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這趟來找丁鈴,主要目的還是進行每週一次的鍼灸治療。
由於丁家父母一直以來的排斥楊天和丁鈴也早已習慣了先治病再做其他事情。畢竟鍼灸治療還是很怕被打擾的,若是期間讓那中年保姆發現,可就有些麻煩了。
所以丁鈴雖然有些幽怨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走到牀邊,躺到牀上,讓楊天給自己鍼灸。
楊天掃了一眼,笑道:“你今天穿得倒是挺嚴實啊。這可不方便扎針哦。”
和往常不一樣,丁鈴今天穿着一身頗厚的大衣和棉褲,將她那纖細柔嫩的身段徹底給包裹了起來,上邊只露脖子,鎖骨都看不到,下邊一直包到腳踝可謂是保守到了極點。
若不是現在暑氣已經過去了大半、氣溫不算很高、屋裡又開了空調的話,這丫頭不得熱死纔怪。
剛剛楊天都光顧着逗她了,沒注意到這一點。此刻察覺到這個,頓時覺得很是有趣。
丁鈴聞言,撇了撇嘴道:“我母親通知我孫皓然要來,命令我一定要下去,還說讓我穿少些,就穿睡衣就行。我一聽就來氣,自然要反着來。”
楊天笑了,舉起大拇指,道:“幹得漂亮!我家未婚妻的曼妙身材,當然不能讓別的男人看到。”
丁鈴小臉微紅,瞥了楊天一眼,道:“哼,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討厭孫皓然而已。”
楊天笑嘻嘻道:“這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你的未婚夫在這兒,要給你施針了,你總得換套薄一點的吧?”
丁鈴抿了抿嘴,猶豫了一會兒。
然後,道:“那你先出去。”
“這就不太好了吧。我要是出去,被你那個武力非凡的保姆察覺到,那可就有點麻煩咯。”楊天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丁鈴白了楊天一眼,道:“你都能潛入進來,還怕會發出聲音引起保姆的注意?無非就是想看我換衣服罷了。”
楊天:“”
見過直白的,沒見過這麼直白的啊!
姑娘啊,你就不能羞澀一點嗎?
哪有這麼大義凜然地說這種話的啊?
到底你是色狼還是我是色狼啊!
楊天很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怎麼能這樣曲解我的意思呢?我這麼溫和善良、純潔如紙,是那種喜歡偷看妹子換衣服的人嗎?”
“是的。”丁鈴毫不猶豫,乾脆說道。
楊天:“”
他只能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道:“枉我這麼溫柔純良,沒想到你卻這麼誤解我。唉,人心不古啊!”
丁鈴看了楊天一眼,撇了撇嘴,道:“那我換衣服了。”
“好嘞!”楊天一下子變回笑嘻嘻的樣子,抖了抖眉毛,道,“快換吧。”
丁鈴輕哼了一聲,白了楊天一眼,也懶得和這厚臉皮的傢伙說了。
她擡起手,拉開自己上衣的拉鍊,緩緩拉下
楊天一臉色眯眯地盯着她看,看着她那間厚大衣被緩緩拉開,然後懵逼了。
因爲這大衣的裡面,竟是還有一件白色長袖。
真是一點少兒不宜的畫面都沒有啊!
楊天大失所望,道:“你穿這麼厚的大衣,裡面還穿什麼長袖啊?”
丁鈴撇了撇嘴,道:“有什麼不對嗎?”
楊天道:“呃沒什麼不對。那你繼續脫吧。”
丁鈴將大衣放到一邊,然後道:“脫什麼?這不就夠了嗎?這件長袖又不厚,不影響扎針的。”
楊天微微一怔,道:“所以你說的脫衣服,就是這個?”
丁鈴點了點頭,道:“對啊。”
楊天很是無語,道:“那你還讓我出去幹什麼?這簡直一點少兒不宜的畫面都沒有啊。”
丁鈴輕哼了一聲,道:“我只是不習慣有人看着我脫衣服而已。是你自己期待太多了吧?”
楊天:“”
他滿臉無奈,深深地嘆了口氣,“這世道,套路真得太深了啊。唉,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丁鈴看到楊天這般模樣,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自從上次在楊天懷裡大哭出來,化解了心中大半的禁錮之後,她的情感本就已經比以前要豐富多了。
此刻,露出笑容,也比以前要自然了許多,可謂笑靨如花。
隨後
她也不和楊天說什麼,起身,轉身到一旁的衣櫃旁,打開衣櫃,拿出平日裡在家裡最經常穿的一套睡裙。然後當着楊天的面,脫下厚厚的褲子,脫下恤,換上了這條睡裙
膚若凝脂,腰如纖柳
其間美景,美不勝收
楊天差點都忍不住撲上去。
若不是身體比較強健,估計鼻血都得流一盆出來。
“這下滿意了?”換完之後,她微微撅着嘴脣,故意擺出一副冰冷的樣子,對着楊天問道。只是臉頰邊角又透出一抹可愛的羞紅。
楊天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滿意了滿意了。”
看着楊天那壞壞的、透着些色眯眯的笑容,丁鈴的臉蛋不由得更紅了些,甚至都一路紅到了耳根子。
她輕輕咬了咬嘴脣,道:“滿意了還不快給我治病哼,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
楊天哈哈大笑,這纔拿出針包,開始給丁鈴鍼灸治療。
治療的過程倒是和往常一樣。
只不過這次丁鈴比以前更配合了一些而已。
二十分鐘後
楊天收回銀針,將銀針扎入針包放好,然後再次探查了一下少女的身體。
隨後,他露出一抹笑容,對着少女道:“告訴你個好消息,你體內的體質問題,已經被我的針法治療完全壓制了。雖然還未根治,但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你都不會再感覺到任何的病痛。我估算一下就算我接下來不連續給你治療,至少三個月內,你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丁鈴微微一怔,點了點頭,道:“這樣倒也不錯。你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其他的女人了,對吧?”
“”楊天有些尷尬,“你這醋,吃得我猝不及防。”
丁鈴撇了撇嘴,道:“纔不是吃醋,只是說事實而已。”
看着少女這傲嬌的樣子,楊天不由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道:“那我就多陪陪你,行吧?走吧,咱們該下去了。”
丁鈴微微一怔,“下去?做什麼?又要去哪裡嗎?”
楊天笑着搖了搖頭,道:“不,這次不去哪裡,就在你家。咱們下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