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心轉眸,狠戾的目光在幾位冷家叔父身上一掃,聲音冷冽的從脣齒間迸射而出:“今天我回來就是想找幾位叔叔給我一個理由——我爹地從來不曾虧待過自家兄弟,可你們爲什麼要在他去世剛剛不足一個月,就設計他唯一的女兒,想置她於死地?!”
其實,冷家的事情在上流社會已經是一件公開的秘密,但是,當人家這樣大張旗鼓地回來尋仇時,雖然只看到她一個人,但必定會有什麼後招,要知道這個冷劍堂在金盆洗手前可是道上有名的大哥,如果她單人匹馬的回來,絕對有來無回,不過,事情沒到最後一步,爲了權衡利益,在場的人誰都不會輕舉妄動!
冷劍堂似乎感覺到冷無心是成心回來尋仇的,心知逃不掉,開口便道:“我是……”
“妹妹!你回來啦!”一聲驚呼傳了過來,打斷了冷劍堂的話,來人正是今天這場訂婚宴的男主角,白劍堂唯一的兒子——冷卓然!
這個冷卓然絕對是個恣意妄爲的主,私生活上更是不堪,只要他看上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無論如何,他都得想法設法的弄到手,而自己這個堂妹,他肖想好久了,但畏懼於大伯的家世,他沒有敢輕舉妄動,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可是龐大資產的唯一繼承人,而這個堂妹卻是一個破產的千金小姐,他終於可以一償所願了!
冷卓然有些什麼花花腸子,冷無心哪裡不知道,在看到冷卓然的那一瞬間,她的最初計劃改變了……
於是,她鬆開冷劍堂的胳膊,朝冷卓然走過去,伸手親暱的挽着他的胳膊,朝他脖子裡吹了一口中氣,隨即輕笑道:“堂兄,你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嗎?可爲什麼卻眼睜睜看着我被叔父他們賣走也不理不問?!”
冷卓然蠱惑於她的哀怨之下,頓時便想也不想便迷朦地開口道:“是爹地和叔父們說,只有你徹底消失,整個冷家纔會被我們佔爲己有,不然,我們永遠名不正言不順……”
聞言,冷無心的眼睛微微一眯,兇相畢露,聲音卻一如既往溫柔:“所以你就對我不管不顧,任叔父們設計我,並夥同冷家商場上的仇家給我下藥,將我賣到非洲奴隸市場,如果我在中途死了到好,如果沒有死的話,最後也自然只是一個奴隸的份,也再也找不到你們報仇了,對不對?!”
冷卓然有驚駭,但卻依舊木訥地點了點頭:“你、你……你都知道?!”
冷無心擡頭,再次朝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我知道堂兄捨不得我死的,對吧?”
“嗯……”
“見到我活着回來,堂兄一定很高興吧?不如到你的房間,我們喝兩杯吧?!”
到他房間喝兩杯?!這個可是冷卓然最夢寐以求的事情,於是,只見他狠狠地點頭,幾乎是猴急的便攬着她的腰轉身,朝着二樓主臥走去。
直到上了樓梯,很多人才反映過來,冷劍堂哪裡不知道自己兒子對那個女人存的是什麼心思,雖然他了從不在乎什麼血緣不血緣,更不反對自己兒子將她當玩物一般玩弄,可問題是,那個女人可是一朵帶刺……不,帶毒的玫瑰,沾了哪裡還有命在?!
於是,他同幾人安撫了一下客人和訂婚的親家——
“他們兄妹感情一向很好,我們也上去和她敘敘舊!”
說完,四個冷家兄弟便急匆匆朝着二樓走去……
…………
二樓主臥,這是冷卓然的房內,月光從巨大的落地窗外投射進來,氣氛曖昧萬分。
喝過幾杯酒的冷無心小臉微紅,淺笑連連,一直愣愣看着她的冷卓然見狀,眼裡盡是迷醉,恨不得撲上前,將她拆骨入腹。
但是,不等他動手,冷無心便朝他走去,如玉小手扯着他的領帶帶到牀邊坐下,隨即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搭上他的肩,溫熱曖昧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脣邊:“堂兄,你一直很想要我,是嗎?!”
這樣的冷無心很美,美得讓冷卓然再也忍不住,伸手就想朝她胸前的高挺抓去:“是的,我一直想要你,你這個小妖精!”
可是,冷無心卻輕而易舉將他的手擋住,一陣嬌笑,伸手便將冷卓然按倒在牀上,就在這一刻,冷卓然身上起的變化讓她不由得冷笑出聲:“呵呵……不過,堂兄,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你該不會相信我冷無心是一個不計前嫌的人吧?”
冷卓然早就一臉陶醉,失去理智,正要點頭,但卻看見冷無心臉上的笑意瞬間斂起,眼裡傾刻間盛滿讓人心驚的狠辣,而且,最最關鍵的是,她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握着一把只有巴掌大的金色匕首,匕首反射着清冷的光澤,在冷卓然眼裡顯得那樣的猙獰。
“你……”
還沒等他說出這個你字,冷無心那溫柔的聲音瞬間變得寒冰如冰:“哼……就是你信,我也不信!我冷無心最愛做的事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話完,只見她的動作快得驚人,手中的匕首冷光一閃,而冷卓然的下*體頓時滿是鮮血,那男人的象徵竟然就這樣被她眼也不眨地就割了下來,像垃圾般扔在了地上。
冷卓然似乎不敢相信一般,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地上那還保持崛起的活兒,再看看自己的檔部,這才後知後覺地慘呼——
“啊……”
看着表情痛苦萬分淚流滿面的冷卓然,冷無心漫不經心的挑眉,一臉事不關己的用牀單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跡,現在,門外那幾個人應該會進來了吧!
********
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