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隔着電話也聽到了楊天剛剛問杜小可的尷尬話語,沒好氣道:“這種事兒居然還要問身邊的女人,真特麼是個混球呢。不過……如果是遇上了夢劫,那倒也還勉強可以原諒。”
楊天聞言,真是聽得雲裡霧裡,“夢潔?夢潔是什麼?是個人嗎?”
老頭子道:“不是,是……你可以理解爲一種考驗。是突破到更高層次,必須要度過的一場劫難。只是……在這個世界上,我估計已經有幾百上千年沒人能達到這個層次、再往上突破了。就算是我,也只是在一些十分古老的書籍殘卷中看到過類似的描述和記載。”
“考驗?只是考驗的話,爲什麼會讓我失憶呢?”楊天疑惑萬分。
“原因很簡單,就四個字——大道無情,”老頭子道。
“大道……無情?”以楊天現在大腦混沌的狀態,不太能想明白。
“你不需要想那麼多。”老頭子道,“你先告訴我,你現在還記得什麼。”
楊天想了想,道:“除了自己的名字,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呃?都已經到這種階段了?你怎麼這個時候纔給我打電話?”老頭子沒好氣道。
楊天一愣,道:“呃……那個……不好意思,如果我沒搞錯的話,好像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老頭子那邊僵了幾秒,這纔想起之前的情況來,有些尷尬地道:“哦……我想起來,你幾天前就給我打了電話,只是我當時沒閒暇接……媽呀,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爲了劫難的事情來啊。你特麼之前不是說了,死也不會欺負你那個小姨子嗎?變得可真快啊!”
楊天聽到這話,又是一陣雲裡霧裡。他是真得想不起來這些事情了。
“好了,既然都已經到這種階段了,那就很危險了。你現在給我記着兩件事。一個,就是堅持住,別睡覺,別昏過去,儘量保持清醒,等我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你現在的位置,我應該有一些方法可以幫你更輕鬆
地度過這個劫難。”老頭子道。
楊天雖然完全記不得這位自稱自己師父的老人家到底是不是自己師父,但是,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的心中感覺到非常的踏實、信任,毫不懷疑。所以他也沒有懷疑什麼,頓了頓,道:“好,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就是以防萬一。如果你在我到來之前睡過去,那你一定要記住兩個字,”老頭子語氣頗爲嚴肅地說道,“放!下!”
“放……下?”楊天微微一怔。
“沒錯,只有放下一切,你才能度過這一關,也才能想起你忘卻的一切,”老頭子說完這些,也不多說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楊天緩緩放下手機,臉上卻還是寫滿了疑惑,“放下?要怎麼放下?”
一衆女孩們本來看着楊天在打電話,都不太敢出聲打擾。
現在,電話終於結束了,她們連忙就關切地問楊天道:“怎麼樣了?這人……是誰啊?”
楊天愣了愣,道:“這人說他是我師父……他說,會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見我,讓我儘可能不要在他來之前睡過去。”
這話一出,不少女孩們倒是微微一喜,心裡一下子有底了不少。
當然,她們中不是所有人都對楊天的師父有概念。
但,大多數姑娘,都聽楊天講過師父的事情,或者,像蘇家三姐妹這樣親自見過老頭子。
她們這些人或許對楊天的師父沒有太深的瞭解,但也都很清楚,楊天的師父是個很厲害,很強大,擁有着很淵博的知識、很強大的能量的人。
如果是這位師父要來拯救楊天,那當然比她們這些一竅不通的姑娘家自己想辦法要靠譜得多。
“這樣說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一定不能讓楊天睡過去,對吧?”Lina想了想,道。
衆女孩愣了一下,紛紛點頭。
“這……不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麼?”杜小可想了想,道,“楊天之前自己都堅持了
一個多星期。這次,應該不用那麼久吧。只要我們都輪流看着他,跟他說話,他應該就不會睡去了吧?”
楊天聽到這話,回想了一下,卻並不能想起來自己之前連熬一週多的事情。
他仔細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道:“我……我會努力做到的,但是……不得不說,我的腦袋有些暈,有些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可能隨時都會突然暈過去。”
衆人聽到這話,神情都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那該怎麼辦呢?”姜婉兒苦惱道。
“只能是盡力而爲了吧……”米玖想了想,道,“我來幫賭神哥哥做一下按摩吧,說不定會有點效果。”
“呃……那我也來幫忙,”韓雨萱也道。
“這種時候的話,”Lina想了想,忽然有了個歪點子,“我覺得,如果換上一身露骨一點的情趣衣服,站在他面前,說不定會更有用呢。”
這話一出,韓雨萱、楊璐璐、姜婉兒等幾個比較單純的姑娘,一下子臉都紅了,“這算什麼辦法嘛……羞死人了。”
“不啊,這方法應該很有效纔對,”Lina嘴角微翹,道,“無論他再怎麼失憶,他畢竟還是個男人。只要是男人,看到刺激的景色,肯定是不捨得昏睡過去的。”
而這時,Lilis還站了出來表示支持,道:“誒……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你那裡有類似的衣服麼?借我一套?”
Lina笑了笑,道:“就算沒有,也可以改嘛。有剪刀就行。走吧,跟我一起去做做嘗試?”
“好!”Lilis立馬點頭,然後回過頭對楊天說道,“Darling,等着我哦。在我換好誘惑的衣服回來之前,你可千萬不能睡着了。不然,你可會錯過很多一輩子都沒看到過的美好場面哦。”
楊天隱約嗅到了福利的氣息,無比乖巧地點了點頭。
而其他姑娘們則是一陣汗顏,又是羞赧,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