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我也愛你。”夏侯絕輕哼着,低頭吻上洛瑤的額頭。傾聽點水一般,鬆開了她。
磁-性,低沉的聲音,宛若大提琴一般,迴盪在洛瑤的心尖,久久不曾散去。放過平靜的心湖,被丟進一顆石子,而那顆石子的名字,叫做幸福。
洛瑤感受着夏侯絕隱忍的渴-望,興奮的衝動,更是小臉羞紅至極,卻沒有推開他。
看着洛瑤漂亮的蝴蝶鎖骨,夏侯絕邪魅的眸底,更多了幾分衝紅的渴望:“瑤兒,我最喜歡現在的你。”
輕聲一聲,夏侯絕再也不忍,用力的沉下身去,貫穿了洛瑤。
“恩。”一聲低哼,帶着異樣的興奮,渴望,瞬間填滿洛瑤的心頭。
帷帳漫漫,紅色的燭光中,倒映着兩個人交相錯疊的身影,一室溫馨。
第二天正是梨花節,晴空萬里,芳草萋萋。
整個東陵的人都早早的起來,興奮的奔向皇城南邊的露天會場,每一年的梨花節都是在那舉行。
一大早,整個京城的百姓,商販,品級低的官員都趕去那裡,人山人海,很是熱鬧。
洛瑤昨晚又被夏侯絕折騰了整整一晚上,渾身痠疼的要死,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了。想着昨晚某人的禽-獸行爲,洛瑤更是氣憤。
睜開眼,剛想要跟夏侯絕算賬,卻發現身旁早就沒了夏侯絕的身影。
“該死的混蛋,老孃饒不了你。”洛瑤氣憤的哼道。
敲門聲響起,洛瑤小臉繃緊:“誰啊?”
“是我,君凌傑。”四皇子君凌傑開口道。
洛瑤撇嘴,還以爲是太子君凌澈呢,直接拿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進來。”
君凌傑看到牀上,還躺在被子裡的洛瑤,瞬間臉色微僵,趕緊背過身去:“你這女人,還沒起牀怎麼就叫我進來。”
看着他彆扭,尷尬的模樣,洛瑤都被他逗笑了:“我又不是沒蓋被子,你至於嗎。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個什麼勁。”
一聽這話,君凌傑臉色更多了幾分不悅:“你是女人嘛,女子的房間能隨便讓男人進嗎,更何況你還沒起來?”
“你是別人嗎?”洛瑤反問。
君凌傑一愣,錯愕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繃緊的臉色,多了幾分欣喜。原來洛瑤是沒把自己當外人,想到這裡,君凌傑心底更多了幾分興奮。
“你趕緊起牀,一會我在來找你。”君凌傑說着,徑直走出來,還不忘幫洛瑤關上門。
洛瑤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靦腆,害羞的君凌傑,倒是覺得他這個樣子,比他工於心計的時候可愛多了。
洛瑤在出來時,君凌傑正坐在大廳裡喝茶:“趕緊過來吃早飯吧,一會涼了。”
洛瑤也不客氣,自顧坐下,大口的吃起來。昨晚被折騰一晚上,這會自然餓了。
看着洛瑤狼吞虎嚥的模樣,君凌傑嘴角一抽,卻沒在說話。
吃了早飯,君凌澈的手下帶着洛瑤和君凌傑去了梨花節。
看着人山人海,擁擠的人羣,洛瑤嘴角一抽。想不到一個梨花節居然如此多的人,上了高臺,往下一望,黑壓壓的一片人頭。
高大的天台上,左邊都是東陵王朝的肱骨大臣,右邊則是四國的使者和王子,公主;人羣前面則是一大排座位,那是整個東陵的酒商大戶的位置。
畢竟,梨花節是斗酒大會,酒商自然是重中之重。
人羣千萬,洛瑤卻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夏侯絕。不是刻意,不是尋找,而是本能的反應。
愛上一個人,哪怕是千萬人中,只一眼你的眸子就只剩下那個人的身影。
夏侯絕剛好看過來,對上洛瑤那雙狹長的鳳眸,夏侯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般,看過來,像是在看洛瑤,又像是淡然一瞥。
讓人看不懂他,更捉摸不透。
洛瑤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死傢伙。人前腹黑嗜血,冷酷果決,殘痕狠辣,是人人聞風喪膽,不敢惹的閻羅王。
可晚上,卻是禽-獸一枚,而且是獸-yu非常旺-盛的禽-獸,一折騰就一晚上。
“禽-獸。”洛瑤心裡想着,嘴角勾起,吐出兩個字。
雖然隔得很遠,夏侯絕根本聽不到,可看着洛瑤的口型,還有她氣憤的小臉。自然也就猜到了,看着洛瑤氣呼呼的怒瞪着自己,夏侯絕心情更是大好一片。
拿起茶杯,看似清抿一口,口型卻對着洛瑤輕輕勾起:“我只對你禽-獸。”
洛瑤可是現代的暗夜殺手,自然會讀脣語。氣憤的宛了一眼夏侯絕,這個混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敢調-戲她,太可惡了。
君凌傑剛好聽到“禽-獸”那兩個字,很是不解:“喂,你說誰禽-獸呢,本皇子可沒對你怎麼樣?”
洛瑤這纔回過神來,白了他一眼:“走吧。”
“你給我說清楚,莫名其妙。”君凌傑不悅的哼哼着,跟在洛瑤身後走了。
斜對面的沐雲天自然將夏侯絕和洛瑤的眉來眼去,看在眼底,俊彥微微繃緊。卻也只是一瞬間,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溫文爾雅。
“二哥,梨花節好熱鬧啊,聽說還要斗酒呢。”月如紫一臉興奮地道,雖然她的臉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還有些疤痕,不得不帶着面紗。
“恩,聽說酒魁會直接被作爲東陵皇宮的國酒,長期供應。”月如風冰冷的眸底,更多了幾分算計。想着他和君凌澈的合作,希望他不要讓自己失望纔好。
“那一會我可要多喝幾杯,好好嚐嚐。”月如紫興奮的說道。
“酒魁有什麼好的,本太子昨天已經嘗過了。”慕長青撇嘴哼道,掃視一眼,不屑的看向君凌澈。
“什麼,你已經嘗過了,不是吹牛吧。”九公主沐菲菲開口道,最是看不慣慕長青的痞子樣。
“切,本太子還不至於因爲一罈酒說謊,你就等着看好戲吧。”慕長青淡淡哼道,看向對面的君凌澈,一臉憤恨的怒意。
昨晚他可是看到了洛瑤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着想要兒子就要用酒的配方換。真是卑鄙的混蛋,居然用一個孩子威脅,嚴重鄙視。
沐菲菲一臉不屑:“德行,說的那麼神秘,誰知道你是不是瞎說。”
“我相信慕太子。”一直沒說話的沐雲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