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有些懵地看着秦赫:“提醒?我怕你是沒睡醒吧!”
秦赫笑着點頭:“嗯,今天坐飛機,睡眠的確不是很夠!”
“那就把錢留下滾蛋!”二狗左手舉着一柄匕首抵在秦赫的脖頸上,右手卻是不停地在秦赫身上摸索錢的下落:“錢呢?快交出來!老子摸半天了一分錢都摸到,去你的。”
秦赫任憑他右手一陣摸索,回道:“我沒錢,她們身上錢多。”
她們?
二狗隨着秦赫努嘴的方向看向他右邊站着的沈墨濃,又看了看秦赫。
他本以爲像他這種專門流動性搶劫的人已經是很討厭了,但他今晚卻是改變了這個想法,小白臉才該死!
“原來你還是個吃軟飯的,真他媽下賤!”
罵完之後二狗頓時覺得心頭一陣舒爽,迫不及待地往右橫跨兩步來到沈墨濃的面前。
在手電筒的照耀之下,沈墨濃姣好的面容展現在他面前,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豐厚鮮紅的嘴脣,眉宇間那如同冰山般的寒冷,正是他夢裡的女神模樣。
他也沒有急着搶她的包,而是情不自禁地喉頭哽咽下去一口口水,色眯眯地眼睛看呆了,空閒着的右手也是不自覺的揚起就要撫摸向她的臉頰。
沈墨濃眼睛微眯着,根本就沒看到面前有人。
猛地瞪了二狗一眼,回擊罵道:“你纔是吃軟飯的!你全家都是吃軟飯的!”
但秦赫就不同了,雖然燈光耀眼,但他看到二狗走到了沈墨濃的面前,瞬間心情就變得不好了。
起初還抱着玩一玩兒的心情,現在的他則是完全失去了這個興趣。
因爲沈墨濃是他的逆鱗!
二狗的注意力被秦赫這一句話給拉了回來。
“喲嚯,你他孃的嘴還挺硬!”
他轉過頭,看到秦赫這小白臉還一幅刁刁地樣子,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擡手就衝着他的臉給甩了上去。
暴力是他常用的手段。
啪!
耳光響亮!
秦赫沒有任何反應地站在原地,反倒是二狗朝着右邊連動兩步,跟喝醉酒似的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就失去平衡倒下。
秦赫後動手,但卻先抽到他的臉上。
二狗甩了甩腦袋,擡手用力地拍了拍充滿“嗡嗡”聲的左耳。
發現秦赫站在原地沒移動分毫,二狗就怒了。
“嘿!我這暴脾氣!”
他不信邪的右手持刀,舉起刀就快速奔了上去,衝秦赫的肚子捅去。
眼看刀尖距離秦赫不過一步之遙時,秦赫卻是原地突然高高躍起足有一米多高,右腳腳尖迅速往前由下往上用力一踢,踢向二狗握刀的手。
乓!
匕首就從他手裡脫離出來向上飛出。
秦赫地動作並沒有就此停止,與此同時他左腳的腳尖也已經猛然踢出,猶如蜻蜓點水般,跟二狗的下巴來了個親密接觸。
哐當!
這是二狗嘴裡兩排牙齒相交併且碎裂的聲音。
啪!
遠處柱子的手電筒跟着照了過來,卻是看到二狗那一大團肉被踢得高高騰起,往後倒飛出去足有五六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爲首的柱子哥看到他們這個隊伍最能打的二狗被這長褂男人輕易地收拾了,而且這長褂男人好像還真懂點武術似的,感覺到不對勁兒,連忙帶頭從腰間拔出早準備好的一尺多長的刀子。
朝着秦赫就衝上去:“哥幾個,一齊先把這小子給廢了!”
啪!啪!啪!啪!
耳光聲在這寂靜的夜裡就跟點燃的爆竹似的,清脆悅耳。
這場面,就跟一羣戰鬥力還是個位數的小學生對戰戰鬥力高達好幾百萬的超級賽亞人似的,毫無懸念。
不管他們是用刀撲向秦赫,或是拿着鐵棍敲向秦赫,沒一個人能傷害到他半分,反而是被他那如同鬼魅般的速度給抽得個七零八落,全部躺在地上。
秦赫的力道實在太大,簡簡單單的一巴掌,卻像是根鐵棍打在他們臉上一樣,使得他們趴在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本來挺好的心情被你們這羣臭蟲給攪得烏七八糟。”
說完秦赫就拿起手機找到林棟的電話撥了出去,雖然這片不歸林棟管轄,但他卻也是很熱情的把這事給接下。
不過一刻鐘時間,警局就來人將這幾人帶走。
因爲林棟的特意“叮囑”,秦赫幾人並沒有跟着他們去警局錄口供。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赫左右擺頭,目光從三女臉上掠過。
很詫異地問道:“你們就一點兒都不怕?好幾個大漢衝出來你們幾個怎麼不知道逃跑呢?”
嚴可可很直率地說出原因:“不是有你在麼?他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蔣凱琳也笑着點頭,對於嚴可可的這個說法表示贊同。
沈墨濃則是一如往常的平靜,沒有出聲。
“那萬一要是跳出一個比我還厲害的高手呢?你們束手就擒?”
嚴可可再次回道:“如果他們的目標是你那我們也會沒事呀,如果他們的目標是我們其中一個你不也沒辦法麼,沒必要逃跑呢!”
“……”秦赫一時語塞。
這個解釋還真是讓他無以反駁,他突然發現身邊這幾個女人都好聰明,聰明得讓他有點想哭。
時間不早,秦赫坐上蔣凱琳的車回了紫苑。
沈墨濃則是特意單獨載着嚴可可把她送回到醫院。
寶馬來到醫院門口停下,坐在沈墨濃旁邊的嚴可可卻並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沈姐姐,我能這麼稱呼你麼?”
迎上嚴可可那雙純潔無暇的眼睛,沈墨濃點頭:“當然。”
嚴可可低下頭,右手捻着幾小時前跟沈墨濃一同去時裝店買的運動衫衣角,像是在作思想鬥爭。
“我想……以後一段時間還是不跟秦赫見面了,謝謝你肯把秦赫回來的消息告訴我,也謝謝你接送我,以後關於秦赫的事情您就不要再聯繫我了。”
沈墨濃擡頭看着後視鏡裡的嚴可
可,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詫異,卻也並不感到好奇。
早在飯桌上的時候她就發現嚴可可看向秦赫的眼神有些異樣,陌生,並且迷茫。
可她完全想不到,起初還興致勃勃,萬分期待跟秦赫見面的嚴可可會在幾個小時後的現在突然提出不再跟秦赫見面,也不想聽到秦赫任何的消息。
這就是90後女生的愛情觀麼?喜歡的時候能爲一個男人哭,爲一個男人笑,突然不喜歡了就要連聯繫都斷掉。
嚴可可說完便推開車門鑽下車,快步朝着醫院大門方向走去。
路邊兩旁的路燈昏黃,沈墨濃看着嚴可可的背影心頭也是暗暗感嘆。
只是她看不見,背向着她的嚴可可剛跳下車就已經在無聲地抽泣。
淚水一顆一顆從她漂亮的眼角順着臉頰滑落,然而,她臉上的表情卻是極爲矛盾地微笑着。
緊咬着嘴脣,信誓旦旦地暗自說道:“秦赫!我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給我半年的時間,我一定能跟沈姐姐和凱琳姐姐一樣優秀,一定可以!只有那樣,我才配得上你啊!”
臘月初八,也被華夏人稱之爲臘八節,這是華夏傳統的節日。
同時也是葉家老爺子葉隆的生日。
跟洛長空他爺爺一樣,葉家也沒有大擺酒席宴請賓客,更是連登門拜訪者都沒有,除了秦赫這唯一一個外人。
從白色卡宴裡跳下,秦赫擡頭望着眼前這座古宅大院,跟白嵐一同朝着大門口走去。
門衛看到秦赫的到來,趕緊把頭埋低。
自從上次跟這個穿着黑褂長衫的年輕男人發生過沖突之後,他們一直很擔心會被這個男人記恨在心,想起就連陳伯都對他畢恭畢敬的語氣,他們心裡很沒底。
好在一個多月過去了他們並沒有丟掉這份薪酬豐厚的工作,以爲沒事了。
但再次看到秦赫的時候,他們希望自己是透明的,不要被他看見,省得他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兒。
正當秦赫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宅門被打開。
“陳伯!”
秦赫跟白嵐同時喊道。
陳伯滿臉笑意地看着秦赫:“秦赫,白嵐,來來來,快跟我來!”
看到地上那雙黑布鞋踏進大宅門,站在兩邊的門衛這才擡起頭相視一笑,鬆了口氣。
“老爺可是一直唸叨着你,自從上次你來過咱們葉家他可是時常讓小姐給你打電話喊你過來吃飯呢!”
走在前面的陳伯連連說道。
“呵呵,我也一直想來多看看葉爺爺,只是一直事情挺多,也就沒能抽出時間,今天葉爺爺八十大壽我這不是怎麼都得抽出空來吃頓飯麼!”
陳伯似乎很喜歡個秦赫說話似的:“嗯,哈哈,昨天晚上老爺聽小姐說你今天會來可是高興得不得了,今天一大早就讓我在門口等着你。”
跟在他身後走着的秦赫眼光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有些好奇地問道:“陳伯,難道我來晚了?怎麼這大宅子裡都沒個人影?該不會都上桌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