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看到遠山正雄拿槍,第一時間先抓住了旁邊秋山睦月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後,避免遠山正雄失手開槍、把她給傷着。
秋山睦月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楊天拉到身後了,看着他堅實的背影,心兒顫抖不已。
遠山正雄拿槍瞄準着楊天的腦袋,冷哼了一聲,道:“你小子是能打,但你再能打,能打得過槍?”
“你有槍?”楊天看着他,說道。
“廢話!你眼瞎麼?”遠山正雄冷聲道。
楊天微微一笑。
遠山正雄忽然感覺手部傳來一陣劇痛,像是被無數無形的針突然穿過了一樣,疼得無法控制。
“啪嗒——”手槍落在了地上。
遠山正雄大驚失色,顧不上疼痛了,俯下身就要將槍撿起來。
“嘭!——”一道身影如幻影般閃現到了他身前,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他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飛了數米遠,然後撞在了潔白的牆壁上,直接將牆皮都撞出了裂痕。
“嘭咚——”當他再落回地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散架了。劇痛讓他幾乎喪失了站起來的能力。
他心中徹底沉了下去,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翻盤的機會了,臉色逐漸變得慘白。
他驚恐而難以理解地擡起頭,看着楊天,道:“你……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我就是一個行俠仗義的有志青年而已,”楊天微笑說道,“不過,如果我沒有聽錯,你剛剛好像想讓手下把我釘在牆上,沒錯吧?”
遠山正雄愣了一下,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改口道:“沒……沒有!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來不及了,”楊天輕笑道。
剛剛那羣手下,還真拿進來了幾個大的鋼釘,此刻他們被擊倒之後,這些鋼釘都丟在了地上。
楊天去拿起了這些鋼釘,然後,走到遠山正雄身邊,一隻手將遠山正雄提了起來,往牆上丟去。
遠山正雄以一個拋物線朝着牆壁飛了過去,嘭的一
聲撞在了牆上,然後緩緩從牆上往下滑落。
而就在這時,楊天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將四支鋼釘丟了出去。
“咻咻咻咻——噠噠噠噠!”
四支鋼釘精準地穿過了遠山正雄的兩手、兩腳,然後釘在了牆上,釘進去了很深,將他整個人都釘在了牆上。
遠山正雄幾乎都愣了一下,而後劇痛才突然傳來,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他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瘋狂掙扎,卻掙扎不開。
而楊天對此頗爲滿意,覺得這樣的懲罰力度也算差不多了。
但仔細想想——誒,不對。這傢伙好像還說,要卸了我的第五條腿?
這樣一想,好像還不太夠。
於是,楊天又從地上撿起一支鋼釘,隨後一丟……
遠山正雄的襠部多了一支鋼釘。
“啊啊啊啊!”他的慘叫忽然又高了八個度!
“嗯,這樣就差不多了,”楊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走向了秋山睦月。
秋山睦月和幾米外的鬆島仁美,親眼看到了剛剛楊天擊潰拿槍的遠山正雄並將其懲罰的全過程,都看呆了。
尤其是鬆島仁美,她可是和遠山正雄一邊的。此刻真是瑟瑟發抖,臉白如紙了。
看到楊天走過來,鬆島仁美渾身哆嗦着、驚恐道:“別別別,我……我認錯,我錯了!別釘我!”
楊天聽到這話,嘲弄地笑了笑,道:“放心吧,你還有用,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裡。不過,我需要你做一些事。”
他一邊說着,一邊走過來,拍了一下鬆島仁美的肩膀。
鬆島仁美被楊天拍的瞬間,整個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卻連躲都不敢躲。
她的聲音都顫抖了:“要……要做什麼?只要不殺我,什麼事我都做!”
“其實也很簡單——由你主動,和秋山睦月解約,並且支付解約賠償金。”楊天說道。
“啊?”鬆島仁美愣了一下,“那……那個賠償金,可是很……”
“再高你也得
給,”楊天微笑道,“我都可以想象到,你肯定是設定了很高的違約金,想避免秋山睦月背叛你。那麼,既然是你或者你們公司自己設定的違約金,那就有必要讓你們自己體驗一下。”
“這……這……”鬆島仁美一想到那鉅額的違約金,心情頓時極爲沉重。
“不願意?所以你想‘上牆’了?”楊天微笑說道,“那我也可以滿足你。”
“啊別別別別!我……我同意!”鬆島仁美連忙道,“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不過,關於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建議你不要亂說,不然,我指不定會再去拜訪,”楊天道,“另外,如果你不乖乖照我說的做,是會有懲罰的。至於是什麼懲罰,你很快就會知道。”
鬆島仁美其實已經根本不在乎楊天后面說的是什麼了,一聽說可以走,她就好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一等楊天說完,她就立馬點頭,然後快步離開這客廳,朝着別墅的出口走去。很快,她離開了別墅,腳步聲逐漸遠去。
這別墅裡,除了一地昏迷的壯漢,以及被釘在牆上的遠山正雄之外,就剩下楊天和秋山睦月二人了。
秋山睦月看着楊天,有些愕然,有些難以置信,“楊先生,你……是不是太厲害了點?你……會魔法嗎?”
楊天笑了笑,道:“如果你覺得這是魔法,那……就當它是吧。總之,欺負你的人呢,我已經幫你懲罰了,現在咱們就離開吧,換個地方說話。”
“呃……那……那這傢伙,會不會……死啊?”秋山睦月指了指被釘在牆上,流出大量鮮血的遠山正雄。
“不至於,”楊天搖了搖頭,道,“他不會死。不過,就算活下去,他應該也不敢再來得罪你了。”
說完,楊天就帶着秋山睦月離開了這裡。
……
回到城區,楊天想了想,也懶得去咖啡廳了,直接帶秋山睦月到一個街邊公園的長椅上坐坐。
秋山睦月坐下來,神情都還有些愕然、迷茫,似乎不太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