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稚叫了一聲的小初初,有模有樣的把樹樹種下來,慕雲羲能看出!它幾次想跑,都被小幼崽逮回去的,硬種進仙境的土壤裡了。
慕雲羲不得不問,“哪來的,你爹之前帶你去抓的?”
“啊!”果然點了點頭的小初初,高興的說,“啊!啊~”
小狐狸就覺得這段話有點難猜,正要跳出來當翻譯來着。
慕雲羲卻聽懂了,“你爹很利害,打跑了在抓這棵樹的壞蛋,把樹搶過來了,然後就帶你跑了,所以你們纔出來得稍微慢了點,對嗎?”
“啊!啊~”繼續點頭的小初初,摸了摸已經被種進土裡的扶桑樹,明顯非常喜歡的!撲上去親了一口。
扶桑樹就嚇得瑟瑟發抖了!彷彿害怕會被一口吞掉,好在小初爺雖然很喜歡,但並沒有幹出這事,因爲他爹說了,種起來!長大大,會結果果,果果纔好吃。
“咔~”
已經在想着結果果的小初初,樂得不行,已經在地上打滾了。
慕雲羲就拍了拍他的小PP,有些感慨,“我說他怎麼出來得那麼遲,原來是爲了給你抓這顆小樹呢。”
慕雲羲就平靜的感知着這倆的對話,然後她就聽到,天狗率先接下去的說,“陵,還真是你!你、你……”
而那透着湛藍幽光的靈,也十分感慨,“沒想到你還活着,而且你我還有機會共侍一主,真是有緣。”
“你少來!主人,如果是男主人有傷,那我覺得,不必摘什麼時光草,他自己就能自愈。”天狗篤定道。
然後,雙方都“嘶”了一聲!並異口同聲的說,“你怎麼也被契約了!?”
“你還讓她去摘時光草,你……”天狗不得不說,這混賬果然不靠譜,已經叮囑道,“主人,那地方活人都不能去。”
“怎麼可能?”湛藍幽靈嗤笑道,“你以爲他是誰?”
“你不知道?”天狗忍不住吐槽道,“你不知道,你就契約它?”
“……”沉默的天狗開始懷疑人生,而且它發現!被契約後,它的魔性被妥妥鎮壓住了。
“這……”湛藍幽靈有些愣神。
而聽到這裡的小狐狸,倒是插話了,“可能還真是!因爲大大主人在搶完樹之後,就給了小主人很多東西呢。”
不知道說啥好的天狗很快發現,慕雲羲不是開玩笑!她恢復完了之後,真的將它契約了。
“果然是因爲你,不是因爲我溝通了靈界而已。”捉到小辮子的慕雲羲,這才插話道,“你叫陵?你讓我去靈河摘時光草,是不是也有坑?”
而後,她纔看向仙境裡的天狗問道,“它是什麼東西?”
“你說它?”迴應的同時,還召喚了某靈的慕雲羲,幫倆位牽線搭橋了。
天狗:“……”你恢復一下就能變強?還能強到,足以契約我了!?
“這倒是。”慕雲羲贊同的點了點頭,“我先恢復一下,等會再契約你。”
慕雲羲卻沒向它解釋什麼,還單方面隔絕了!與它之間的感知,不理它了。
以它的境界,居然無法感知到外頭,更無法脫逃,居然被鎮壓得死死的!此地自成規則。
“反正死過一次了,我無所謂啊。”被拆穿的湛藍幽靈,一點也不慌,“而且我說的是實話,他那傷勢,唯有時光草能救。”
“……”無語的天狗猜到了,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忍不住掙扎道,“可我被魔化了,你契約了我,可能會受到影響,來日修煉,容易走火入魔。”
天狗磕巴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難道說,你怎麼看上這麼弱小的靈主?可自己不也被契約了麼。
“果然。”慕雲羲就知道這頭靈挺坑,“你就不怕我出事後,你也完蛋?我們可是有主僕契約的,我死了,你也得陪葬。”
“你很無知。”天狗彷彿站在了食物鏈頂端!已對昔日的小夥伴,投以鄙視的目光。
“你壓制了我?”湛藍幽影錯愕道,“怎麼可能,你這麼弱,就算有契約規則的加持,也做不到纔對。”
慕雲羲沉默了一下,“是我莽撞了,若非契約了它,又沒及時鎮壓,四族靈府不會攆人,容臨也就不會出事。”
“這倒不一定,扶桑樹被逮,四族靈府應也會出變故,只能說遲早的事,而且容臨出事,多半還是跟扶桑樹有關吧。”天狗猜測道來。
天狗見掙扎無果,只能臣服道,“來吧,我不會反抗,不過你還是太弱了,未必能契約成功。”
“不僅僅是抓而已,他父親還令這棵樹臣服於小傢伙了,否則扶桑樹不會這麼服帖,早把你這兒燒乾淨了。”天狗語氣十分複雜的說道。
天狗也覺得緣分很深,不過它沒再敘舊的說,“之前四族靈府會出現變故,原來是因爲你!你這傢伙,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哪怕是在它看來最不特殊的小丫頭,也藏着天大的機密!它現在所處之地,可不簡單。
慕雲羲就說道,“你就算不怕死,但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沒允許你做的事,你最好別折騰。”
這一家子真的都好變態!一個兩個三個,都超出了它所能想象的範圍。
“不會。”慕雲羲對自己有信心,對《混沌訣》也有信心。
這還不算!它還隱約感知到,它的主人契約了一頭特別強大的靈,令它忍不住問道,“你契約了靈界的靈?”
那湛藍的幽靈感知到了,差點從靈界跑出來,和天狗好好說道一下!
但這一次,它纔有點兒動靜,它就被鎮壓住了。
心情很複雜的天狗,很快就更復雜了,因爲看向它的慕雲羲已說道,“你到了我這個地方,你應該知道得怎麼做吧?”
“啊~”點了點頭的小初初想了想,還摸了摸的,抓出一隻豔紅色的玉質扳指,塞到他孃親手裡呢,“啊~”
慕雲羲再次猜懂了,“你爹讓你給我的?”
“啊!”點了點頭的小初初,就爬到孃親懷裡,還打了個哈欠,舔飽飽了,想睡覺覺了。
慕雲羲就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的想着,容臨那傢伙大概真的本就帶了傷,纔會被重創至此。
不過,思索中的她卻沒發現,她手裡的豔紅扳指,已流溢出縷縷光線,在融入她手心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