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流氓地痞辱罵楊天等人的時候,楊天一點都不在意。
因爲他壓根兒就沒把這些個傢伙放在眼裡。
這些貧民區的地痞流氓,也就仗着惡劣的性格和人數優勢欺負一下性格比較軟弱的窮人罷了。
這種貨色,哪怕放到混混界,都上不了檯面,又哪裡入得了他的法眼?
所以他連一點和他們糾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一拳一拳又一拳……
“嘭——嘭——嘭——嘭——”
四人就這樣被一拳一拳地轟飛了出來,然後前仆後繼地摔倒了地上,疊起了羅漢。
這四個傢伙甚至都沒怎麼看清楊天的出拳。
而當他們落地的時候,卻發現被轟中的地方傳來的劇痛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戰鬥力,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楊天拍了拍手。
這樣就算料理得差不多了。
但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了問姜婉兒道:“婉兒,你爸爸被打傷成什麼樣了?”
姜婉兒微微一怔,抿着嘴道:“好像……有點嚴重……腿都斷了……”
楊天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就走到了那幾個傢伙的旁邊,一腳一腳將他們從疊羅漢的狀態分開。
這四個傢伙很快就並排平鋪在了地上。
而後楊天走到其中一人身邊,一腳踩在他的腿上。
“咔嚓!——”
一聲極爲脆響的骨裂聲傳來。
然後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
楊天卻是絲毫不在意,又走到下一個人身邊,一腳踩下。
又是一聲咔嚓,又是一聲慘叫。
如此又往復了兩次。
這四個傢伙都有一條腿被楊天踩斷了。
而且……楊天踩的地上都不是關節,而是骨頭中部,以他的力量,這一踩下去,不粉碎纔怪了。
這樣的懲罰,也算足夠了吧。
楊天回到姜婉兒身邊,只見姜婉兒和母親的表情都有些怪異。
這場景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是太殘忍了些。
“這是他們罪有應得。王嫂,老薑的晚飯打包好了嗎?”楊天問王梅道。
“呃……還沒,還要幾分鐘吧,我馬上去做。”王梅又看了一眼那些得了報應的惡人,轉頭走進廚房繼續準備食物去了。
楊天看了看姜婉兒,道:“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
姜婉兒搖了搖頭:“纔不是呢!楊先生是大好人,這些傢伙是罪有應得的……只不過,看着有點受不了而已……”
聽到這話,楊天忍不住笑了,又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這是又給我發好人卡嗎?”
“啊……不是啦……”姜婉兒吐了吐小舌頭道。
楊天和姜婉兒在這談笑風生。
那幾個流氓卻只想趕快離開。
一兩分鐘後,他們靠着剩下的那條腿支撐起一部分身子,然後互相攙扶着,終於站了起來,顫顫悠悠地離開了小院。
“以後若是再做這種欺負人的事情被我抓到,那你們可得小心你們的另外一條腿。哦不……是另外兩條都要小心。”楊天道。
四人都有些不寒而慄,渾身顫抖了一下,差點摔倒。
他們連忙加快腳步,連滾帶爬離開了小院。
不過當他們走出小院大門的時候,黑痣男又極爲陰厲地回頭看了一眼,咬牙低語道:“媽的老子不服!敢動我們,看我馬上叫大哥來擺平你!”
……
樑紅刀這段時間的日子都過得頗爲艱難。
自從那次圍攻楊天被楊天以一人之力打翻幾十人之後,紅刀幫的士氣就低落到了極點。
加上後來在與其他小幫派爭搶地盤的時候又遇到了一些麻煩,幫裡的許多人都漸漸心灰意冷了。
這不,才過了一個月不到,幫裡的人就走了三分之一還多,只剩下幾十人了。地盤也被搶走了許多,經濟越發捉襟見肘。
不過……或許是天無絕人之路。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統轄的這片貧民區要拆遷了。
拆遷辦爲了黑錢、省事,便找他們合作,讓他們來趕走不肯搬的釘子戶。
至於價錢,也是相當令樑紅刀滿意。
所以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並且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這一塊兒。他派出了大半的兄弟,僞裝成不滿釘子戶的居民,每天去那些不肯同意拆遷的居民家裡鬧事。
這些天看來,這樣做的效果是相當明顯的。
大部分貧民區的人都比較膽小怕事,遇上他們這些地痞流氓,根本沒有絲毫辦法。再加上拆遷辦那邊繼續施壓,有不少人很快就妥協了。
事情辦得這麼順利,拆遷辦的領導那邊也相當滿意,許諾之後會給樑紅刀更多的好處,這自然讓樑紅刀對這件事更上心了。
可這天,幾個小弟忽然打電話來,說他們四個被打斷了腿,而且對方還極爲囂張。
這就讓樑紅刀很不滿意了。
他心想,就算老子們紅刀幫大不如前了,但想在這貧民區橫行霸道還是沒問題的吧?
這不知道是什麼人的傢伙既然敢跑出來擋自己的財路,那自己就帶着弟兄們好好讓他長長教訓!
於是樑紅刀便親自叫上了幾十號兄弟,先去接了那幾個受傷的弟兄,將其中三人送到醫院養傷去了,然後派幾個人扶着黑痣男,讓黑痣男指引着他們,前往那個事發的小院。
來到這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樑紅刀忽然覺得有些熟悉。
似乎以前在哪聽過。
但想了半天,又想不起來了,索性就不想了。
他走上去,踹開小院門,帶着一夥兄弟衝進了小院,大喊一聲道:“剛剛是誰打傷了老子的弟兄的,給老子滾出來!”
很快,屋子裡的人都走了出來。
先是王梅。
王梅看到這陣勢,有些吃驚,有些擔憂。
而後楊天和姜婉兒一起從客廳走了出來。
姜婉兒看到這麼一大夥氣勢洶洶的人,頓時很是害怕,被嚇得躲到了楊天的身後,抓着楊天的衣角。
楊天輕輕拍了拍少女的香肩,示意她不用緊張,將她護在身後,然後擡頭看向這一羣人。
當他看清其中某些人的面貌的時候,他不但沒有驚慌,反而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