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不愧是一偉大領導者,她對於趙勝龍的死心有難過,但難過只不過持續幾秒,幾秒之後,她心中的感傷被一種強大的成就感、懲服感所產生的興奮替代。
雖判定趙勝龍必死無疑,白素還是下令道:“檢查一下他斷氣了沒有。”
“是。”旁邊的雪寒一聲答應上前,行到趙勝龍身旁,雪寒仔細檢查了他身體,卻仍未發現他還有一絲生命的跡象。
雪寒站起身對白素輕輕搖頭,“會主,他已經死了。”
寒雪心中爽道:趙勝龍何止死了,他更是死得不能再死,這下估計就是神仙降臨,也沒法讓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復活吧!
白素微笑點頭,聽到遠處呼嘯傳來的警鳴聲,白素果斷說:“帶走,回宮。”
“是。”雪寒與冷氏姐妹花齊聲恭應。
一路無語,趙勝龍依然沒有要起死回生的跡象。
等到天黑時,白素與雪寒、冷氏姐妹花把趙勝龍扛回了鳳棲宮大廳的一張沙發上,這纔算鬆了一口氣。
雪寒與冷氏姐妹都不明白白素要將趙勝龍屍身帶回宮中的用意,但白素的做法貫來令人難以琢磨。要是以往有什麼不明白的事,雪寒一定不會輕易詢問,但今天就是耐不住性子。
白素正坐在趙勝龍對面的沙發上,一隻手撫摸着自己嬌嫩柔滑的下巴,凝視着趙勝龍若有所思。
雪寒上前問:“會主,要如何處置趙勝龍?”
白素鋒利的目光盯上雪寒的玉容,好長一段時間,白素沒有移開視線。
雪寒被白素看得神魂不定,心頭顫抖。
白素突然收起眼中鋒利的眼神,說:“把趙勝龍身子徹底洗乾淨了,我要用他泡製聖水!”
“啊?”雪寒嚇了一跳,身後的冷氏姐妹花兒又何不是嚇一跳。
白素笑說:“趙勝龍的身體是一塊寶,用他身體泡製的聖水一定大有價值!”
“可是……“雪寒總覺得這很不妥,但究竟又有什麼不妥,她一時又說不上來,非常怪詭的感覺。
“別說了,把他帶下去洗吧。”白素身子仰躺在沙發上,似乎有些疲倦,閉目養起神來。
“是,會主。”雪寒與冷嬌、冷英同時恭應,見白素不想說話,她們三人便連擡帶抱地把趙勝龍帶去浴室。
洗浴的工作很容易完成,尤其是給一名死者洗浴。
半晌,被洗乾淨並赤身裸體、沒有一絲氣息的趙勝龍與聖水、能量石浸泡在一個透明“○”型的環璃缸中。
冷嬌盯着缸內的趙勝龍,說:“用死人泡的聖水能喝嗎?”
雪寒沒有開口,冷英亦是沉默。
冷嬌再說:“就算能喝,那味道一定很苦吧,光想想就夠讓人噁心的……”
白素逛了進來,盯看了趙勝龍十幾秒,嬌容蕩笑,笑看着雪寒與冷英,最後才盯上冷嬌說:“跟你們講一個故事吧。”
“講故事?”冷嬌與冷英立刻對望,雪寒卻仍是一臉平靜,臨危不懼的模樣。
白素輕啓朱脣:“以前有個酒廠老闆老年得女,他非常高興,也對這個小女兒異常疼愛,把她捧在手心裡怕不見了,把她含在嘴裡怕融化了。他的小女兒也很活潑,天天喜歡在他酒廠裡東奔西竄。可是有一天,這個小女兒突然消失了,就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不見了一樣。”說到這裡,白素笑看着她們三女,問:“你們猜,他小女兒哪裡去了?”
冷英看向雪寒,雪寒正想開口,冷嬌卻是搶先回答:“會主,她該不會被那工廠工人抓回去賣給別人做女兒了吧?”
“不對。”白素笑看冷英與雪寒,“你們說呢?”
冷英小心翼翼的講:“會主,你說的那個小女兒該不會是你吧?”
白素的臉色即時冷寒起來,眼中鋒芒再現。
“哦!我知道了,會主,那小女兒是掉進酒缸裡去了!”雪寒激動說。
白素眼中鋒芒斂起,嘴角綴起笑意,“沒錯,那小女兒正是掉進酒缸裡去了。”
冷嬌睜大一雙美眼:“不會吧,會主,那……那酒還能喝嗎……”
白素簿怒瞟了冷嬌一眼,說:“那個酒廠老闆老年得女本是件好事,但小女兒突然不見,就把這件好事變成了一件壞事。從此後,那酒廠老闆無心經商,酒廠生意越辦越差,終有一天,酒廠老闆讓工人把酒廠拆除,自己告老回鄉。後來,一名工人發現有一缸酒水味道非常奇特,他叫來一幫人把這個大酒缸打開認真察看,才發現這酒裡浸泡着一個人。”
冷嬌似懂非懂,“那這個人就是那名小女孩吧?”
白素點點頭,“沒錯。”
雪寒微微蹙眉,“會主,那後來呢?”
白素笑道:“後來那名工人把這種酒一代代傳了下來,當然這種酒不能再浸泡人體,而是以浸泡動物替代,名字就叫玉冰燒,大概是玉潔冰清之意。再後來這種酒又叫肉冰燒,不過這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只想說,用人體浸泡出來的酒會非常獨特香醇,相同的,用人體與各大屬性能量石浸泡出來的聖水也會妙不可言!”
“會主,我……”冷嬌這才明白白素說這個故意的用意,很顯然白素剛剛聽到冷嬌的埋怨。
“嗯。”白素對着冷嬌輕輕點頭,卻也點到爲止,轉過話題說:“你們輪流看好他,一有什麼變動,馬上通知我。”
“是,會主。”雪寒與冷氏姐妹恭應。
白素最後看一眼趙勝龍胯上那條雄偉的命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身離去。
雪寒很清楚這缸聖水一旦泡製成功有多可貴,忙對冷嬌與冷英說:“你們去休息吧,我來守看他。”
冷英點頭微笑:“那好,後半夜我來替你。”
“嗯。”雪寒淺笑答應。
冷英這才與冷嬌離開這間密室。
白素與冷氏姐妹一走,這密室裡頓時靜謐幾許。雪寒看着透明缸中泡着的趙勝龍,心中有絲酸溜溜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感嘆道:“趙勝龍呀趙勝龍,你爲什麼要跟我們作對呢?難道就不能與我們做朋友嗎?哎……”
雪寒頓了一會,突然覺得自己跟一個死人說話很奇怪,見前方有張沙發,當即行過去。就在雪寒轉身走去的一剎,在透明缸中一直一動不動的趙勝龍,他一根手指卻突然極其詭秘的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