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自己的相公每晚對她瘋狂發-泄,狠狠索-取,卻從不與她同-牀。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羞辱。
可如今,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從選擇嫁給君凌澈的那一刻,錦柔就知道,她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
爲何,沐雲天要對自己如此冷漠,在他眼裡,自己連和那個女人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
爲什麼,爲什麼這兩個男人,一個是她深愛的,一個是她的相公,卻沒有一個人的心在她身上。
爲何,她堂堂的北林公主,東陵太子妃會活的如此悲哀,卑-賤!
“哈哈,哈哈-----”錦柔失聲大笑,瘋狂用力的彈着琴絃,噪雜、錯亂,很是刺耳。
暗處的靈珊聽着,不由捂住耳朵,一臉不悅:“這個瘋女人,大晚上的發生麼瘋啊,不會是yu求不滿吧。”
“臭丫頭,你大晚上不睡覺,蹲在牆頭幹什麼壞事?”一道奶聲奶氣的熟悉聲音傳來,小黑貓嗖的一下,直接落在靈珊的肩膀。
看到小黑貓,靈珊一把抱住它,那叫一個激動:“小黑我好想你,這麼多天沒見,你想不想我啊。”
靈珊說着,兩隻手狠狠蹂-躪着小黑貓,哪裡是想它啊,簡直就是折磨它。
小黑貓被她蹂-躪的身上的貓全部炸起來,痛苦至極,怒瞪向靈珊:“死丫頭,你居然敢破壞本大爺帥氣的髮型,你找死啊。”
“嘿嘿,貓大爺您老人家長得這麼帥,沒毛也好看。筆`¥`癡`¥`中`¥`文~”靈珊撇嘴一笑,手上卻不想,狠狠的揉-搓着小黑貓。
最看不慣這隻破貓趾高氣昂的模樣,尤其是那一副裝大爺的派頭,總是鄙視靈珊。如今靈珊抓到這個機會,自然狠狠教訓它一番。
“死丫頭,在不停手本大爺怒了,可惡,本大爺看你是誠心的。果然女人和小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口腹蜜劍,心如蛇蠍。”小黑貓運用靈力,嗖的一下逃出靈珊的魔抓,氣憤的怒瞪過來。
“噓,小聲點,我可是來完成小姐交給我的秘密任務,回去了有好吃的作爲獎賞。如果被你破壞了,吃的可就沒有了。”靈珊故意哼道,這隻貓就是吃貨一枚,對付它只能用美食。
果然,一聽這話,小黑貓一臉興奮地看過來:“你說的真的,什麼任務,也分我一半,早點完成我們回去吃好吃的。”
小黑貓一臉的興奮,期待,跟剛剛的炸毛判若兩樣。靈珊不由撇嘴:“果然是個吃貨。”
“快點說,到底什麼任務?”小黑貓催促道。
“小姐讓我盯着這個女人,她喜歡沐雲天,但是之前有個妹妹,想要查出她以前的事情。”靈珊解釋道。
“所以你就在這裡蹲牆頭,真笨。就算你在這裡曬成乾屍也沒用,這個女人可是小心謹慎的很,本大爺看你還是別費力氣了。
今晚可是有一出好戲,你要不要去看,保證讓你不後悔哦。”小黑貓一臉得意道。
“你能有什麼好戲,不會是你把母貓的肚子搞大了,要當爹了吧。”靈珊撇嘴哼道。
話一出,小黑貓一爪子拍過來,靈珊差點叫出來,意識到自己還在房頂,趕緊捂住嘴巴,怒瞪向小黑貓。
“白癡,愛去不去,真愛和情敵,半****和皇帝的好戲,不去看算了。”小黑貓搖晃着尾巴,轉身就要走。
“死貓,等等姐,誰說不去了,有好戲姐怎麼能錯過呢。”靈珊說着,跟着小黑貓從牆頭退了出去。
這邊,醉仙居。
洛瑤這幾天都在忙碌着釀酒,五國所有的酒,還有這幾次梨花節的酒都已經品嚐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釀出一種新酒,獨一無二,這個異世從未喝過的。洛瑤結合現代的釀酒方法,親自發酵,選料,研究配方。
忙碌了好幾天,累的不行。吃飯都是公子枂給送過來,夏侯絕這幾天一直陪着兩個孩子,剛好可以培養下感情。
晚上,夏侯絕看着還在忙碌的洛瑤,俊彥繃緊,多了幾分不悅。走過去,霸道的將洛瑤拉進懷裡:“瑤兒,不許在忙了。”
“還差一點,我蒸餾完這些,再等一下。”洛瑤輕哼着,推開夏侯絕繼續忙碌。
某人生生被無視,很是不悅。可看到洛瑤繃緊的小臉,認真嚴肅的模樣,又不忍責怪她。
敢讓他等着的,她可是第一個。
一會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女人,看她還敢這樣對自己嗎。
夏侯絕走過去,坐在椅子上,看着認真的忙碌的洛瑤。平日裡,囂張狂妄是她,這一刻的洛瑤卻是極其安靜,偌大屋子一點聲音都沒有,連心跳聲都能聽得到。
看着她認真,嚴肅的,弄着一樣又一樣的東西,那些透明的玻璃,還有好多長長的管狀的東西,都是夏侯絕不曾見過的。
看向洛瑤,夏侯絕邪魅的眸底更多了幾分寵-溺的溫柔。
這個女人,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給自己。
她如此睿智,冷靜,運籌帷幄,一個人就幫楚家酒樓洗脫罪名,那樣的死局,她都遊刃有餘,夏侯絕都不由佩服;
可此刻,她嚴肅的模樣,一絲不苟的認真,連他看了都不由欣賞;
安靜是她,狂妄是她,睿智也是她,坦率真誠更是她。這樣的女人,怎能讓他不喜歡,不深愛。
半個時辰後,洛瑤終於忙完,這才鬆了口氣。下一秒,洛瑤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夏侯絕打橫抱起來,直奔門口。
“喂,你幹嘛,放開我?”洛瑤小臉繃緊。
“你讓本王等了那麼久,你覺得能幹嘛。這幾天你都在忙碌,不覺得該補償我嗎?”夏侯絕俊彥繃緊,低沉的聲音更帶着幾分不滿。
洛瑤看着某人鐵黑的臉色,這才明白過來:“那個,我不是在忙嗎。”
“難道本王在你心裡,還沒有那些瓶瓶罐罐重要。”夏侯絕冷哼道,徑直朝房間走去。
想起上一次,自己被夏侯絕折騰的腰痠背疼,差點下不來牀,洛瑤眉頭緊蹙:“夏侯絕,我餓了,先去吃飯好不好。”
“吃我就夠了。”夏侯絕邪魅的聲音傳來,更帶着幾分理所應當。進了房間,一腳將門提上,抱着洛瑤直奔那張大牀,高大的身體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