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這個死胖子就是金神珠,是它用靈力救醒你的。”小黑貓趕緊開口道。
聽到這話,洛瑤才明白,感情剛剛自己心臟的位置,那一股暖暖的熱-流就是這個小東西的靈力吧:“謝謝你,辛苦了。”
“當然辛苦了,我都要累死了。你要是想感激我,就給我來一粒丹藥吧,他們都說你的丹藥好厲害,我就不相信。”小肥球故意撇嘴哼道。
一聽這話,洛瑤還沒開口,小黑貓頓時不願意了:“死胖子原來你救是女人是有私心的啊,本大爺每天任勞任怨,還沒抱怨呢,你居然敢打丹藥的主意找打嗎?”
“我說的事實,我就是衝着她的丹藥才投降的,不然我幹嘛要投靠你們啊。”小肥球不滿的哼道。
“好了,不過是一粒丹藥而已,不需要吵。更何況它確實出力救我,給它吃應該的。”洛瑤輕哼道。
沐雲天見狀,趕緊扶着洛瑤坐起來,將之前拿洛瑤的那個袋子遞給她:“你那會昏迷,情況危急所以我拿了你的袋子給鬼醫,讓他用裡面的丹藥救你。”
“恩,謝謝你。”洛瑤淡淡幾個字,卻是對沐雲天最大的信任。
聽到這話,沐雲天心地更多了幾分感動。他自然已經知道,洛瑤的這個袋子不是普通的袋子,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傳說中的乾坤袋。
乾坤袋,十大神器之一,看似普通的一個小荷包袋,卻可以容下時間萬物。空間何其之大,無邊無際,只要是你能放進去的,就全部都能裝下。
而且,袋子看似普通,卻是內有乾坤,更是隨身攜帶的寶貝。
只是沐雲天沒有想到,這乾坤袋居然落在了瑤兒的手裡。不過既然在她手裡,那沐雲天自然爲她高興。
洛瑤結果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倒了一粒丹藥遞給小肥球。
看着那粒金色的丹藥,小肥球一臉欣喜的激動,張嘴就要吃下去,卻被小黑貓搶先一步,一口吞下去了。
“死女人,本大爺可是最辛苦的,如果不說本大爺跑回東陵王朝要來解蛇毒的丹藥,你男人早死了。所以,於情於理,這粒丹藥本大爺該吃。”小黑貓理直氣壯地哼道,趕緊飛到了一旁。
“可惡,你這隻死貓居然搶我的丹藥,太可惡了,我跟你勢不兩立。”小肥球氣憤的哼道,怒瞪向小黑貓。
聽到這話,洛瑤無奈的搖搖頭,又拿過一粒丹藥過來。
這次小肥球趕緊張嘴一口吃下去,它可不想在被這隻貓搶了先。太可惡了,居然搶了自己的丹藥。
丹藥吃下去,小肥球震驚的直直的看向洛瑤:“太神奇了,這是什麼丹藥,我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而且剛剛還很虛弱的,靈力也跟着在提升,太厲害了。”
“廢話,這可是死女人煉的丹藥,獨門秘方專門提升我們靈力的丹藥,你這隻肥球怎麼會懂。”小黑貓得意的哼道。
聽到這話,小肥球看向洛瑤更是一臉崇拜。自然果然沒有跟錯人,這一會它就覺得自己神清氣爽,靈力飛速提升,太意外的。
以前這隻肥球可是最懶了,沒事就躺着睡覺,自然靈力修爲不高。如果不是有金神珠在,它也只有兩千年的靈力而已。
如今一會的功夫,小肥球只覺得自己已經提升了一千年的靈力,太讓它意外了。
想起夏侯絕,洛瑤小臉瞬間繃緊:“夏侯絕呢,他在哪裡,怎麼樣了?”
沐雲天將洛瑤鳳眸裡的擔心,緊張紛紛看在眼裡,心底莫名的多了幾分不舒服,卻還是開口了:“他被毒蠱反噬,吐血昏迷,鬼醫已經喂他吃了丹藥,現在正躺在冰棺裡呢。”
“王妃,求你救救王爺,現在只有你能救王爺了?”秋水趕緊開口。
“王妃,主子不是有事要傷您的,他只是被那個人控制了,求您出手救救主子吧。”墨玄也跟着說道。
洛瑤掃視一眼衆人,目光落在了房間裡的那個冰棺上。眸底更多了幾分揪緊的擔心,她自然記得是那個彈琴的黑衣人控制了夏侯絕,否則他也不會傷了自己。
想着,洛瑤趕緊起身,畢竟躺了一晚上,洛瑤起的太快教剛着地就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腿麻了。整個人朝着地上跌去,絲毫不能動彈。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擔心的不行,想要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沐雲天卻一個閃身,大手一把拉住洛瑤用力一帶,將她摟進自己懷裡:“瑤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洛瑤只顧着擔心夏侯絕,卻忘了自己躺的太久了:“沒事,就是腿有些麻了,你扶我過去吧。”
沐雲天什麼都沒說,直接一把橫抱起洛瑤朝着那個冰棺走去。
看到這一幕,連同秋水都被震驚了。看向沐雲天,鳳眸裡更多了幾分佩服。七皇子喜歡王妃,可卻願意爲了王妃去看王爺。這一點,換做是其他人恐怕都不會做到吧。
墨玄趕緊拿過旁邊的椅子放下,沐雲天將洛瑤放在椅子上讓她坐下。鬼醫打開冰棺,將夏侯絕的手拿過來,讓洛瑤幫他把脈。
看着那張冰冷的俊彥,幾分慘白,幾分繃緊,幾分疲憊,洛瑤的心都跟着疼了。她雖然不知道,可是能想象的出夏侯絕恢復意識知道誤傷了自己的那一刻,是何其的自責和愧疚。
“王妃,我已經把所有王爺能吃的藥都給他吃了,下面只能靠你了。”鬼醫開口說道。
洛瑤看過來輕輕點頭:“好。”說着,伸手幫夏侯絕把脈,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一旁的沐雲天看到這一幕,什麼都沒說,只是蹲下身輕輕的幫洛瑤按摩着腿部。
他的眼裡,心裡,只有洛瑤,只要她平安無事,勝過一切。
只是如今,沐雲天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大度,看着瑤兒擔心另一個男人,他想要嫉妒,想要吃醋,想要生氣,可看到洛瑤如此,沐雲天都覺得自己可笑。
可是感情有時候就是如此,明明知道不可能,可卻偏偏要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