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巧兒一時間無法接受,所以纔會這樣,你別介意。”寶兒開口道。
傾一看着那隻拉着自己的手,心底多了幾分感動:“我沒事,我能理解巧兒的心情,我的天君爺爺也不在了。”
說着,傾一低下了頭,很是傷心。縱使天君爺爺做的錯事在多,可他畢竟是自己的爺爺。
寶兒看一眼傾一,卻沒有開口安慰,對於陷害自己爹爹的人,寶兒說不出安慰的話來。看着跑走的巧兒,寶兒就要追上去。
“寶兒,上神爺爺可以救你爹爹。”身後,傾一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話,寶兒擡起的腳都停下了,猛地轉身看向傾一:“你,你剛剛說什麼,在說一遍。”
“我說,上神爺爺可以救你爹爹,這次我就是帶他來救夏叔叔的。雖然不是我直接害了他,卻也是我拿給他無垠水,纔會讓他如此的。”傾一說着,聲音裡更多了幾分自責。
寶兒激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走過來一把抓住傾一的手:“你說的是真的,那個老頭真的可以救我爹爹。”
“恩,真的可以,我沒有騙你。”傾一被寶兒抓的手都疼了,卻沒有甩開他。
“真的嗎,太好了,要是孃親知道肯定高興的不得了,我們現在就去告訴孃親。”寶兒拉着傾一,轉身朝着洛瑤的房間跑去。
“寶兒,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傾一小臉上滿是猶豫。
寶兒一愣:“爲什麼?”
“我,我-----”傾一沒有說出口,其實她是怕洛瑤怪她。
寶兒頓時明白過來:“放心吧,只要那個上神能夠救爹爹,孃親一定不會怪你的。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去打擾孃親了,那個上神老頭在哪裡,我要先去確定下。
萬一他要是不能救人,豈不是讓孃親空歡喜一場,到時候更傷心,確定好了我們在去告訴孃親。”
“好,那我帶你去找上神爺爺。”傾一說着,拉着寶兒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洛瑤的房間許久纔打開,洛瑤和沐雲天走出來,看一眼外面晴朗的天空,洛瑤深深吸了一口氣。
洛瑤有些蒼白的小臉,擡頭看向高空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魔君,走好------”
聲音一出,瞬間圍繞在整個院子裡外的那道曾經魔君設下的結界,只聽一聲卡的碎裂聲響起,瞬間偌大的結界如同破碎的玻璃般,眨眼變成了無數的碎片,消失不見。
聽到這一聲,洛瑤的心更是疼了下,卻也多了幾分放鬆:“魔君放心吧,我會代替瑟音活下去,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
如此,魔君的心願也算是了了。
其它人見狀,既欣慰,又心疼,不過看到洛瑤能走出來,總算是鬆了口氣。
一直在京城裡轉悠的那四個長老,像是突然間感受到了什麼,瞬間掐了法決,感覺到了月族人的氣息,欣喜不已。
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了線索,四大長老剛剛在客棧要了面,連飯都沒顧得上吃,趕緊直奔氣息的所在地,生怕那氣息在消失一般。
這邊,非華上神正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憋悶,看到寶兒和傾一走進來,自然沒有好臉色:“你們來幹嘛?”
“傾一說,你可以救我爹爹,是真的嗎?”寶兒直接開口。
非華上神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丫頭告訴你的吧,就知道讓本上神幹活,也不知道對本上神好一點?”
“只要你能救我爹爹,不管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寶兒冷酷的小臉,很是嚴肅。
“真的,你確定,本上神要留在這裡,天天吃你們的好吃的。”非華上神不客氣道。
寶兒嘴角一抽,還以爲這個上神提什麼條件呢,原來又是吃貨一個:“好,答應你,只要你救了我爹爹,你想吃多少都有,想吃多久都可以。就算以後我們老了,死了,可是楚家酒樓,醉仙居卻都會一直開下去。
這兩家酒樓會世世代代相傳,一定會管夠你吃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說到做到。”
聽到這話,非華上神都呆住了,這個小鬼不是說管夠,而是說世世代代都管着自己吃喝,真的好感動,好感人啊。
下一秒,非華上神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緊緊抱着寶兒:“小鬼,你說話算話,太感動了,本上神活了還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你這個懂我心意的。”
“我說話自然算話,這兩家酒樓的真正股東都是我孃親,所以你隨便吃喝。現在你可以說,能不能救我爹爹了吧。”寶兒問道。
“救,當然救,必須救,這下本上神後半輩子都有保證了,太好了。”非華上神欣喜的不行,一把抱住寶兒高呼興奮。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救我爹爹。”寶兒趕緊開口。
非華上神這才停下:“現在不行,你爹爹是魂飛魄散,而他的靈魂又和烈焰朱融爲一體。所以必須要等兩個月後天界藉助九大神珠重新歸位的神力,然後要讓碧水天池陣法開啓。
然後九大神珠就會重新散落到三界當中,到時候本上神才能將烈焰珠收服,然後在想辦法救你爹爹。”
聽得寶兒小眉頭緊蹙:“什麼,還要等兩個月啊?”
“當然了,你以爲救人那麼容易,本上神救了你孃親就修爲及其耗損,所以這兩個月內必須好吃好喝好好調理,這樣才能到時候救你爹爹。”非華上神傲嬌道。
“好,從今天開始,我讓你凌雪姐姐專門給你做飯菜,每頓飯都油菜有肉,讓你好好調理。之前我孃親也練了好多丹藥,可以幫助你恢復。”寶兒趕緊說道。
“好,算你小子有良心,趕緊去讓人給我送飯菜來,本上神都餓了。”非華上神撇嘴。
“那我現在就去。”寶兒興奮的不行,只要能救爹爹,在等兩個月又如何。
寶兒跟院子裡的下人說了一聲,下人趕緊去廚房準備了。寶兒則跑向洛瑤的房間,看着院子裡的孃親正站在那顆已經滿是光禿的梨花樹下,靜靜的不說一個字,寶兒更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