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警員們看着這位神奇的人物就這樣離去了,都有些訝異。
一個警員還來到宋子正身旁,小聲問道:“局長,那位先生……就這麼走了?”
宋子正回過頭來,微笑道:“不然呢?”
“呃……他是重要的證人吧?而且,他說的那些話,也實在令人難以相信,說不定還存在些蹊蹺呢,”警員道。
“有這麼多毒品擺在這裡,還需要其他的證據麼?”宋子正笑道,“至於他說的話真不真……上樓看看去不就知道了。”
宋子正分出一部分警員負責聯繫援軍、處理這邊的毒品,然後又帶着一部分人上了樓,來到夜總會裡,查看情況。
一進夜總會,他們是徹底驚呆了。
夜總會裡到處都躺的是人,而且看樣子,都不是什麼正經人。
一路從大廳來到辦公區,都沒有一個站立的人。
最重要的是——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過多的打鬥痕跡,更沒有羣毆的痕跡。
絕大部分人根本連血都沒有流,身上最多就有一道瘀傷,似乎都是被一擊擊暈過去的。
警員們看到這狀況,全懵了。
“這……這都是那傢伙一個人乾的嗎?這也……太猛了吧?”
……
徐銘的住處。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保姆快步走過去把門打開。
“呃,大少爺?您來了?”保姆恭敬說道。
“嗯,來找我老弟一起出去喝個小酒,”徐源心情似乎不錯,微笑道。
“呃……出去玩是好事,只是二少爺他……”保姆的表情微微苦澀。
“怎麼了?徐銘他怎麼了?”徐源微微一怔。
“您……自己去看吧,二少爺就在客廳。”保姆一言難盡。
徐源點了點頭,走過玄關與走廊,來到客廳裡一看……
得!
都不用自己請了,這小子自己就已經喝起小酒來了。
只不過,徐銘此刻的表情顯然相當鬱悶,一點開心的意思都沒有。喝的,顯然是悶酒。
哪怕是聽到聲響,擡頭看到了親哥,他反應也頗爲遲鈍,只是擺了下手,道:“哦,哥來了?”“我的老弟啊,你怎麼又在這兒一個喝起悶酒來了?”徐源看到這狀況,可很不滿意,走過去,來到親弟弟身旁坐下,道,“咱可是徐家少爺誒!就算是喝酒,也得有七八個
美人陪伴,喝花酒吧?哪有你這樣孤苦伶仃地喝苦酒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還能是怎麼回事,”徐銘撇了撇嘴,一臉苦相,道,“失敗了唄。”
“失敗了?什麼失敗了?”徐源問道。
“就是……之前那個計劃,”徐銘道,“報復楊天的那個。”“呃?”徐源仔細一想,這纔想起來,“哦,你說的是對那個姓於的校花下手的事情?這才幾天啊,就算你沒泡到,不也很正常麼?愁眉苦臉的幹嘛啊?人家畢竟是個校花,
你要泡到手,至少也得花點心思吧?死纏爛打都不會嗎?”“不是不是,”徐銘一臉苦澀道,“不是沒泡到,是完全失敗了!那小子不知道給那校花下了什麼迷魂藥,那校花對他完全是死心塌地的,哪怕知道他有那麼多女人,還是不
放棄。而且,剛巧我去的那一次,楊天那小子也去了,當衆把我羞辱了一通,簡直快把我氣死了。我真是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孽,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苦!”
“啊?剛好遇到了?”徐源微微一愣,“這……的確有些尷尬。不過,你不會這樣就放棄了吧?”“那我還能咋辦?”徐銘無奈道,“現在我已經淪爲那個班整個班的笑柄了,我要是再想去通過上課的時間接近她,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其他的時間裡,就更沒機會了。無
論我怎麼邀約,那於朵朵根本就不答應。我能怎麼辦?”
徐源聽到這話,倒是笑了,嗤笑了起來,道:“我的老弟啊,你不會這樣就沒轍了吧?你好歹是我親弟,連這點把妹的悟性都沒有?”
“什麼意思?”徐銘微微一懵。
“沒有機會,你不會創造機會嗎?”徐源冷笑道,“你實在不知道怎麼玩,就用老套路唄?英雄救美會不會?”
“英雄救美?你是說……”徐銘愣聲道。
“還用說麼,就派幾個人去故意抓她,在關鍵時刻你跳出來逞個威風不就行了。”徐源擺了擺手道,“要是這麼簡單的套路都不會玩,你還是別當我弟了。丟人。”
“呃……這……這麼簡單?她能吃這套麼?”徐銘猶豫。“你放心,這世上的女人,就沒幾個人不吃這套的,”徐源笑吟吟道,“套路,爲什麼是套路?就是因爲它是經典,是人人都能用,都好用的方法啊。自古以來多少美人不都
是沉淪在英雄救美的套路之中的?你只要長點腦子,設計好點,就不怕那校花不上鉤。”
徐銘聽到這話,也有些動搖了,“那……我去試試?”徐源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替他把面前的這些酒全部推到一邊,道:“信哥的,總沒錯!無論成不成,大不了再想新的方法就對了。那女的再怎麼樣,也不過就是
個校花罷了,能有多難追啊?”
徐銘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好,我明白了,就按哥你說的做!”
……
這天傍晚。
洛氏集團大樓裡,人事部辦公室。
姜鬆猶猶豫豫地來到了辦公室門口,躑躅了半天,最終還是走了進去,來到了人事部主管樑玉燕的辦公桌前。
“樑主管,不好意思,能不能佔用您點時間啊?”姜鬆試探性地說道。
樑玉燕擡起頭一看,這不是老薑麼。
公司上下的所有人,可能會不認識某個部門的領導,但肯定不會不認識這位當門衛當了三年的老薑。畢竟每天上下班都是能看到的。
“老薑?你找我有什麼事麼?”樑玉燕問道。
“呃……這個嘛……”姜鬆有些支支吾吾,但還是堅持說道,“這個,我不是纔剛被任命爲了新的保安隊的隊長麼?”“是啊,怎麼了?”樑玉燕微微挑眉,道,心想這姜鬆難道是得了便宜來賣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