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哪知趙勝龍厲害到嚇人的透明隱身與透明金瞳,此時透明金瞳無視於眼中綁死的黑布,能夠看清面前一切;而透明隱身在花和尚使招過來的一剎,趙勝龍總會恰當的透明隱住要被他襲中的部位。
這時,趙勝龍又故技重演,在花和尚剛剛得意襲中趙勝龍身子一刻,趙勝龍左手一個巴掌再度狠狠打在他臉上,只是這一次,趙勝龍揮出的力度是剛纔的二倍。
“啊。”一聲痛叫,花和尚在空氣中翻了個身,十分狼狽砸在地上;被打得又是剛纔的左臉,這一打,他整張左臉就比右臉明顯腫脹一倍以上。
衆人被驚得不知該作出什麼反應,如果第一次是趙勝龍僥倖擊中花和尚,那這第二次呢?這種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因爲現場每個人都知道花和尚的身手有多可怕。
“還要打嗎?”在這安靜的人羣裡頭,趙勝龍很是輕鬆的話響起,臉面隨意“看”向趴跪在地還沒起身的花和尚。
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心慌、恐懼,難以想像的可怕,花和尚心裡冒出很多字眼,以至於全身發顫的看向趙勝龍,發抖道:“不……不打了,我花和尚輸了!”面對趙勝龍,花和尚一條身子很是沉重跪趴下去,久久纔想到從地上站起,退回到人羣裡頭。
趙勝龍將黑布從臉上解下,遞給旁邊上前來的李家雄手中,又再次盯向花和尚,說:“希望這次切磋不會在你心中留下陰影,你的身手不錯,錯就錯在你在完全不瞭解你對手時就出戰,以後當你要與對方對乾的時候,最好先摸清楚對方的底細。”
“龍哥說的是,我花和尚記下了,以後,龍哥的事就是我花和尚的事了!”恢復些許平靜的花和尚十分激動一說,臉龐雖在隱隱作痛,但心中也想到這是趙勝龍對自己手下留情,假如趙勝龍手掌改成拳頭,那他腦袋不被他打破了纔怪。
趙勝龍與花和尚對戰讓張嘯天大開眼界,雖然心中非常不甘,但試想一下,要是剛剛的花和尚換作自己,那被趙勝龍打得人就不會是花和尚,而是自己,對於這一點,張嘯天非常肯定。
上前一步,與趙勝龍平行着身子,張嘯天面向衆人,冷冷吼道:“現在結盟,誰還有問題?”
……
此時,在紅祠堂這片地方顯得無比死寂,燈光昏暗,不見一絲人影,讓人很難想到在這裡現在正在醞釀着一場大戰。
蛇欲靈兒與百來名嘯天幫男女掩身在紅祠堂裡頭,所有人都小心謹慎盯向外頭,突然,外頭傳來陣陣急促車聲,一大幫莫約有三百來名身穿黑色西裝服的男人手持鐵捧、西瓜刀行了過來。
“狗子的,出來啊!”幾秒後,外頭徒然響起獅子雷的咆哮,他咆哮聲果然名不虛傳,以至於這片附近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這麼多人?”紅祠堂內,一些舉着斧頭的男女臉生異樣。獅子雷會帶這麼多人過來其實也在蛇欲靈兒意料之中,只是,她仍很焦急趙勝龍所說的另一幫人怎麼還未出現。
“怎麼?都想做縮頭烏龜,藏在裡面不敢出來了!”在與紅祠堂有一段距離時,獅子雷帶隊停了下來,一大羣人佔據一大片地方,氣勢看起來非常龐大。
“大姐頭,現在該怎麼辦?”在蛇欲靈兒身後,一名女生急問。
蛇欲靈兒回頭瞪她一眼,“你怕了?”
“呃?”那人嚇了一跳,沒想到蛇欲靈兒會突然來這麼一句,不過蛇欲靈兒並沒有太追究她剛纔的發問,冷掃衆人一眼,喝道:“走,咱們出去會會他們!”
在一條既隱蔽又黑暗的街巷裡,夏飛燕忽然盯向旁邊的楊斯維警官,說:“頭兒,大魚出現了,我們是不是該動手?”
“噓!別說話,我自有分寸。”楊斯維警官很是謹慎一說。
“哦,那好吧。”夏飛燕很恨不得立刻出手,但也知道這裡楊警官說的算,硬是咬着牙忍耐下來。
蛇欲靈兒帶隊從紅祠堂裡走出,一大幫人停在與獅子雷相距莫約二十米的位置,倆羣人一比,很明顯,在數量上,蛇欲靈兒這邊弱下不少。
“臭八婆,原來是你?”仇人見面,雙方分外眼紅,獅子雷腦中頓時又浮現出今天被蛇欲靈兒掐脖的恥辱,徒然大吼:“大家還等什麼,上去爆砍他們一頓再說!”哪還去管會不會驚擾到周圍的居民,一見對方人這麼少,獅子雷就已經將她們當作囊中之物了,而等會活抓到蛇欲靈兒之後,獅子雷想,他一定要讓她倍受凌辱,折磨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兄弟姐妹們,還等什麼,給我砍!”一聲暴吼之下,蛇欲靈兒帶隊迎了上去,她自己的目標是獅子雷,而獅子雷的目標同樣是她。
現場騰的一聲熱鬧開來,當場氣氛好不緊張。警車中的夏飛燕已經開始磨拳擦掌,臉上笑得無比燦爛,這也是她入局以來第一次這麼興奮過。
在現場,人還未到,蛇欲靈兒扛着一把斧頭就火急火燎砸向獅子雷。獅子雷也完全不示弱,嘴中咆哮如雷,手中一把鐵棒也狠狠砸了出去。
“砰。”一聲巨響,蛇欲靈兒飛來的斧頭與獅子雷飛出的鐵棒砸到一塊,同時落地。
在這緊急當中,蛇欲靈兒舉起另一柄斧頭朝獅子雷身上招架,當她斧頭就要砍上獅子雷臉面時,忽地,一個非常嚇人的東西突然從獅子雷手中亮了出來,一刻間,她身如雕塑。
獅子雷露出滿臉猙獰的笑,一隻手緊握這把手槍,並將手槍直指着蛇欲靈兒胸膛部位,很明顯,就算此時蛇欲靈兒的動作再快,她也快不過他手槍中的子彈。
“可惡!”蛇欲靈兒心頭大震,本就想過獅子雷身上會帶槍,但在剛纔她也顧不得那麼多。
“快把斧頭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