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陳家最不招人待見的老大難,陳婉玲。
陳婉玲是陳邦國和陳玲煜的堂妹,是陳玲煜父親親弟弟的女兒。 wWW ★тTk án ★c○
但是這個人非常不招家裡人待見,從小就喜歡跟陳玲煜攀比,但是偏偏什麼都比不過陳玲煜。不過陳婉玲一張嘴非常甜,經常哄得過世的陳家老太爺也就是他們的爺爺高興。
所以在家裡也算是作威作福,養成了非常難纏的大小姐性格。結過一次婚,但是後來離婚了,就一直待在陳家。然而離婚之後脾氣變得非常古怪,懂不懂局打人罵人。家裡的下人們都躲着她。
雖然有很多人都想陳邦國說過這件事,但是陳婉玲畢竟是他過世的叔叔的唯一骨肉,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只要不是太出格,陳邦國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一次,在這樣的場合和氛圍裡,說了那樣一句話,讓陳邦國非常惱怒。
陳婉玲說完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就是不願意低頭,再說了她和陳玲煜從小比到大,從來沒贏過,現在也許是個好機會。
陳婉玲從人羣裡走出來,說:“堂姐,好久不見啊。窮人的日子過的還習慣吧?”
陳玲煜沒有說話,面帶微笑。
“婉玲,不要胡鬧,今天玲煜剛回來一家人開開心心,不要做掃興的事!”陳邦國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但是陳婉玲並沒有打住的意思,道:“高興?是嗎?!你們這羣虛僞的人,要不是陳玲煜現在對你們有利用價值了,你們會讓她回來,你們忘了當初是怎麼把她趕出去的?現在惺惺作態,你們惡不噁心?”
有些話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陳邦國此時的臉色就非常的不好,但是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要是再攔着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本來喜氣洋洋的大廳,一下子跌入了冰點。
但是陳玲煜依舊一臉笑容,彷彿根本就沒聽見陳婉玲的話,只是端坐在那裡。
陳邦國也不知道陳玲煜是你什麼意思,
趕緊說:“玲煜,你也知道婉玲對你一直有點敵意,所以她說這話也也別介意。”
“放屁,我對她有什麼敵意?”陳婉玲非常不滿意的說:“我依舊是陳家的大小姐,但是她陳玲煜呢,不過是被陳家逐出去的廢人,現在有點錢了就以爲了不起了?笑話!”
“陳玲煜,你以爲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歡迎你,按了什麼好心?”陳婉玲說:“你也別以爲不知道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都是相互利用的事情,何必假惺惺的?”
陳義枳實在忍不下去了,上去拉住陳婉玲,說:“小姨,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陪你上去休息一會吧。”
“放你.媽的屁,你看我喝酒了嗎?你就是不願意讓我說罷了,但是越是這樣我越要說!”陳婉玲道:“陳玲煜,你以爲你這個親大哥是個什麼好東西,當初你被逼離開要不是他……”
“夠了!”陳邦國怒吼一聲,道:“你鬧夠了沒有,你給我下去!”
“哈哈哈,不讓我說了是不是,害怕露餡是不是?”陳婉玲誇張的大笑,說:“你們一個個都虛僞的很,都和張志國是一個德行的人,你們當年比我嫁給他,你們早晚都會遭報應的!”
陳邦國咬緊牙,說:“義枳,帶你小姨回去休息。”
陳義枳點頭,大力拉着陳婉玲離開。
陳婉玲不再掙扎,大聲且猖狂的笑着。
陳邦國收拾心情,對着一直沒有說話的陳玲煜道:“婉玲自從離婚之後,神智就有點不清醒,總是說些胡話。當年她樣樣都比不過你,現在你突然回來,估計對她刺激不小。”
陳玲煜笑着搖頭,說:“我磨礪了二十年,有些東西早就磨沒了。這要是以前,她敢這麼跟我說話,我早就大嘴巴扇上去了。但是現在,我看開了很多。她已經這樣了,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對對,看開了好啊,畢竟血濃於水。”陳邦國趕緊說:“咱們去吃飯吧,小寶啊挽着你姑姑你餐桌吧,爸爸去廚房給你姑姑做一道她以前最喜歡吃的菜。”
陳義寶點頭,說:“姑姑,咱們去吃飯吧。你也好久沒吃過我爸做的菜了吧,可以好好期待一下呦,據我大哥說他可是進步了不少。而且他也好久沒下廚了,這次託姑姑的福我也能嚐嚐了。”
“走吧,咱們去吃飯!”陳玲煜起身說。
大廳裡的氛圍瞬間又恢復了熱烈濃厚。
楊凡在一邊冷笑,大家忘記尷尬的本事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強。也起身跟了上去。
等大家走去餐廳,陳邦國微笑的臉瞬間變得有些陰狠,沒想到這個陳婉玲竟然這個時候出來鬧事。
陳義枳將陳婉玲所在了地下室,回到陳邦國身邊,說:“爸,你感覺姑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陳邦國說:“她越是這樣笑,我越覺得不對勁。但是也看不出什麼。”
陳義枳嘆氣說:“接下里我們怎麼辦?”
“你趕緊過去吧,我去給你姑姑做道菜。”陳邦國說。
不一會,陳邦國就滿帶笑容的端着一盤菜上來了。大家一邊吃一邊聊,但是大多都是回憶以前的事情,也問一些陳玲煜這二十年的處境。
除了楊凡,陳義枳和陳義寶有時候插上一句話之外,其他人都是陪襯。
一頓晚飯之後,可以說是賓主盡歡。陳邦國想留陳玲煜在這裡住一晚,但是陳玲煜推脫還要回家照顧丈夫,便帶着楊凡離開了。
回到車上,陳玲煜收起了笑臉。
“媽,陳邦國當年真的害過你?”楊凡聽了陳婉玲的話,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陳玲煜談餓了一口氣,說:“這麼多年,我其實一直再懷疑這個問題。今天也算是有了一個答案。”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你可是她親妹妹。”楊凡說。
“也許他只想逼我交出股份,沒想把我逼出陳家。”陳玲煜說:“要怪只能怪我鋒芒畢露。”
“怎麼呢?”楊凡問。
“他害怕我有一天會替代他!”陳玲煜眯着眼睛,眼神裡有一絲迷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