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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的人,到一邊兒去呆着。”林楓之前公然說不懼怕姚昊,本就是他故意的,從柏鶴望蘭心裡有了他位置的那一天起,姚昊和他便是死敵,就算林楓再退讓,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
所以,反正得罪了,那不如直接得罪到底。
“我的銀針能插在你的腦門上,也能插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想必你也知道穴位的關鍵性,不過你不知道也不要緊,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林楓笑道。
“瘋子,你TM就是個神經病,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分分鐘能讓你把你抓起來,讓你永世見不到天日。”陳學海不敢動彈,卻是也不想示弱。
林楓聳了聳肩,道:“你叫啊,隨便你叫,不過在那些大頭兵把我包圍之前,你的小命可是在我手裡攥着,你說是你的兵跑步快,還是我的銀針快?”
“你到底想幹什麼。”溫小晴感覺到事情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作爲一個出色的外科手術主刀,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林楓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和一羣陰陽怪氣慣了的富家子弟打嘴仗,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要拳拳到肉,他們纔會害怕。
“要他道歉啊,並且發誓,再也不能騷擾我女朋友。”林楓說話的時候,讓自己像個得意忘形的小人,“當然,他也可以不道歉,繼續這麼下去,不過那就別怪我手中的銀針不認人了。”
“你敢威脅我?”陳學海怒道。
“白癡,我都敢把銀針扎你身上了,還不敢威脅你?在一個可以掌控你生命的人面前,你竟然還敢這麼囂張,我很佩服你。”林楓笑了笑,又掏出一陣銀針,道,“不知道你有沒有生育,不過我倒是不介意給你結紮,你可看好了,這一針下去,你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你……你。”陳學海沒想到林楓竟然做的這麼絕,可他腦門上紮了跟針,根本不敢亂動,中醫還是太過神秘,很多人會在人前表示出對中醫的不屑,但內心裡,卻是對其保持着敬畏的心態。
聽
到林楓說要給他結紮,他第一時間不是判斷真假,而是怕林楓這一陣紮下去,就算沒結紮,也沒準扎壞了他的身體機能……
畢竟林楓手裡拿着的,是一根比尺子還長的銀針。
畜生啊。
二十多釐米的銀針,在陽光下明晃晃的,這要是扎到人身上,不被扎個透心涼?
“道不道歉?”林楓笑眯眯逼近。
“我道歉,我道歉,是我嘴欠行了吧,我不該佔她便宜,是我錯了,有話好好說好不好。”眼見着銀針的尖端緊緊貼着自己的小腹,陳學海差點就尿了,他趕緊求饒。
如果不是腦門上紮了針,他不敢亂動,跪下的心他都有了。
雖說他自信事後有一萬種方法讓林楓死無葬身之地,但眼下,他再不求饒是要實實在在的吃大虧啊。
掃了一眼林楓手裡二十多釐米長的銀針,見到林楓將它收了起來,陳學海嚥了口唾沫,鬆了口氣。
“真慫。”林楓搖了搖頭,道,“記住你剛纔說的話,否則,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做結紮手術。”
陳學海臉一黑,可見到林楓眼中狠勁兒,他不得不點頭。
“怎麼樣,溫小姐,你看咱們的合同是現在籤呢,還是要在你家吃過午飯後再籤?”
“現在籤!”溫小晴臉色冰冷。
“藥材麻煩幫我送到市一醫,要不然我又沒車,畢竟我個人的力氣也有限,一次搬一點,這得來麻煩你們很多次。”林楓道。
“我馬上安排車給你送過去。”溫小晴咬牙道。
“別繃個臉嘛,好歹因爲我們的賭局,你賺了五成,對了,陳學海你也別老是做出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姿態,你自己看看你司機的鼻子。”
陳學海掃了劉玉良一眼,身子一僵,剛纔劉玉良的鼻子還血流如注,可是這不到五分鐘,他鼻子便不再流血,看樣子,這傢伙的病症是被林楓完全給治好了。
林楓收回陳學海腦門上的銀針,道:“既然溫小姐不留我們吃午飯,那我們就告辭了。”
擺
了擺手,林楓率先走人:“不用送,留步。”
柏鶴望蘭淡淡一笑,瞥了溫小晴和陳學海一眼,跟在林楓身後,緩緩離去。
溫小晴看着林楓消失在了大廳門口,頓時雙眼微眯了起來。
“這傢伙不簡單,絕對不是一個二愣子。”
李陽摸了摸下巴,微微頷首:“有點意思,能夠讓柏鶴如此服服帖帖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這傢伙剛纔分明就是在裝瘋賣傻。”
“你當我看不出來?”陳學海臉色陰沉如水,“不怕丟人,他的醫術,真的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剛纔一根銀針紮在我腦門上,一股電流似的感覺一直衝擊我的雙腿,讓我雙腳麻痹,很難動彈,這次遇到高手了。”
“廢話,動都沒動,你老爹最得意的兵王就被打飛了出去,要小心了。”溫小晴道,“這傢伙是哪裡來的妖怪,李陽,你趕緊給我查。”
“好嘞,姚太子這次怕是要吃癟了。”李陽搖了搖頭,道,“咱們運氣可真是不錯,碰到的來歷不明的傢伙都是些高人,柏鶴望蘭是,林楓也是。”
陳學海眼中閃爍着一絲複雜的光芒:“柏鶴望蘭的母親早就死了,可父親卻是一直沒有消息,姚太子這樣的身份地位,都查不到絲毫,這太過詭異。”
“要當心啊,這林楓,我總覺得有詐。”李陽道。
“這也是看他是個醫生,否則!”陳學海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可惜,他就是個醫生。”溫小晴道,“雖說他要是用醫術害人也會被抓,但和他拼命,畢竟不划算,而且,中醫高手有很神奇的手段,就算是當着你的面害你,你都沒有半點證據。”
“真有這麼神?”陳學海道,“小晴你也是省裡出類拔萃的醫生了,你剛纔所說的,是真的?”
“郝連藥業,你應該知道吧。”
陳學海點頭。
“郝連家的那個老人,就是個大國手,在大多數人看來,他便是華夏醫學界的第一泰斗,可是,天外有天。”
溫小晴說着話,眼露追憶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