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玄,你當時有沒有查到茶盈盈之後去了哪裡?”
茶千桉拽住男人的衣袖,有些焦急的問他。
樊熙玄把茶千桉往裡面抱了抱,以防她摔下去。
安頓好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當時茶盈盈趁亂逃走,只是追查到她在國外,當時沈南風的行蹤也不定,我就沒有繼續在追查下去。”
樊熙玄當時認爲茶盈盈已經翻不起什麼浪來了,所以也就沒有多調查。
現在看來,這個莫名奇妙出現的旭瑤。
和茶盈盈關係還不淺啊。
樊熙玄的眼睛更加的陰沉嗜血,渾身的氣息也變的冷酷起來。
是時候在好好的調查調查茶盈盈的去向了。
樊熙玄有一種直覺。
就是如果找到了茶盈盈的下落。
那麼旭家突然發起攻擊的目的,
也就不言而喻了。
“熙玄。”
茶千桉抱住樊熙玄精壯的腰,腦袋埋在他的懷中。
“怎麼了?”
茶千桉擡起頭,看着男人有些疲憊的眉眼。
頓了頓,還是忍住沒有告訴他,小小那個奇怪的老師。
應該沒有什麼事情,一個老師而已。
可能,只是說話比較奇怪吧。
“沒事,就是感覺心裡面有點兒慌。”
本來是一種很嚴肅很傷感的話題。
按照平常的男人,不都應該溫柔夫人安慰嗎。
結果到了樊熙玄這裡。
就是。
“我還可以讓你再慌亂一點。”
說完,趁着茶千桉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狠狠的捕捉住她的紅脣。
茶千桉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有一些恍惚。
事情,不應該,向着這個方向發展啊。
而樊熙玄纔是沒有想那麼多,他趁着茶千桉晃神的時候,靈活的鑽進小女人的口腔中。
狠狠的刮過她的每一寸領地,最後,又拽住了不斷躲閃的小舌。
帶領着她, 在自己的嘴裡面共舞。
這還不算。
樊熙玄看着小女人荒神的樣子,還有些不滿的咬了她的舌頭一下。
果然,茶千桉立即疼的眼淚直冒。
“認真。”
從交纏的舌頭中,隱約的傳來這樣的一句話。
茶千桉此刻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什麼認真不認真嘛。
這個壞男人。
過了好長時間。
樊熙玄才大發慈悲的放開早就已經氣喘吁吁的小女人。
在分開的時候,他們的嘴裡面,還牽連出了曖昧的銀絲。
看到這個,茶千桉的臉都紅了。
偏偏樊熙玄還不放過她。
他一把將正喘着粗氣的茶千桉抱起,邁着大步,向自己的休憩室走去。
那模樣,活脫脫就像是幾百年沒有吃肉的餓狼一般。
急不可耐。
在被樊熙玄壓在身下的時候,一臉蒙圈的茶千桉才反應過來。
等等。
上次,她來找他,好像就是同樣的套路,同樣的情節。
茶千桉內牛滿面的想。
這個男人,好像偏愛在辦公室裡面。
惡魔,禽 獸。
她以後在也不要找他了。
絕不。
可是此時已經不容她想以後的事情了。
不一會兒。
小小的休憩室裡面,就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的聲音。
女人的嬌 喘和男人的低吼。
構成了一副曖昧的樂章。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茶千桉堅決抵抗進入樊熙玄的辦公室,死活拽住門框,任憑樊熙玄怎麼說都不管用的時候。
樊熙玄才哭笑不得的想起今天的畫面。
啪。
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暗黑的天空。
嘩啦啦的下起大雨。
雨聲震得人耳朵發聾。
可是,你如果認真的聽。
就可以聽到,在暴雨聲音中,隱隱約約的,有一個聲音在哀嚎。
聲音悽慘,讓人聽在心裡面,都不住的膽顫。
閃電過去,照亮了聲音的發源地。
只一眼,你就會忍不住的嘔吐起來。
這將是人一生噩夢的來源。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在向外爬着。
地上已經被拖出了長長的血跡。
他的手已經血肉模糊。
可是他卻不怕疼的樣子,依舊在向外爬着。
“來人啊,救命,救命!”
男人悽慘的叫着。
可是偌大的院子,安靜的只能聽見雨聲,雷聲。
此刻,彷彿整個世界都沉睡了一般。
“不要,不要殺我。”
男人看着背後,彷彿看見什麼惡魔一般。
他低聲哀求着,已經沒有了尊嚴。
彷彿一條狗一般。
“呵,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你就安心的去吧。”
說完,男人狠狠的舉起手中的棒子,砸下去。
“好了。”
男人在確定他沒氣之後,對那邊站着的另一個人說。
“真是晦氣,趕緊走。”
說完,兩個人趕緊離開了現場。
獨留那個睜着眼睛,死不瞑目的男人,在地上躺的,彷彿睡着了一般。
大雨還在嘩嘩的下着。
只是不打雷了。
血水混着雨水,慢慢的浸入土壤。
將一切邪惡的罪證全部都掩埋掉。
……
茶千桉踏着早晨的陽光,滿臉怨言的向着辦公室走去。
真是,那個殺千刀的。
她撫摸着自己痠軟的腰,像是被卡車碾過似得,渾身提不上力氣來。
茶千桉現在每走一步,都是在對自己意志力的一種考察。
可是,儘管她很難受,還是拒絕樊熙玄讓她在休息室裡面休息的建議。
她可是不敢再繼續在下去了,誰知道,那個慾求不滿的男人。
會不會在把持不住。
再次撲上來呢。
已經整整一個晚上了。
她就不明白,爲什麼樊熙玄就那麼有精力。
早上,她在扶着自己的腰,顫顫巍巍的坐起來的時候。
她看見男人神清氣爽,就差沒出去狂奔二十里了。
尤其是看到男人投過來的,暗示明顯的眼神之後。
茶千桉立即穿衣服下牀,虎虎生威的跑了。
畢竟她知道,
如果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她可真的就要廢了。
只是。
在她出來的時候,恰巧在辦公室門口碰見了要找樊熙玄彙報工作的蕭慕軒。
她永遠忘不了。
蕭慕軒眼中的驚詫。
好像在她臨走的時候,她還說了一句話。
是什麼來着?
對了,好像說什麼佩服老大。
……寶刀未老?
寶你妹個腿呀。
茶千桉此刻就像是一個怨氣娃娃。
咳咳。
茶千桉站在公司的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裝。
挺直了自己虛弱的老腰。
使勁全力,讓自己看起來,有點總裁的威嚴之後,才滿臉嚴肅的,踏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