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球,全部一桿進洞。
這一刻,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出問題,第一局葉天龍一桿進洞,還可以理解成是運氣使然。
現在又一杆打進去,怕是無法用運氣安慰自己,許東來揉了揉眼睛,然後對上官明心顫聲問道:
“上官院長,二十球,全進了?!”
這時,上官明心還沒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她機械點了點頭,俏臉有些僵硬:“嗯,都進了。”
這一次,衆人的表情要比第一次震驚的多。
如果說葉天龍之前是運氣好的話,那麼這一次,血淋淋事實告訴所有人,葉天龍能將球打進洞裡靠的不是運氣。
畢竟,如果一個人的運氣可以好到葉天龍這份上,買彩票都會成爲世界首富的。
眼鏡青年和布鞋女子他們也都沉默了,不得不說,葉天龍帶給了他們強烈震撼。
“二十球?全進了?”
林晨雪正發誓回去要將葉天龍大卸八塊,忽然見到這傢伙把二十球全部打進洞裡,她就呆愣了。
隨後,她歡呼一聲,一把抱住葉天龍喊道:“進了,進了,葉天龍,你太棒了。”
她高興的在葉天龍臉上又親了幾下,隨後又意識到什麼,連連擦嘴。
葉天龍很是不滿瞪了一眼:“林總,沒得到我同意,你怎麼可以親我呢?這是對我不尊重。”
林晨雪差點氣死,狠狠掐了葉天龍一把:“混蛋!小人!王八蛋!”
葉天龍笑嘻嘻的躲開,隨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跟你開個玩笑,別生氣,要打,回牀上再打。”
他貼着女人的耳朵:“我準備了竹子喂熊貓。”
林晨雪微微一怔,隨後更羞怒捶打葉天龍:“流氓,禽獸,畜生。”
葉天龍笑着又跳了開去,隨後向上官明心和許東來喊道:“上官院長,許少,你們還要開球嗎?”
上官明心和許東來都沒出聲,臉色陰沉的如烏雲一樣。
這種三人賽,五分鐘一局,一小時頂多十二局,剩下的時間裡,兩人除非達到葉天龍這種水平,全部一桿進洞,不然絕對不可能超過葉天龍的成績,就是打完二十局都夠嗆,所以比賽已沒必要繼續了。
繼續下去,只是重複着丟臉。
許東來手中的球杆,啪一聲落地,面如死灰,他清楚根本不用再比,前後二十一局,葉天龍只用二十一杆完成,所用杆數已是最低最低,他和上官明心就是兩人聯合起來計算,也絕對打不出這種水平。
狗日的葉天龍完全扮豬吃虎啊。
這一次丟大發了,也虧大發了,兩億訂單,一支勞力士,五百萬,十分鐘不到就沒。
這比地下賭場還瘋狂。
遠處,布鞋女子輕輕點頭,罕見一笑,這葉天龍真有意思。
葉天龍一丟手中球杆,走到上官明心他們的面前,很是囂張:“你們要打,還是認輸?”
上官明心身軀僵直,艱難擠出一句:“葉組長神乎其技,上官明心由衷的佩服。”
許東來乾脆陰沉着臉。
全場一片死寂,沒有人敢再說葉天龍半個字。
“別說這些虛的。”
葉天龍直接把手錶從許東來手上擼下來,隨後向林晨雪偏頭:“林總,兩億訂單,你搞定。”
“這表,我要了。”
林晨雪神情猶豫了一下,白要白不要,反正是葉天龍贏來的單子,吃得光明正大:“好,我安排。”
接着她又皺起眉頭,盯着葉天龍開口:“把表還給許少,我明天給你買一個。”
她不想跟許東來有糾葛。
葉天龍當衆抗議:“這是賭注,這是勞力士。”
林晨雪柳眉一豎:“還給許少。”
葉天龍嘿嘿一笑:“還給許少是打臉啊,以後被人說願賭不服輸,他哪有顏面啊?”
許東來嘴角牽動兩下,臉色陰沉擠出一句:“我輸掉的東西,從不賴賬,只會贏回來。”
“一八四八?編號不錯。”
葉天龍把勞力士揣入懷裡:“好,我等着你贏回來,對了,還有五百萬,帶支票沒有?”
“帶了就開支票,沒帶,月息三分,明天起息,我在華藥等你送錢。”
他想了一下,讓球童拿來紙筆:“你這人太狡猾,我不放心,還是寫個欠條吧。”
許東來拳頭瞬間攢緊,何曾受過今日恥辱,但衆目睽睽,他又做不了什麼,掏出支票嗖的寫了五張。
“五百萬,拿走!”
許東來甩在葉天龍身上:“你放心,我失去的,一定加倍拿回來。”
葉天龍不置可否:“你第三次這樣說了。”
許東來很想吼出一聲刀斧手何在?他想把葉天龍砍成十八截。
林晨雪狠狠瞪了葉天龍一眼,但對這個活寶也很是無奈,只能任由他了,轉而望向上官明心:
“上官院長,我今天帶足了資料,咱們可以坐下來籤合同了。”
葉天龍還摸出手機,揚一揚笑道:“兩億,別耍賴哦,我可是錄音了哦。”
上官明心滿臉陰沉,一言不發,心裡卻把葉天龍千刀萬剮:小子,等着,你遲早會落我手裡的。
此時,葉天龍撿起一個高爾夫球,盯着遠處的王小跳冷笑:“你不是說,我一桿進洞,吃掉它嗎?”
他的目光盯着王小跳的兩腿:“吃不下,我允許你塞進去。”他向來是有仇報仇。
林晨雪一腳踹向葉天龍:“下流。”
葉天龍笑着跑出去,隨後又拉着林晨雪趁熱打鐵跟上官明心談合同。
大庭廣衆的賭注,躲無可躲,上官明心無計可施,只能不甘不願坐在洽談,儘量降低自己的損失。
此時,遠處,布鞋女子正死死拉住王小跳勸告:“小跳,不要激動。”
王小跳惱怒不已地直跺腳,看着布鞋女子和軍靴青年喊道:
“狼哥,霜姐,那混蛋太囂張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什麼東西,敢跟我王小跳叫板?”
“他有什麼資格叫囂?我不踩了他,以後怎麼見小夥伴?我在京城還怎麼混?”
布鞋女子無奈一笑:“你幹嗎跟他置氣呢?沒這必要。”
軍靴青年哈哈一笑:“凌霜,金少,小跳的心情可以理解,那小子太猖狂了,看着就不順眼。”
“而且許東來雖然跟我們交集不多,但也算是我們圈子邊緣的人。”
“這樣被那混蛋肆意羞辱,我的臉也感覺火辣辣,金哥,凌霜,要不我給他一點顏色?”
他看着葉天龍的身影,把手中菸頭丟在腳下:“也好讓他知道,裝逼遭雷劈。”
軍靴一踩,菸頭碎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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