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柔看到沐雲天如此喜歡洛瑤,每次都跟洛瑤在一起,看着他們有說有笑,錦柔自然嫉妒的不行。
每一次錦柔做了好口的點心,或者糕點給沐雲天的時候,都被他放在一邊。而沐雲天卻願意吃,洛瑤吵得糊糊的豆子什麼的。
錦柔自然不甘心,特意讓太后幫她製造機會,可每一次表白心意,都被沐雲天拒絕。
記得有一次,錦柔特意梳妝打扮,約沐雲天去遊湖。沐雲天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太后的旨意,只能陪她去。
卻不想,錦柔居然故意掉到河裡,想要讓沐雲天救自己,來個溼-身-誘-惑。當時沐雲天只是冷冷的看着,卻沒有下水。
聰明如沐雲天,又怎麼會看不出錦柔的把戲。如果自己真的下水了,男女授受不親,到時候他就更說不清楚了。
最後,還是船伕跳下水,將錦柔救上來。
看着沐雲天如此決絕,冷酷,錦柔氣憤的不行:“爲什麼,爲什麼你寧可看到我淹死,都不肯救我。”
沐雲天只是淡然一笑:“你身手那麼好,根本不會出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演戲,我是不會喜歡你的。”
“爲什麼,難道就是因爲洛瑤嗎?”錦柔不甘心的問道。
隔壁船上正優哉吃着的洛瑤,差點被卡到。本來她是來看好戲的,卻不想他們兩個居然提到自己。
沐雲天也不掩飾:“沒錯,我喜歡的人是洛瑤,而且這輩子我的王妃只能是她。所以,我跟你不可能,哪怕是太后下旨,我也不會迎娶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那一刻的沐雲天,俊彥繃緊,深邃的黑瞳裡一片銳利的精光,很是冷冽。
那樣決絕,那樣冷漠,那樣不容置疑。
錦柔的心,瞬間跌入了萬丈深淵。這一刻,錦柔竟是如此羞辱,諷刺。
怎麼說,她也是北林王朝的第一才女,卻被沐雲天當面拒絕。錦柔臉色繃緊,鳳眸滿是沖天的恨意,殺意,還嫉妒。
她堂堂的公主,哪裡不如洛瑤那個野丫頭。憑什麼沐雲天的心裡只有她,永遠看不到自己。
錦柔自然不甘心,她發誓一定要不會放過洛瑤。她得不到沐雲天,也絕對不會便宜洛瑤。
一旁的洛瑤聽到沐雲天的話,說不感動是假的。畢竟前世的她沒有經歷過感情,如今聽到沐雲天如此真心的話,洛瑤自然心底一片溫暖。
只是沒想到沐雲天,平時可是最顧忌分寸,禮數的,這一刻卻如此直接,不留餘地的拒絕。
想必,錦柔應該很傷心吧。
那個時候的洛瑤已經穿越過來了,她是在洛瑤本尊四歲的時候,被人下了寒毒。弱小的身體,沒有承受住寒毒的侵蝕,痛苦,後來毒發身亡。
所以洛瑤纔會穿越過來,又繼續用這個異世的身份活了這麼久。而跟沐雲天在一起,確實是洛瑤自己親身經歷的。
那個時候,洛瑤最喜歡逗他。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卻總是板着一張臉,好像運籌帷幄,能掌控一切般。
所以每次,洛瑤都會說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沐雲天驕傲的皇子形象就瞬間破功了。趕緊纏-着洛瑤,問個究竟。
想起那段時間的相處,洛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或許那是她在這個異世最開心,最快樂的時光了。
只是後來,沐雲天約洛瑤去寺廟燒香,卻不想錦柔也跟來了。
洛瑤自然讓路了,她可不想被錦柔的醋罈子淹死。只是沒想到自己在佛堂裡廂房休息,卻中了迷-藥。而且,那迷-藥竟讓她絲毫都沒有察覺,可見有多厲害。
其實,那一切不過是錦柔安排好的。她纏-着沐雲天,那洛瑤肯定會離開,這樣她纔好下手。
等到後來洛瑤察覺的時候,卻已經身中迷-香,渾身虛弱的沒有一點力氣,癱-軟至極。而且身體像是置身在大火爐一般,身體裡一種莫名的渴-望,如此強烈。
錦柔找來的那個男人,進入洛瑤房間的時候。洛瑤才明白過來,想不到設計這一切的人如此歹毒,居然是要毀了她。
所以洛瑤用盡全力,將腰間的那根繡花針射向那個男人,頓時那人暈過去。
洛瑤也是大汗淋漓,痛苦至極,看着那人倒下這才鬆了口氣。不管是誰設計的這一切,她一定要快點離開。
洛瑤艱難的從牀-上滾下來的時候,房間又進來一個黑衣人。看着那張俊美,邪魅的五官,猶如希臘神話裡的王子般,如此冰冷,魅惑,帥氣。
看的洛瑤更是痛苦至極,體內一股股的熱-浪-襲擊過來,意識已經變得模糊。鳳眸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都忘了反應。
進來的人,正是夏侯絕。
當時夏侯絕一身黑衣,掃視一眼房間,對上洛瑤的鳳眸,微微一僵。想着身後的人,夏侯絕來不及多想,趕緊一把抱起地上的洛瑤,直接跳上牀。
拉過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
洛瑤整個人都僵住了,瞪大鳳眸看着他:“別動,我不會傷害你。”夏侯絕邪魅,好聽的嗓音傳來。
洛瑤本來就虛弱至極,聽到這一聲,更是忘了動作。更何況身旁還躺着一個超級大帥哥,而且是蓋着同一條被子。
任憑那個女人,都把-持不住,更何況錦柔還給他用了最厲害的魅-藥。
明明洛瑤不是花癡的女人,也不是放-縱的女人,可是那一刻感受着夏侯絕身上的冰涼。洛瑤燥-熱的身體,更多了幾分莫名的渴-望。
看着夏侯絕如妖孽般的俊彥,濃眉如墨,眸光如星,如此的帥氣,英俊,洛瑤低頭吻上夏侯絕的脣。
夏侯絕整個人都僵住了,震驚的黑瞳猛地瞪大,剛好推開洛瑤。推門聲響起,進來兩個人。
夏侯絕臉色一僵,他自然知道那兩個人就是追殺她的。想到這裡,夏侯絕沒有推開洛瑤,而且大手扣住她的後腦,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
被子裡,傳來女人的低-哼和粗-重的喘-息-聲,聽得那個人臉色一僵。想不到他們居然壞了人家的好事,想想夏侯絕如此有潔癖的人,也不可能是他,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