,仍舊是自顧自的泡着茶,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慢慢的,伴隨着嫋嫋的茶煙,她低沉的講述了關於她和那個男人的過去與相識。
好一會兒緩和過來的茶千桉,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有些唏噓,怪不得她感覺這麼熟悉呢,慕新的母親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沒有想到,當初那個給自己做助理的人居然和慕新是這樣的關係,那麼她當初接近自己難道也是因爲這個嗎?
想到這裡,茶千桉看着她的眸子裡有了一絲警惕,她不會不知道慕新和自己的關係,那麼今天來找自己是爲了什麼。
“茶小姐,我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想要和你說,你能不能好好珍惜一下他,不要在讓她傷心。”
近乎是祈求的話語,在配上那雙澄澈的雙眸,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意。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吧,卑微到了塵埃裡,還好他和熙玄已經經歷過去了。
“我只能說盡力,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茶千桉拿起包包站了起來,微微頷首之後,就轉身向外走去。
突然每一個近乎於鬼魅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真是對不起。”
還沒有等她疑惑,一雙手就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出於身體的本能,茶千桉的手往後抓住了一個東西。
“啊!”
門被狠狠的推開,伴隨着一聲淒厲的慘叫。
阮阮已經摔倒在了地上,緊緊捂着自己的肚子,滿臉蒼白,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滾落,身下已經暈滿了可怕的血跡。
“你幹什麼!”
一箇中年女人衝了過來,一把將在一旁站着的茶千桉推到在了地上。
“媽,我疼,我的孩子。”
“沒事啊,孩子會沒事的,趕緊去醫院啊。”
緊接着就是一陣的兵荒馬亂,等到人們出了房門之後,一直髮愣的茶千桉才微微的緩過神來。
“茶小姐,我以爲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有想到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方慧安排好一切之後,面目陰沉的走了過來,這個女人不光把自己的兒子迷得團團轉,現在居然敢對他們慕家的孫子出手。
慕新看不清,可是她可是看的很清!這個女人的心計了不得。
“如果孩子出了什麼事,我就唯你是問,帶走!”
兩個強壯的保鏢走了過來,一邊一個架住了她向外走去。
看來這都是佈局,圍繞她而展開的,茶千桉此刻身上的氣息十分的冷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居然造成 這個後果。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阮阮,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居然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心軟。
“我自己走就可以。”
茶千桉暗中掃視了周圍的環境一下,有將近十個保鏢,沒有留一絲的空隙,逃走應該是不可能了,想着她的手指微動,悄悄的發送了一條簡訊出去。
“把她的手機收了。”
其中的一個保鏢對着她身後的那兩個人囑咐道。
看着手機就這樣被搶走,儘管臉上是不動聲色,可是她心裡都快要着急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發出去。
醫院裡。
“很遺憾,阮小姐的孩子沒有了。”
醫生摘下聽診器,抱歉的對病房裡嗚嗚泱泱的人說道。
就算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可是畢竟在自己肚子裡也存在了這麼長的時間,阮阮低着頭,眼裡閃過一絲沉痛,可是在想清楚之後,又滿是決然。
“怎麼可能,給我好好仔細的查看!”
方慧一家主母的威嚴散發了出來,這可是他們慕家的第一個孫子,怎麼可能說沒就沒有了。
“媽媽,我的孩子……”
阮阮趴在病牀邊那個妝容精緻的女人懷裡痛哭的哭喊了起來,不停的喊着孩子。
聽見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阮母都快要心疼死了,凌厲的眸光直直的射向方慧:“慕家真的是好手段啊,讓我們家阮阮懷了孩子,還拖着不結婚,這回不會還想要袒護那個女人吧。”
真以爲他們阮家的人是好欺負的,一次兩次騎到頭上來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