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依醫院有四幢樓,除了前面是急診室,後期劉浪準備拿來重新開闢一個新的行業,所以急診室大樓現在除了一樓設定了幾個綜合科醫護辦公室,另從旁側開了一道門直接引向後面的住院部,從二樓向上的樓層,劉浪已經命令全部鎖上了,暫時擱置一邊。
後面一間住院部,也是最高的主樓,也只有這一層才真正達到26層,這裡按照各個科室名稱,按人體器官的分門別類,統籌各個住院部。而最恐怖的就是一樓的手術室了。
之所以將手術室設在一樓,也是爲了急診室服務,萬一夜半三更有急診病人需要手術,就可以通過剛剛的那個側門到這邊來做個簡單的手術。當然這之間的門卻不是任誰都可以輕易打開的,那些有資歷做手術的醫生的頭像已經存在開門系統裡,他們的臉纔是鑰匙。
與住院部遙前後的地方就是門診室。爲了保證後面住院患者的陽光浴,所以住院部和前面門診室之間有一條長長的走廊,紅色護欄實木地板轉,還鋪了一層紅地毯。給病人的感覺這不是來看病住院,而是好萊塢走秀來了。
走廊兩邊的風景也是宜人,曲徑小路,幽雅淡寧,樹翠花香,不時有閒亭穿插在其間,供人靜座。繞過閒亭碧樹,掩隱之間的前面就是門診部了。
門診部自然與後面的住院部又是不幾,門診部是個大雜院,病人看病,第一個來的地方就是門診部,所以門診部給人的感覺又自是不同,首先佔地面積,那叫一個寬敞,而且等候排列的地方,也絕不是那種一排告牆的簡易塑料凳子。全是一張張獨立的沙發椅。
現在劉浪和小馬就是在這個門診部樓上,一共是八屋,每個辦公室前都標明瞭科室的名字,比如現在這八樓是兒科。一排房子上就寫着兒科(一),兒科(二)……
一層樓中間被挖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空地,從八樓到樓下做成了一個俯瞰的不鏽鋼扶手,可以從上面一直看到下面,而一樓中央被騰空的地方,也正是考慮到一樓的患者人比較多,那裡擺着一張服務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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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跟着劉浪從一樓走到八樓,每層劉浪都會停下來用耳朵聽一下。小馬自然是見識了劉浪耳朵的厲害,再看到劉浪使用耳朵的時候,都會屏住呼吸,恨不得將自己放在真空袋子裡,此時在八樓上又正是如此,劉浪側耳聽了一會兒,沒有感覺到異常情況,這才轉過身拍拍小馬的肩膀:你不要這麼緊張嘛。
小馬剛想到說,這可是站在你這樣的異人類旁面!突然又想到什麼,立刻搖頭,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說。
“走吧,去醫院設施部看看吧。”劉浪似笑非笑的對小馬看看,
小馬只有連連點頭的份,這門診部現在是人盡樓空,走路都帶回音,小馬當然願意去現在人多的檢查醫院設施部了。
坐電梯直接到門診部一樓大廳,前面朝南大門緊鎖着,大門兩邊一邊是掛號處,一邊是收費處。
劉浪帶着小馬從門診部一樓大廳向西,有一條長長的過道,穿過過道,外面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就是一個獨立的五層樓,可別小看了這個五層小樓,裡面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秉着“要做就做最好”的原則,劉浪裝在這五層樓裡的設備可算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設備了,一些不能確定的疑難雜症,一些還需要去美國確診的大病,現在都不需要了,只要到了開鴻醫院,什麼答案都沒有了。
兩個人來到一樓,一樓是些普通的醫療器械,B超,彩超,CT一類。這樣簡單的設備用起來比較頻繁,像這種常規檢查的人也多的,所以劉浪這一次這種普通器械各進了二十組。一樓此時沒有什麼人,劉浪停在一樓,耳朵又開始神奇的轉動起來。
這時向二樓走去,二樓的器械也是普通型的,像核磁共振,TECT,這些都是一些大傢伙的器械,所以二樓的房間就不像一樓的房間那樣小,一樣的空間只被隔斷成了十二個房間,每個房間中央擺着一個大傢伙,感覺停的就是飛機大炮一般。
二樓此時也沒有什麼人,劉浪還是站在這裡用他的耳朵聽了聽,這才安心的上了三樓,坐在二樓到三樓的電梯裡,小馬想着一路跟着劉浪,看劉浪轉着耳朵聽着每個樓層是否安全,小馬突然就聯想到警犬。
將眼前風流倜儻玉樹臨一臉小壞的劉流與警犬劃上等號,小馬都會自己超常的想像力自我表揚,於是小馬忍不住嘴角上揚,與剛剛在停車廠裡趴在地上的那個人完全劃不上等號。正好這個時候電梯停下,劉浪捕捉到小馬臉上的壞笑,“人呀,思想不要太齷齪,特別是對自己的恩人。”說完徑自向三樓裡面走去。
留下小馬一個人站在那裡又是一徵,神馬人呀。
劉浪走到三樓最裡面一間房間,一屋子裡面有十幾個人,還有兩個黃髮藍眼睛的外國人。
“劉院長。”看見劉浪走過來,大夥本來都臉上正對着儀器上32寸的屏幕,研究着什麼,這會兒全路口轉過臉來他
大夥都熱情的朝着眼前這位年輕的院長打招呼,對着後面跟過來的小馬視若無睹,不過小馬也習慣了自己正像像站在太陽旁邊的小星星一般的這種待遇。
“你就是院長?太小了,太小了!”兩個外國人也走過來,操着不太熟悉的中國話說,兩個人對於中國話小和年輕還不大區別得開。
“YA,IHAVEEIGHTINGFORYEARSAGO。”
“REALLY?”
“YA。”劉浪對着兩個外國人猛點頭,而旁邊第一批到崗位的護士醫生全都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劉院長,劉浪已經看到這麼多的有如長江之水滾滾而來的什麼,感覺自己快要飄飄然了。
不過在自己飄飄然之前,劉浪還是沒有忘記下面一句纔是重點,“別說這個簡單的英語了,意大利語,韓語,就是對着日本人罵個三天三夜,我都小CASE啦。”一片電光閃閃,當然是來自於那些美麗的小護士了,此刻真恨不得上前抱住眼前這個什麼富呀官呀才呀二代的那個啥,直接吐露心事:帥哥,我有希望嗎?
不過在外國友人面前,中國姑娘還是要保持東方女性神秘溫柔矜持含蓄的個性,僅管心裡在無聲的嘆着息,無奈眼睛裡的電火在傳輸過程當中被無情中斷,只因爲對方挺撥的俊姿已經背朝大家:“大家好好幹,晚上我買夜宵。”
小馬後一步轉身,無奈姑娘們的電火卻隨着中斷被迅速收回,小馬只能也隨着劉浪轉身,看着他的背影,留下一地的羨慕忌妒恨。後面還傳來兩個外國友人不標準的中國話:中國男人,這就是中國男人。
隨後劉浪又走過四樓,現樣引來了四樓平靜儀器測試的工作中的小,隨之,這個弄潮兒又輕輕地,我走了,不帶走一片白彩。
兩個人將整個醫院設施部都檢查了一下,從八樓返身坐到電梯裡,小馬不知道要去哪裡,劉浪說了句:一樓。
小馬就伸出手按了“1”字,電梯叟的一下,直接向地面衝去。
下了電梯,此時外面的夜幕已經完全垂了下來,一片漆黑。整個醫院裡面在外面聽來還是很安靜的。
過了今天晚上,這裡將會是京城最大最好最便宜的醫院。過了今天晚上,這樣的寧靜在這塊地方,將永遠不會再出現。劉浪心裡感嘆道,不過今天晚上卻是也最難過的一個晚上。因爲這是敵人的最後一次機會了,過了今天晚上,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的過來大砸店搞破壞不讓醫院開門的。
站在外面,初秋的天氣有些涼意襲人,微微的風吹着不知名的小蟲子特別突兀的唱着季節歌。劉浪仰頭看着天空,繁星星星點點,此時劉浪對黎明前的黑暗這句話感觸特別深。
“老闆,我們到那個亭子裡坐坐吧。”小馬指着不遠處的亭子說道。
“不去了,秋有的露濃,外面的野風吹着身上涼颼颼的,我們還是去門診部一樓大廳裡面坐坐吧,正好,你也幫我分析分析。”劉浪說道。
“嗯,好的。”老闆還會有事叫自己幫着分析?小馬有些受寵若驚。
兩個人繼續沿着來路往回去,直到門診部,兩個人各自找一個單獨的沙發坐下來。劉浪的耳朵又不停的像風鈴一般轉個不停。
小馬也被劉浪緊張的情緒所感染,緊張得左顧右盼,不過除了看到空蕩蕩,還是空蕩蕩。
過了好一會兒,劉浪這才放鬆自己的身體靠在沙發上,“小馬,你說,除了利用你來把我囚禁起來,不能參加明天的剪綵,還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明天的剪綵呢?”
“老闆,我……”小馬又拘謹了起來,“老闆我……我真的不是……”
“小馬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責備你剛剛在停車廠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剛剛他們在停車廠沒有能抓住我,其他幾個小羅羅也都被嚇回去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是,我又想不起,他們接下來還會出什麼招呢?畢竟今天晚上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劉浪認真的分析,皺着眉頭思索着。
對手的能力,劉浪不是不清楚,想阻止自己開這麼大的一個醫院,一而再,再而三的干預,確實可見其勢力不是那種簡單,找幾個打手,也要能擺得平打架過後的影響。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黑幫老大,最起碼官場上也要有相當雄厚的背影。
如果對方的魔爪無可不能,那麼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也將會是匪夷所思,意想不到,防不勝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