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想脅迫我麼?”姜鬆有些不樂意地看着這些人,道。“喲呵?你還不高興了?”李雲彪冷笑起來,道,“我們可沒威脅你什麼的,只是善意地勸說你幾句,勸你識相一點,自己放棄這個職位,這樣對大家都好。否則嘛,我們幾
個脾氣都比較暴躁,萬一一個不爽,動起手來,受傷的還是你!”
“動手?”姜鬆睜大了眼睛,道,“這裡可是公司!你們敢對我動手,我立馬告訴領導,撤了你們的職位。我還會報警,讓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六名壯漢聽到這話,卻是嗤笑起來。“我們好怕怕哦!呵呵,你當哥們都是嚇大的麼?”李雲彪笑吟吟道,“既然你這麼不識相,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兄弟們,來吧,先給他鬆鬆骨,讓
他‘舒坦舒坦’再談。都注意點,打看不到的地方!”
其他幾名壯漢立馬應聲,一起圍了上去。其中兩人架住姜鬆,一人拿毛巾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叫聲,其他人都下手開打。
打的部位主要集中在腹部、背部、大腿上。
又是踢、又是踹、又是拳頭狂轟。姜松本來就已經比較上年紀了,雖然還遠沒有進入老年,但身子骨也並不是那麼硬朗。被這麼一番暴打,也是疼得要死要活,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想喊救命都喊不了
。
幾分鐘之後……這些人才停下手來,放開姜鬆。
李雲彪冷眼看着姜鬆,道:“你要是想叫,你可以試試,我們立馬就給你抓住再來上一頓。反正,事情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也不怕再做得狠一點!”
其他幾個也紛紛摩拳擦掌,以示兇狠。
而此刻的姜鬆,雖然身上露出來的地方都沒有任何傷痕,但腰背、胸腹、大腿部都疼得要命,估計有許多處瘀傷,站都站得有些顫抖,呼吸也十分粗重。
他看着這些傢伙,心裡又是憋屈,又是憤怒,又是無語——公司這招的都是什麼些人啊?連在公司活動室裡打人、威脅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一看就是那些混社會的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吧?
姜鬆咬了咬牙,又倒吸了幾口涼氣,靠着牆,怒視着這些傢伙,道:“你們……究竟要幹什麼?”李雲彪冷笑一聲,道:“想幹什麼?我們不是都說的很清楚了麼?只要你退位讓賢,把保安隊隊長的位置讓出來給兄弟們,無論領導安排哥幾個中的哪一位來當,我們都沒
意見。而你,也可以繼續作爲一個普通保安混日子,我們不會再爲難你。這樣不好麼?”
“我本來是自認能力不行,如果要我退位讓賢我也沒意見。可是,就你們剛剛這做派,要是讓你們中的人當了這個隊長,自己管自己,你們還不得上天了?”姜鬆氣憤道。
“這就不需要你管了,你還是管好自己的生命安全比較好,”李雲彪笑嘻嘻道,“不然,你信不信我們每天都給你來一頓,讓你舒坦舒坦?”
“你……你們……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姜鬆又是驚懼,又是生氣,“你們就不怕被警察抓起來?”“有什麼好怕的?只要沒人報警,我們怎麼會被抓起來呢?”李雲彪笑道,“而如果有人報警,比如說,你想報警的話……那我可得提醒你,哥幾個都是有點混黑的背景的。你要是敢做這種事,那你最好做好受報復的準備。或許你自己賤命一條,你可能不太在乎,但,你這麼一把年紀了,肯定有老婆,有兒女了吧?如果你兒女哪天出了事,
你可得小心了,那說不定就是因爲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呢!”
這話一出,姜鬆瞬間瞪大了眼珠子,臉色慘白。
毫無疑問,李雲彪的話一下子戳中了他的軟肋,讓他驚慌失措。
姜鬆或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安慰,但家裡的妻子、寶貝女兒,那都是他最珍視的存在。他絕對不會容許她們受傷害。
而若是自己真報了警,被這些混黑的傢伙盯上,他們說不定真得會夥同那些黑社會,對他的家人尤其是婉兒下手。
他當然知道,楊天能保護婉兒,但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楊天也不可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保護好每個人的。萬一哪天出了事,豈不是完了?
一想到婉兒可能會因爲自己工作上的矛盾受傷害,他心裡就難以接受。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了?那,我勸你趕緊做出正確的決定,這樣對誰都好,”李雲彪冷笑道。
姜鬆渾身一顫,沉默了數秒,終於是屈服了。
一邊是和惡人鬥爭倒地,而妻兒可能因此受傷。
一邊是放棄鬥爭,選擇屈服,但妻子女兒都可以高枕無憂,繼續過平安幸福的生活。
這兩個選擇,對他而言,實在是沒什麼好猶豫的。
“我……我明白了,我等會就去和人事部反應,申請降職,”姜鬆咬了咬牙,說道。
“這不就對了嘛!”李雲彪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姜鬆的肩膀,道,“給你五分鐘休息休息,然後就快去吧。我可不希望這件事出現任何的閃失,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
天海市東南側的一條街道,有一個頗爲豪華的夜總會。
一到晚上這裡便會歌舞昇平,燈紅柳綠,十分熱鬧。
不過現在還是大白天,所以這裡還算平靜。
而在夜總會建築樓上的一間大的辦公室裡,一箇中年男子正在享受着一個人的紙醉金迷、奢侈享受。
面前是數萬元一瓶的紅酒,擺了好幾瓶。
身旁兩側各有一位樣貌靚麗、打扮妖豔的女子,靠在他懷邊撒嬌賣嗲。
身後還有一位靚麗女子在給他揉肩捶背。
整個房間裡都透着一股淫靡的氣息,隨時都可能上演一場春宮大戲。
而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老大,我可以進來嗎?又有個好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