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雄圖,王八蛋,隱藏夠深啊,擺我們一道。”
魏無情吐出一口血水:“勾結外敵殘殺同門,你也太畜生了,現在自食其果了吧?”
衛姬喝出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有什麼遺言嗎?”
“我今天確實大意了,沒想到葉天龍跟翁沙有交情,還是能調軍的交情,吃了不小的虧。”
韓雄圖呼出一口長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你們還真以爲,你們能殺我?”
燕破北冷哼一聲:“現在殺你跟殺一條狗一樣。”
“看看你周圍。”
魏無情毫不客氣打臉:“我們要人有人,要槍有槍,要坦克有坦克,你就一個人,一把破刀。”
“你怎麼跟我們鬥?還想活命?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韓雄圖曾經說過的話,魏無情全部還了回去。
“你覺得,我就沒有底牌?”
在葉天龍看着魏無情的時候,他緩緩站直了身軀,手裡摸出一個鋼化盒子,打開,取出一個按鈕:
“你信不信,我這一按,馬上就有飛彈炸掉帝王島?”
他流露着一股得意。
“韓王,你當我們三歲小孩啊?”
魏無情嗤之以鼻:“一按炸掉帝王島,你覺得說出來會有人信?”
“我敢打賭,你手裡這玩意,就是打火機。”
衛姬也是冷笑一聲:“你有本事就按,我看看帝王島怎麼炸的。”
韓雄圖哈哈大笑起來,隨後盯着葉天龍他們開口:“今天來這裡,差不多整個海盜組織。”
“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他們的老大戰斧不見影子嗎?”
葉天龍眼睛微微眯起,審視着韓雄圖的神情。
魏無情冷冷出聲:“這有什麼奇怪?他守着自己老巢而已,總是要留一點家底的。”
“不然都押上來跟你這個倒黴蛋折騰乾淨,他連飯都沒得吃了。”
衛姬也喝出一聲:“韓雄圖,別裝神弄鬼了,要麼投降,要麼死亡,誰也救不了你。”
“戰斧曾是職業軍人,美角洲部隊,專長是爆破和爆裂物處理,曾在伊國負責檢查何物。”
韓雄圖呼出一口長氣:“一個月前,熊國被偷走了一批大約三磅的核分裂物質。”
“這三磅核分裂物質不是戰斧偷的,但是現在已經落入他的手裡,他還製造了一個炸彈。”
“這個炸彈沒有廣島那種威力,但是毀掉這裡,還是沒有半點難度的。”
他盯着葉天龍得意一笑:“葉天龍,你可以選擇賭一把。”
魏無情盯着韓雄圖出聲:“門主,沒必要相信他,他就是故作玄虛想要活命。”
衛姬也附和一句:“直接殺了他,我就不相信什麼炸彈。”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韓雄圖似乎早料到這個場面,拿出手機打了出去,很快,手機就建立了一個視頻。
屏幕上,很快呈現一個闊大的船艙,艙內有十幾名全身武裝的海盜,其中一箇中年男子最讓人注目。
他個子魁梧,四肢修長,全身結實,眼睛銳利,鼻子高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長胖的貓頭鷹。
他偶而瞪起眼睛時,就會有血紅精光射出,使他那張臉宛如變魔術似的猙獰非常,讓人不寒而慄。
“戰斧!”
韓雄圖對着視頻喊出一聲:“我們的朋友不相信你手上有東西,你是不是應該給他們見識一下。”
“當然可以。”
戰斧狂笑一聲:“如果不是你落入他們手裡,我還想直接讓他們嘗試這玩意威力。”
說完之後,他就挪動鏡頭,讓葉天龍他們可以清晰見到三枚飛彈,裸露的彈頭閃爍着死亡氣息。
三枚飛彈全是對着帝王島。
在魏無情他們神情一變時,戰斧又把鏡頭放到一個工作桌上,上面有着各種原料和工具。
衛姬他們看不懂,葉天龍卻是臉色變了,韓雄圖沒有撒謊,戰斧的確是一個軍火高手。
他也認了出來,桌上一個保存罐子中真有核分裂物質。
葉天龍微微皺眉,尋思如何妥善解決此事,他不願意拿戴虎狼他們的性命冒險,十個韓王也不划算。
“葉天龍,現在是不是相信我沒撒謊了?”
韓雄圖哈哈大笑起來:“你殺了我,戰斧馬上從公海發射飛彈,這帝王島百分百毀滅。”
“你現在最好的法子,那就是讓我安全離去。”
他帶着一抹警告:“不然,大家就一鍋熟,你這門主位置,還沒坐就死了,不覺得可惜嗎?”
魏無情他們紛紛喝道:“王八蛋,你果然是畜生,這種武器都敢使用?”
韓雄圖哼出一聲:“我可沒有使用,只是自保而已,不過我死了,那真會用了。”
“到時人都死了,用不用,有什麼後果,又有什麼所謂?”
韓雄圖忽然聲音一沉:“識趣的,全部給我讓路。”
雖然今日一敗塗地,但是隻要不死,韓雄圖就有信心報今日的仇。
他甚至想着,待自己逃到了安全地方,咬咬牙直接炸翻帝王島,一了百了,永絕後患。
視頻中的戰斧也帶着殺意,手指一點葉天龍他們惡狠狠喝道:
“葉天龍,給你們三十分鐘,如果韓王沒有安全回到公海,我就毀了帝王島。”
戰斧流露一股蠻橫:“我可以告訴你們,我一聲令下,沒有人能活着離開。”
“嗖!”
就在衛姬他們憤怒盯向戰斧的時候,只見視頻中的闊大船艙忽然多了一個人,一個灰衣僧人。
他的出現頓時讓船艙衆人一震,巨大的威壓讓十幾名海盜生出窒息,紛紛起身要拔出武器。
灰衣僧人左手輕輕一揮,一串碎裂的佛珠,伴隨一股凌厲無匹的氣息,鋪天蓋地席捲而去。
“啊——”
十幾名海盜身軀巨震,隨後齊齊摔倒在地,再無反抗能力。
戰斧臉色鉅變,看到灰衣僧人出現,感覺好像天突然塌了下來。
他生出一種無法喘息的絕望與恐懼。
“嗖!”
戰斧不禁心頭大駭,下意識要去按一個發射器,速度極快。
“咳——”
灰衣僧人沒有挪動,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
隨着這一聲咳嗽,將要觸碰發射器的戰斧身軀蹲了下來,粗獷的臉上露出一絲蒼白與駭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