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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貴賓接待室裡又進來一批人,西裝革履的,應該是相關部門的官員。
三方打過招呼,楊凡也沒有過多的去接觸。楊凡不擅長和官場上的人打交道,所以就交給蕭遠山去打理了。
“師傅,我剛纔的態度可以了吧。”楊凡低聲問道。
司徒雲點頭,說:“是可以了,只是不知道你能忍多久。你本來就年輕,免不了不喜歡嘮叨。於教授本身對中醫有些偏見,估計還有吵嘴的時候。”
楊凡無所謂的笑笑,說:“只要不是侮辱中醫的,我都可以接受。長輩教訓晚輩,我忍死都要忍着。就像剛纔那種不鹹不淡的話,他說一萬句我都不往心裡去,您放心吧。”
“真希望這樣就好。”司徒雲笑着說:“你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性相對而言還是很成熟的,有些時候我都不把你當不到二十歲的孩子看。但是有時候轉念一想,你竟然還怎麼年輕,還有些不適應。”
楊凡也笑笑,說:“說實話,有時候我也會恍惚,我有時候我都會忘了我只有十九歲,但是每天滿腦子都是中醫大業,我都快糊塗了。”
“主要是你的年齡和你創造出來的成績,形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司徒雲道:“一般有你如今這般成績的人,少說都是四十歲以上,你這個纔不到二十歲,真是讓人難相信啊。”
“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就是那個少年!”楊凡非常得意的說,並且厚臉皮的說。
不一會蕭遠山回來,說:“完了,飛機晚點了,起飛的時候那邊耽誤了一會,估計要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到了。”
“這可不是耽誤了一會吧,”楊凡無奈的說:“發生這種情況對面難道沒有通知我們嗎?”
蕭遠山搖頭說:“具體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對方登機的時候我們這邊正好是半夜,也不知道出了什麼情況,哪一個環節有了問題。總之現在要麼回去,要麼就在這裡等着。”
“那我們就回去吧。”楊凡說:“在這裡乾等着幹什麼啊?”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米斯特醫療小隊具體什麼時間道,如果到了的話我們不在多不合適啊。”蕭遠山說。
楊凡也明白這個道理,說:“不是有相關的工作人員麼,讓他們詢問一下飛機的情況啊,總要有個準信吧,我們這麼一堆人就在這乾等着也不像話。”
蕭遠山道:“說是下午三點左右到,但是飛機你也知道的,晚點就不好說了。如果三點左右正好有規定的飛機下降,就還要繼續等。”
“那我們還是走吧,等到下午再來。”楊凡說:“從下午三點開始等,總比從現在開始等好啊。”
司徒雲忍不住開口道:“小凡,這個事情還真不是你說了算的,就算是政府官員那邊好開口,但是於教授那邊也不好說話。如果他老人家決定要等的話,咱們就這麼走了,不合
規矩啊。”
楊凡撇嘴,說:“怎麼辦點事就這麼困難呢,我想回去竟然還要看別人的決定才行。人活着本來就夠累的了,能不能讓我開心一點啊師傅!”
司徒雲竟然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那我去問問情況吧。”楊凡起身,走到於寶民那邊去了。
於寶民見楊凡過來,打眼看了一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一副假寐的樣子。
楊凡也不在意,問:“於老,您看我們現在怎麼辦合適。飛機晚點了,咱們也不能一直在這等着吧。”
於寶民眼睛都沒擡,說:“等一會怎麼了?”
“是,等一會沒事,”楊凡笑着說:“問題是咱也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行,要不您先去歇着,等他們來了在告訴您,也總比在這裡乾等着舒服一些。”
“怎麼,嫌我老了?怕我死在這裡!”於寶民說話帶着一股火藥味。
楊凡也是一愣,但是還是帶着笑容,說:“您看您這話說的,您老當益壯。只是這個地方坐着也不舒服,環境也嘈雜,我這不是怕打擾到您嗎?”
“少給我上眼藥!”於寶民哼了一聲,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點小心思,就是你害怕辛苦,不願意等下去,過來找個藉口把我送走,你們好一起走罷了!”
“於老,看您這話說的。”楊凡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說:“咱們在這,確實也是不方便,不如先回去,到時候我們再來,總比在這裡舒服一些您說對不對?”
於寶民掃了楊凡一眼,說:“年紀輕輕的,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能成什麼大事?我覺得這裡挺好,當年我當知青的時候,都是睡在牛棚裡,現在有這樣的地方給你待着,還擱不下你了!”
楊凡也是忍着怒氣的,這要不是司徒雲的老師,換做其他人楊凡早就翻臉了,說:“我倒不是怕吃苦,我這還帶着二十多個人來的,有些也是年紀比較大了,上了歲數有午睡的習慣,這樣在這乾耗着實在是沒有必要。”
“年紀大?”於寶民蔑視的說了一句,道:“拉過來我看看到底年紀有多大,有沒有大過我的。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貪圖享樂不識好歹了嗎?果然學中醫的,都是一個性子!”
說來說去,於寶民終於還是說到了中醫上面來。他這話估計是說他前妻的成分比較大,但是確實也是一棍子打死了一批人。
這話一出口,楊凡的臉色就變了。他已經是一忍再忍了,不提中醫還能再忍一會,現在竟然說直接就開始抨擊所有的中醫了。
蕭遠山跟着一塊過來的,一聽於寶民這話就趕緊看向楊凡的表情,知道不好了,說:“於老,要不這樣吧,您帶着您這些人在這休息,我們換個地方,要不然這裡也顯得擁擠不是?”
於寶民哼了一聲,道:“怎麼了,這就像藉機會跑啦,這就裡還就裝不下你們了?貪圖富貴的樣子,果真還是一點都沒變。”
楊凡深吸了一口氣,也猜到了一些事情。估計於寶民的前妻就是因爲受不了當年
和他貧苦的生活,纔跟着被人跑來,所以於寶民就武斷的認爲中醫人都是這樣的人。楊凡有點理解於寶民,但是理解並不代表不反抗。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用一個人的行爲,就打倒一整個行業的人,這不是瞎扯淡麼?
蕭遠山見楊凡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拉住楊凡的手,說:“小凡,咱們回去吧,既然於老這麼說了,咱們就等一會。”
“蕭爺爺,有些事情不能讓!”楊凡堅定的回答。
蕭遠山皺起了眉頭,無可奈何。
司徒雲帶着中醫一行二十多個人看到情況不對,也都湊了過來。
於寶民看見這麼多人多來,怒哼了一聲,道:“你們想幹什麼,以爲是地痞流氓街頭鬧事麼!你們這裡邊有幾個年輕的時候都是我的學生吧,現在是要怎麼樣,學中醫學的連點尊師重道都學沒了?”
聽了這話,哪怕就是司徒雲,都皺起了眉頭。這話說得確實是有點太難聽了。
“蕭爺爺,師傅,我已經是一忍再忍了,要不是看在他是一些前輩的老師的份上,我早就不會受這個氣了,我從出道到現在,也沒受過這個氣。”楊凡說:“師傅,蕭爺爺,不是我不尊重,而且有些人爲老不尊,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黃口小兒,膽大包天!”於寶民聽了楊凡的話,也是怒氣叢生。
“小凡,於老是前輩,”司徒雲拉着楊凡小聲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就過去了。”
“師傅,這事不能忍!”楊凡對着司徒雲說:“如果今天只有我師徒二人,您叫我忍我一定會忍。但是今天站在我身後的還有這麼多中醫同仁,我作爲中醫協會的會長,任由他人辱罵中醫,而熟視無睹,我這個會長還做的有什麼用?”
這下連司徒雲和簫遠山都沉默了,楊凡現在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了,而是整個中醫學界。
“中醫一途,口出狂言,跳樑小醜,醫界蛀蟲!”於寶民也是氣血涌上了頭,說話也不再注意分寸。他平時就是喜歡說一說中醫發泄一些心中憤怒,基本上大家都是聽着,從不反駁,現在楊凡的幾句話,讓他有一種權威受到了挑戰的感覺。
楊凡哈哈一笑,道:“該死老頭,爲老不尊,仗勢欺人,醫界恥辱!四個字四個字的說話,我也會!”
“膽大包天!”於寶民沒想到楊凡竟然真的敢還嘴,還說的這麼難聽,道:“果真學中醫的都沒有什麼好東西,就你這等品德還能成爲會長,中醫想必也走不遠!”
“我剛纔可沒說你,所以你也不用這麼着急的對號入座。怎麼着,是不是覺得我說你說的很對,一時間惱羞成怒了?”楊凡呵呵笑着,說:“別說我不尊師重道,我尊重你的時候你尊重你自己,現在我不尊重你了,你也就不要拿你的什麼前輩身份來壓我,我楊凡向來不怕這些東西!”
於寶民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視着楊凡。
而楊凡,始終一臉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