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樊夫人。”
把金色的獎盃交到小女人手裡的時候,男人故意低下頭,在耳邊酥酥的喊了一句,直引的小女人滿臉通紅在罷休。
頒獎典禮舉行完之後,緊接着就舉行了慶功儀式,茶千桉帶着樊熙玄一起參加,作爲這次節目的最大投資商,當然要出席節目。
“喂,這位奸商大人,你投資了五千萬,可是您妻子可是幫您把這些錢翻了好幾倍呢。”
已經換了一件依舊是驀然系列大紅色晚禮服,襯托着肌膚似雪,像是一個小妖精搬勾人攝魄的茶千桉,白 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男人堅硬的胸膛,調笑着男人。
樊熙玄看着她眼底深處的笑意,大掌一揮,把小女人的細腰掌握在手中,嘴角邪肆的勾起一抹弧度:“我能肉償嗎?”
該死,這個一言不合就開車的男人,他的腦子裡能不能想些別的!
茶千桉通紅着臉拍開男人緊握的手掌,這裡人這麼多,又不好太過張揚,於是她趕緊的來回扇動着自己的小手,試圖讓滾燙的臉頰降下溫度來。
“仙女姐姐,這個是姐夫嗎?”
一旁的安陽笑嘻嘻的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滿臉是小 白兔般的純良,只是眼中一閃一閃的興味,讓人不可小覷。
茶千桉現在對於這個崽的稱呼問題已經疲憊了,不在自我勞煩的糾正他,而是順着說了下去:“嗯。”
這回輪到樊熙玄驚訝了,挑了挑英挺的眉毛,沒有接話。
早知道安陽對樊熙玄有着一種莫名的崇拜執念,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看着被安陽熱情圍攻的男人,茶千桉在心底默默地心疼了他一秒之後,就沒義氣的溜了。
她早在一進來,就開始垂涎這裡精緻的小糕點,現在終於有機會吃了。
“茶小姐。”
一個熟悉的清雅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茶千桉嘴裡還嚼着高點,猛的一轉身,就看見了身後的那個男人。
如果說初見時他像是神仙一般,那麼今天穿的西裝則是把神仙拽下了凡,染上了一絲煙火氣息。
“風清?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樣一種晚會上見到他,看着有個路過的人喊他的稱呼,茶千桉微不可查的挑了下眉頭,看起來神仙也不簡單啊,可是她也識相的沒有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轉過頭來看到意料之中的沒有好奇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純粹,最裡面不住的咀嚼着,就好像是一隻小松鼠一樣,一下子笑容裡面又添了幾分真心,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女人。
“怎麼樣?衣服喜歡嗎?”
“很喜歡,真的很漂亮。”
一說到這個,茶千桉往常那麼厚的臉皮,這回都有些繃不住了,本來上次過後,她以爲他們只是普通朋友罷了,沒想到他一出手就是兩件如此華美的高定禮服,這已經是價值不菲了。
“我也是在爲我的衣服做宣傳罷了。”
有些人就是溫潤到了如此地步,可以看出你的心中所想,然後悄然的打消你心中的所有顧慮。
“上次我的意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風清的眼神溫柔和煦,沒有絲毫逼迫的樣子,看着你,就好像是讓你沐浴在春風之中一樣。
她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設計夢,只是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一上來就經歷如此高端的設計,茶千桉害怕自己會讓他失望。
“只要相信自己,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完成的,而且真正的藝術,就是純天然,沒有經過任何刻意打磨。”
堅定的一句話,徹底的讓猶豫不決的女人堅定了信心。
她茶千桉從來都不是縮頭縮腳的人,想做什麼便大膽去做,努力過沒結果總比一開始就放棄的要好。
“那就要多多承讓了,風老闆。”
茶千桉舉起手中的紅酒,先乾爲敬,眼中燃氣了許久都沒有出現的熱情激動。
好不容易應付完那一大羣過來慶賀的陌生人,每一個過來都是同樣的說辭,然後又是她又是同樣的微笑謙虛,這麼一番下來,她的臉都要僵住了。
“呼~”
上了車,茶千桉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別的異樣之後,放鬆的靠了下去,鬆開了一直勒着腰的束帶,結束了一天繁忙的生活。
本來已經很疲憊的身體,一想到自己未來的設計,一下子又充滿了力量,匆匆洗完澡之後,連頭髮都來不及擦就坐在了電腦前。
圍着浴巾出來的男人,看到電腦面前一臉愁容的小女人,寵溺的走了過去,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毛巾,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緩緩的擦着頭髮。
“熙玄,怎麼辦,我腦海有很多想法,可是一坐在這裡就想不出來。”
哀嚎一聲癱軟在桌子上的茶千桉想起那些學習時代的學渣一樣,明明可以考出牛*的學校,可是卻寫不出來的感覺是多麼的憋屈了。
她已經和樊熙玄全盤托出和風清的相遇以及他的邀請。
“你缺少理論的支持。”男人一眼就看出她卡死的癥結所在,緩緩的說起:“我認識一個設計大師,我可以帶你去見見她。”
想她這樣的半吊子,沒有大佬帶真的是很難進入正軌。
“嗷嗚。熙玄,我真是太太愛你了。”
轉身把男人狠狠的抱住,之前也沒有感覺,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到底是娶了個什麼東西,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哆啦A夢呀。
“還是我今天說的那句話。”
突然男人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話成功的讓本來一臉激動的女人蒙圈了,什麼鬼?
好半天,在樊熙玄炙熱的眼神的引導下,茶千桉才清理好混沌的大腦,然後顫顫巍巍的開口做最後的掙扎:“那……可不可以功過相抵?”
縮小,在縮小,恨不得地上有個地縫可以讓她鑽進去,或者是直接隱身。
“兩碼事,不可混爲一談。”
男人嘴角楊起一抹邪肆的微笑,解開女人因爲剛洗完澡,而異常好脫的浴袍,緩緩的欺身而上。
直到最後,茶千桉才弄明白,爲了補償男人,她這樣,爲了補償她,男人這樣,好像……不管哪樣,都是她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