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揚的兩個跟班郭小四和昊子雖然也上了餐桌,但桌上卻沒有他們插嘴的份。二人沉默是金,默默地吃飯淺飲。
一時間,大客廳裡的長條形餐桌上七個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三堆。若有外人在場,可能會誤以爲這桌人其實是像缺少餐桌的飯店裡一樣,由三撥人臨時拼湊起來的。
飯畢,趙飛揚不顧李榮的極力挽留,堅辭出門。李榮令李婷送趙飛揚至住宅區外乘車,李婷只好勉爲其難地答應了,但是前提卻堅決要拉上唐飛同行。因爲她連與趙飛揚在一起單獨相處幾分鐘都不願意。
結果,此舉好像正中王榮下懷,李婷剛剛拉起唐飛,便聽李榮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小飛該回去休息了。”
李婷氣極,嘟着嘴說道:“他今晚就留在我家!”
李榮滿臉冷漠地道:“小飛一個單身男子,留宿單身女子家中,這成何體統?”
李婷冷哼一聲,道:“怎麼不成體統啦?我樂意,誰也管不着!這房子是我的,我說留誰就留誰!”
李榮氣得臉色發白,恨恨地道:“翅膀硬了,能自己飛了,就不把爸爸的話聽進去了!我李榮怎麼生了你這般忤逆的女兒!”說罷起身拂袖進了書房。
唐飛自是明白李榮這一番做作是爲了什麼。當然李榮現在自然不會反對李婷與自己在一起,但是當着趙飛揚的面,這門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通過這一番做作,李榮無非是明確地向趙飛揚表達這樣一個信息:趙公子,不是兄弟不盡力,而是我女兒太狡猾。女兒跟唐飛在一起勾搭不是我的意思,實在是兒大不由人。我這個當爹的,也管不了這在亞美歷加接受了腐朽的自由主義思想,不把“在家從父”這句話當回事兒的女兒了。
因此唐飛在李婷與李榮針鋒相對時,眼觀鼻,鼻觀心,靜默不語,好像一切都事不關已。
而趙飛揚,仍是滿臉得體的微笑,儀態上表現得讓人無法挑剔。豪門世家出來的公子也就有這個優點,即使爲人再紈絝,在這外在的風度與禮儀上,卻都有一定的可取之處的。
見氣走了父親,李婷得意地朝趙飛揚瞪了一眼,道:“看到了吧?在北京,我爸也做不了我的主。哼哼,我勸某些人,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繼續妄想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說罷,一拉唐飛,道:“小飛,我們走,送送趙大公子!”
拉着唐飛的手,李婷走在最前,快步下了樓。趙飛揚、郭小四、昊子三人緊跟在二人身後,也快步下樓。
趙飛揚倒是不趕時間,但是李婷由於走得太快了,他不得不跟上送客的主人的腳步。姓趙的雖然無恥陰狠,但是他有一個還算不壞的習慣,在某個他中意的女人沒被他弄上手之前,他時刻會注意保持自己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的。
到了樓下,李婷回看了跟在身後的趙飛揚等人一眼,道:“趙大公子,我們就送您到這兒了,接下來的路,您自己走吧!”
趙飛揚笑呵呵地道:“好的,婷婷但有所命,飛揚怎敢不從?”說罷,戀戀不捨地看了李婷一眼,與郭小四、昊子走到了唐、李二人前面。
在趙飛揚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唐飛淺笑低語:“趙公子,一路走好,夜裡風大,莫着了涼。”
趙飛揚停住腳步,笑道:“多謝唐世兄關心。唐世兄留在婷婷家裡,趙某還要勞煩世兄代趙某照顧照顧婷婷了。”
“我自會照顧婷婷,卻不是代你。”唐飛笑容可掬,“不管怎麼說,婷婷都是我從小訂下娃娃親的未婚妻,不勞趙公子叮囑,我也自當照顧好自己
的女人。”
“是麼?”趙飛揚笑靨如花地看着唐飛,道:“恐怕有些事情,不能如唐世兄所願了。告辭!”
說罷趙飛揚大步離去,郭小四和昊子冷厲地打量了秦峰一眼,殺氣騰騰地冷哼一聲,緊隨趙飛揚而去。
看着三人漸漸消融於夜色中的背影,唐飛臉上漸漸浮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李婷見狀,白了一眼道:“小飛,你幹嘛笑得這麼賊?又想到什麼點子整人啦?咦,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李婷所站的角度,剛好看到唐飛自然垂下,手心向後的右手裡攥着的某件東西。她一把抓起唐飛的手,仔細一看,卻見他手裡拿着的是個小小的白瓷瓶。
“這是什麼?”李婷拿着瓷瓶,看了看,道:“你從哪兒弄來的?怎麼剛纔沒見你身上有這東西?”說罷,她揭開瓶蓋,藉着樓下的路燈光往瓶口裡面瞅了一眼,“呀,小飛,你好大膽子,居然隨身攜帶白粉!老實交待,你吸毒多長時間了?”
“什麼,白粉?”唐飛嚇了一跳,從李婷手裡接過瓷瓶,也往裡面看了一眼,“日,還真的蠻像白粉的!婷婷,這東西可不是我的,是剛纔和趙飛揚擦肩而過的時候,順手從他身上順來的!嗯,趙飛揚這種紈絝子弟,吸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麼?”李婷半信半疑地盯着唐飛,在別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完全信任唐飛,可是毒品事關重大,吸毒成癮的人爲了吸毒可是連父母兒女都能出賣的,“你沒事幹嘛從趙飛揚身上拿東西?”
唐飛陪着笑臉,道:“我這不是剛纔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瞅見趙飛揚時不時地伸手捂捂自己的口袋麼?我當時看見他褲子口袋裡微有凸起,以爲他藏了什麼歹毒暗器,便留上了神。剛纔故意跟他說話,就是爲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拿出這東西來看個究竟。這不,就是這玩意兒了。呵呵,我說趙飛揚剛纔怎麼那麼關心他口袋裡的東西,原來是毒癮犯了。”
李婷吁了口氣,道:“小飛,不是你的就好。你要記住,這毒品可是萬萬沾不得的。我在美國上學的時候,同學裡面有不少癮君子,再壯的身子,吸了兩三年都垮掉了。”
“你放心,我識得輕重。”唐飛笑眯眯地摸了摸李婷的臉,“這玩意兒害人,把它扔了吧!”
說着,拉着李婷走到垃圾筒前,準備將瓷瓶丟進去。
“等等,”李婷從唐飛手裡接過瓷瓶,道:“就這麼扔了,裡面的東西還在,要是讓人拾到了就不好了。還是把它倒掉!”她將瓷瓶裡那一滿瓶白色的粉末傾進垃圾筒裡,這時忽而一陣寒風颳過,尚在空中的白色粉末被風倒卷而起,李婷躲避不及,鼻中吸入了幾點粉末,嗆得連打幾個噴嚏。
李婷心中一驚,忙捂住口鼻,將瓶中粉末一古腦兒全倒進了垃圾筒中,與垃圾混爲一體。然後扔掉瓷瓶,掏出紙巾狠狠的擤了一陣鼻涕,直到把小鼻子揉得通紅,纔有些害怕地道:“小飛,怎麼辦?我剛纔好像吸進去一點了!”
唐飛笑呵呵地捏了捏李婷通紅的小鼻子,道:“傻丫頭,怕什麼?莫說這東西不一定真是毒品,就算真是的,吸進去這麼一點點,也不會上癮的。”
“真的不會上癮麼?”李婷擔憂地問道。
唐飛點點頭相當自信的說道:“當然,相信我,沒錯的!”
……
出租車上,趙飛揚習慣性地將手伸向了褲子口袋,忽然臉色一變:“我的藥呢?”
郭小四道:“大哥,什麼藥?”
“就是你今天從四粉仔那裡給我拿回來的藥啊!”趙飛揚又在另外幾個口袋上依次摸索了一番,滿臉鬱悶地道:“剛纔吃飯的時候還在的,怎麼這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不見了也沒什麼,”郭小四安慰道:“明天我再去四
粉仔那裡一趟,再買一瓶來。”
趙飛揚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唉,今天還真是有點背。唐飛這小子一來,我就處處落於下風啊!”
這時,郭小四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聽了一陣,忽然一臉沉重地對趙飛揚道:“大哥,敬明死了。”
“哦?”趙飛揚微微一驚,“怎麼回事?”
郭小四說道:“分局裡的兄弟打來電話,說接到報案,有人死在天鴻大酒店門外。他帶隊趕過去一看,發現死者正是敬明。後來法醫驗屍報告得出,敬明死於腦溢血。”
“腦溢血?”趙飛揚眼睛眯了起來,“敬明的身體我清楚,沒有高血壓又怎麼會有腦溢血?去警局,我得弄清楚敬明究竟出了什麼事!”
……
再次帶着唐飛進了家門後,李婷忽然發現,煩人的老爸居然躲在書房裡不出來了。而老媽也進了臥室,關上門不知道在幹什麼。老媽進房間還可以理解,應該是不想當她和唐飛的電燈泡,給兩個年輕人留點空間。但是老爸的舉動就讓李婷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不過她倒懶得多想,竊以爲是老爸知道奈何不了自己,於是便不多做這無用功。
李婷暗自歡呼幾聲,給唐飛安排好了客房,然後便跑去洗澡了。半個小時後,洗完澡的李婷穿着浴衣,披着一頭溼漉漉的長髮進了唐飛房間,道:“小飛,你去洗澡吧,浴衣、毛巾、牙具都準備好了,全新的,在你來之前,就特意爲你買的。嗯,洗完澡來我房間,我們說會兒話。”
唐飛看了李婷一眼,笑嘻嘻地道:“婷婷啊,不洗澡也可以去你房間說話的嘛。你讓我洗完澡去你房間,該不會是別有所圖吧?”
李婷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嗔道:“去你的!誰稀罕你啊?讓你洗澡,是看你昨晚上勞累了整晚,洗個熱水澡好解解乏。快去洗澡!”
唐飛點了點頭,笑道:“還是我家婷婷疼我。”
進了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裹着厚厚的浴衣,唐飛來到李婷門前,也不按門鈴,直接推門而入。
這一進去,眼前所見不由令唐飛目瞪口呆。
只見李婷粉面酡紅,目光迷離,雪白的貝齒咬着櫻脣,浴衣上部半敞,露出大片雪白的**,粉紅的突起若隱若現。浴衣下部倒卷**,半透明的絲質小**裸露在外,隱約可見稀疏的陰影。
而此刻的李婷,正用一隻手不輕不重地*着自己的**,另一隻手夾着交疊在一起的兩條**前,緩慢而沉重地摩擦着,內褲上漸漸可見**的**。
陣陣如哭泣一般的**輕哼從她口鼻間發出,那顫抖的**之音直聽得唐飛頭腦發熱,**充血,但聽得“嘣兒~~~”地一聲,唐飛的***頓時怒髮衝冠,直豎而起,將浴衣撐起老大的**。
“嘶咕~”嚥了口口水,唐飛慌忙反手將門關上,鎖得死死的,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牀前,道:“婷婷,你也忒不厚道了吧?我就知道你讓我洗完澡再來沒安心,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性急呀,我還沒來呢,你怎麼就自己玩起來了?”
李婷目光迷離,神態嫵媚無比,唐飛來到牀前她也不理,仍自得其樂,雙手的動作愈發地大了,口鼻間的呻吟也越來越響。那浴衣在她大動作之下,早已無法蔽體,嬌軀大半*露在外。
唐飛也不是沒見過李婷的**,但那時的李婷嬌羞無比,哪裡像今天這般狂放大膽?**間慾火狂升,賤笑着坐到牀上,伸手向李婷**摸去。
但李婷的舉動卻讓唐飛大吃一驚——他的手剛碰到李婷的雙腿,便見李婷猛地一挺*,兩*分開,再狠狠地一*,就這麼將唐飛攔腰*住。雙手再抓着唐飛的浴一用力,哧地一聲,竟將浴衣生生撕開。
“拷,婷婷,莫非你喜歡遊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