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薇聽到這話,有些無奈有些嫌棄地看着蕭茉莉。
表情很明顯地表露出了一個意思:不就滾個牀單嗎,你事兒怎麼這麼多?
蕭茉莉看到蕭薔薇這表情,當然也看的出表情裡的意思。她的內心有點崩潰——這能算我事兒多嗎?分明就是你事兒太少了好吧!哪有這麼縱容男人爲所欲爲的啊!要是人生第一次都任他那麼糟踐,以後天知道他會胡
作非爲到什麼地步,那真是想都不敢想呀!
“要不你改天吧,”蕭薔薇忽然說道。
“哈?”蕭茉莉愣住了,臉色一變,“不是!明明是我先說的,憑什麼要我改天啊?”
蕭薔薇攤了攤手,“我願意和你一起,你卻不願意,那可不就得你改天嗎?不然呢?”
蕭茉莉小臉一僵,咬了咬嘴脣,“就不能你改天嗎?”
蕭薔薇聳了聳肩,“我明明可以今天,我爲什麼要改天呢。”
蕭茉莉有些無奈地看着蕭薔薇。
沉思了數秒。
終究是知道來硬的沒用,只能來軟的。她靠向蕭薔薇身邊,抱住蕭薔薇,賴在她身上,撒嬌道:“薔薇姐~我的好姐姐,你就讓讓我好不好?你想呀,你的話,其實每天都可以,而我,其實只有這麼一
次機會,錯過了可能就好久都遇不到啦。”
蕭薔薇疑惑地看着她,“爲什麼?”蕭茉莉苦兮兮道:“因爲我們指不定明天就要回天海了啊。回到天海,回到拂雲軒,家裡那麼多女孩等着,肯定都排着隊等着給他侍寢呢,我哪裡還排的上號啊?我要是還硬要跟他一起睡,其他人會怎麼看我啊——肯定都會覺得,這個蕭茉莉陪着楊天在外邊玩了好幾天,還不滿足,現在回來了還不把楊天讓給我們,太過
分了。而就算我枉顧她們的看法,強行和楊天睡一起了……可到時候多半也會有其他女孩子一起。那我肯定還是不好意思那個啊。”
蕭薔薇雖然有些不通世事,但並不傻。
聽堂妹這麼一說,很快就明白了意思。
拂雲軒裡住的女孩子畢竟太多了。
楊天又經常外出辦事,在家的時間太少。
所以他在家的時候,經常都是一天晚上陪着好幾個丫頭睡覺。
這次從羊城回去,肯定也是這樣。
所以,只要回了天海,蕭茉莉再想找到一個夜晚能和楊天獨處、能好好獻身,那恐怕又得苦等很長時間才能等到機會了。
這麼看來,今天晚上確實是僅剩而絕佳的良機了。
難怪蕭茉莉今天會這麼鄭重其事地跟她們談這事呢。
蕭薔薇緩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意思。蕭茉莉連忙繼續道:“而薔薇姐你就不一樣啊。你可以接受有其他人的情況下獻身,也不太在乎什麼第一次的儀式感。那麼,迴天海之後,你也有大把的機會,不
是麼?明天,後天,大後天,只要哪天心情好,哪天就可以。”
蕭薔薇想了想。雖然事情也沒有蕭茉莉說的這麼輕鬆,但確實,她想獻身的話,比蕭茉莉要好找機會太多了。
“所以……薔薇姐,算我求你了,今晚的機會就讓給我,好不好嘛?”蕭茉莉抱着蕭薔薇的手臂,火力全開地賣萌撒嬌。
蕭薔薇面無表情地看着蕭茉莉抱着自己的手臂搖啊晃啊。
賣萌撒嬌這一套對別人可能殺傷力拉滿,但對她不管用。
不過,她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毫無同理心的人。
對於蕭茉莉的訴求,她也算能理解。
她想了想,道:“要我讓你,不是不可以。不過……我需要別的好處。”
蕭茉莉聽到這話,頓時一喜,“真噠?那你說,你要什麼好處?只要我能給的都行。”
蕭薔薇摸了摸下巴,道:“這樣吧。我要今天到晚上之前,楊天懷抱的獨享權。”
蕭茉莉愣了一下,“誒?獨享權?”蕭薔薇點了點頭,“反正到晚上之前,無論玩什麼項目,只要能靠在他懷裡的,我都包了。你們不許和我搶,也不許賣萌撒嬌發小脾氣。如果你同意這一點,今晚
……我可以跟於朵朵一起去她那邊住。”
這下蕭茉莉懂意思了。
雖然整個白天都不能爭寵,有點難受。
但爲了晚上的大計,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行,我同意!一言爲定嗷!”蕭茉莉堅定地點點頭。“誒等等等等,”於朵朵這時聽出不對味了,也靠過來,道,“這獨享二字,就稍微有點過分吧。蕭茉莉有求於我們,放棄爭寵,我覺得沒問題。可就算如此,楊
天的懷抱也是我們倆分享啊,怎麼就成你獨享了?”蕭薔薇也不跟於朵朵講那些緣由道理,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於朵朵,道:“你們兩個,一個已經偷腥、跟楊天啪了,一個今晚要跟楊天啪。我什麼都沒有,只想讓他
抱抱我,你們還要跟我搶?”
於朵朵瞬間石化,啞口無言,只有小臉迅速變紅,竟是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主要偷腥被抓到什麼的……
太丟人啦!
……
楊天買了不少東西回來。
雪糕,冰可樂,爆米花,零食什麼的。
倒也不是說他很餓,或是幾個女孩很餓,需要吃這麼多。
主要是這泡藥湯的生活,實在太舒服,尤其是三個女孩主動送福利,太令人享受了。
所以楊天才決定多買點吃吃喝喝,好麻痹麻痹三個丫頭,讓她們一起多泡會兒,自己也多享受享受。
不過當他提着一大袋東西回到包廂裡之後……他就發現,好像發生了什麼似的,氣氛稍微有些微妙。他重新泡回藥湯裡之後,蕭茉莉也不爭寵了,於朵朵也不靠過來撒嬌了,只有蕭薔薇好整以暇地走過來縮在他懷裡。而蕭茉莉和於朵朵看到這一幕,也像是毫無
反應似的,連平常慣有的酸熘熘嘴一句都沒有了,一聲不吭的吃起了雪糕。
這是什麼情況?
有了雪糕就不要男人了?
楊天稍微有些好奇。但也沒太在意。
反正懷裡這不是抱着一個嘛,而且還是最聽話,最任君採擷的一個。楊天滿足地笑了笑,一手吃着雪糕,一手則是放在藥湯水面下,誰也看不到他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