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的水上雲霄飛車,看着嚇人,實際上也就不過如此嘛,也就比普通遊樂園裡的雲霄飛車多了幾道噴水裝置罷了,”蕭茉莉抱着手臂,一副輕蔑傲氣的樣
子,道。“的確是沒什麼可怕的,”蕭薔薇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拆起了臺,“但是你剛剛好像一直在哇哇大叫,就沒停下來過吧。要不是椅子上的架子把你夾住了,你
恐怕早就撲到楊天懷裡嚶嚶嚶去了吧?”“呃——”蕭茉莉被戳破了大話,頓時小臉一紅,惱羞成怒地看着蕭薔薇,“什麼啊,我那……那可不是真害怕了,只是配合當時的氣氛,喊一喊而已。玩這種雲
霄飛車過山車什麼的,不就是要喊一喊纔對味兒嗎?”
“哦?是這樣?”蕭薔薇淡淡反問道。
明明言語很簡單,但配合上她一貫的面無表情,反而顯得格外諷刺。
蕭茉莉瞬間破了大防。
小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麼說來,薔薇姐你很勇咯?”蕭茉莉眯着眼睛看着蕭薔薇道。
“勇不勇我不知道,至少坐個雲霄飛車沒什麼感覺,”蕭薔薇坦然說道。
“那要不咱們比比?”蕭茉莉撅着小嘴道。
“怎麼比?”蕭薔薇道。
“咱們倆繼續去坐那個雲霄飛車,一直坐,坐到誰受不了爲止!”蕭茉莉傲然說道,“誰先受不了誰就輸了。要站在人多的地方大喊三聲我是膽小鬼!”
“哦?”蕭薔薇想了想,倒是沒考慮太久,“好。”
楊天和於朵朵兩個站在一旁看戲的吃瓜羣衆,此刻倒是有點訝異了——跟蕭薔薇比這個?這蕭茉莉怎麼敢的啊?
“你們真要比?”楊天忍不住開口道。
“當然啊!”蕭茉莉雙手叉腰,哼哼道。
“就你這小身板,多坐幾次那個,多旋個幾圈,怕是暈都暈吐了吧?”楊天苦笑道。
“呃……”蕭茉莉也是一時上頭,根本沒想這麼多。仔細想想,好像也是。
她畢竟不像蕭薔薇那樣武功高強,是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頭。
雖然她不太服氣,覺得自己膽量很大,但身體要是承受不住,晃幾下吐出來了,那作爲美少女可太丟人了。
“那你肯定有辦法的吧?你能讓我……不怕暈嗎?”蕭茉莉期待地看着楊天。
“辦法是有,不過……這不算犯規嗎?”楊天笑道。
蕭薔薇這時倒是非常大方,“無所謂。就算她不暈,她也比不過我。”
蕭茉莉撅了撅小嘴,“真是狂妄啊薔薇姐……哼,你就等着吧,很快你就會爲小瞧我付出代價的!”
蕭薔薇都同意了,那楊天也沒什麼可猶豫的了,一擡手就給蕭茉莉施加了一個清醒加護。
有這個加護在,蕭茉莉的意識會始終保持清醒,不會被眩暈感,麻痹感,睏倦感所影響。
但這個加護並不會讓人膽子變大,更不會影響人出現害怕的情緒。
所以倒是不算太影響公平。
“好了,咱們走!”蕭茉莉拉着蕭薔薇,朝着雲霄飛車的入口隊伍走了過去。走路都雄赳赳氣昂昂的,看來是真想跟蕭薔薇分個高下。
楊天和於朵朵留在原地,看着兩人走遠,倒是都不由笑了。楊天倒是不需要跟着——他只要把靈識展開,幾百米範圍內發生的事情都瞭若指掌。雲霄飛車那邊距離這邊也就幾十米遠,所以不用擔心那倆丫頭出什麼事他會
不知道。
“你剛剛晃暈了嗎?”楊天回過頭來,看着身旁乖巧可愛的學生。
“呃……”於朵朵上一秒還表情自若,眼神清醒,嘴角帶着淡淡的笑。
下一秒,她就露出一副頭暈目眩的樣子,身子飄搖兩下,靠在了楊天身上,“哎呀,好像是有點暈了。那雲霄飛車對於我來說還是太激烈了呀。”
楊天看着這丫頭有些粗糙的演技,不由笑了。
但感受着少女貼在自己身上的綿軟身子,他又怎麼會戳穿她的戲碼呢。
“哦,暈這麼厲害啊,那咱們去旁邊小樹林的椅子上休息一下吧。”楊天摟着少女纖細柔嫩的腰肢,低頭嗅了一口她髮絲間的芬芳,然後說道。
“好呀……不過我還有點口乾,想吃雪糕!”於朵朵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十幾米外的一個便利店。
“好好好,給你買給你買,”楊天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寵溺地哄着她,摟着她過去買了冰淇淋,然後纔來到小樹林旁邊的長椅上坐下。
楊天本來準備先扶於朵朵做下去,但於朵朵卻是搖了搖頭,要楊天先坐下,然後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靠在她的懷裡。
“唔呼……多虧了她們倆打架,我終於能獨佔楊老師一會兒了,”於朵朵心滿意足地道。
“說的好像她們來之前,我不是單獨陪你一樣,”楊天微笑說道。
“那才一天嘛,那怎麼夠啊?”於朵朵嘟了嘟粉潤的嘴脣,“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得一輩子霸佔楊老師,讓楊老師只寵我一個人。”“那隻能說非常遺憾咯,”楊天雙手環着她的腰肢,感受她那平坦的腰腹上嫩滑軟彈、沒有一絲贅肉的觸感,不由暗暗感嘆這真是個得天獨厚的美少女啊。明明平
日裡也沒少吃甜食,但卻根本不會發胖,真不知道那些熱量都長哪去了,難道是……唉?可是這兒感覺也沒什麼變化啊。
“喂,楊老師,一邊說着抱歉的話一邊在做什麼吶!”於朵朵小臉一紅,輕聲抗議道,手中的雪糕都差點因爲楊天的突襲而掉到地上去。
“咳咳……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思考問題入了迷,沒注意,”楊天縮回手,老老實實繼續摟着她的腰了,有些尷尬地說道。
“思考問題?”於朵朵回過頭來,羞赧而揶揄地看了楊天一眼,“思考怎麼一本正經、若無其事地測量女學生的三圍嗎?”“不不不,是很嚴肅的學術問題,是關於熱學的。準確來說,是熱量在進入人體後究竟會以何等形式轉化爲人體的一部分這件事,在不同個體間的差異問題。”楊
天一臉嚴肅,彷彿一個苦心鑽研、心無旁騖的學着。“信你個鬼,你這個臭老師壞的很!”於朵朵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不理他了,拿起雪糕,撕開包裝紙,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