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熱,而眼前向來禽獸的男人此刻很君子的在看文件,平時,只要葉芊沫稍微給他一個眼神,他便立刻會意,迅猛的撲上來,可是這次,他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葉芊沫的眼神。
“瑄?”葉芊沫嬌滴滴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歐慕瑄隨口應答。
“我們今天逛了一天街,你不累麼?”葉芊沫聲音嬌媚地問着。
“你累了就先去休息吧,我把這些文件看完。”歐慕瑄說話的時候,連頭都不擡。
葉芊沫下意識將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一點,讓胸口的春光更加泄露一些,“不要看了好不好?”
“很快就看完了,”歐慕瑄對她笑了笑,“乖,你先去休息吧。”
靠啊,這廝什麼時候這麼勤奮了啊,她主動邀請他去睡覺,他居然拒絕,敢讓她一個人去睡?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在今天看麼?
嘭!葉芊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看着他,“睡覺去!”
歐慕瑄愣了一下,立刻合上文件,站起身,“睡覺,老婆,我們睡覺去!”說完,走上前,擁着老婆的肩膀,走出房間,然後走到房間裡。
好吧,門也鎖了,那麼接下來是該睡覺了吧?但是……
歐慕瑄端端正正地躺在牀上,然後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老婆,累了一天,睡覺吧。”說完,真的伸手就把燈關了。
空間內黑下來,葉芊沫聞着他身上凌冽的男性氣息,心中的火熱又開始蠢蠢欲動,躺在他身邊,手放在他的胸口,見他沒有任何動靜,又將手沿着他的睡衣邊緣放進去。
他居然還是沒有動靜!?
靠啊,不會已經睡着了吧?但是歐慕瑄什麼時候學會的沾枕頭就睡啊,這不是她的技能麼?以前爲了躲避歐慕瑄的糾纏,她硬生生的練會了躺下會能睡着的本領,但是一向睡眠很淺的歐慕瑄每次都是等她睡着之後纔會睡覺的啊!
“瑄?”葉芊沫在他耳邊吹着暖氣,而歐慕瑄沒有人的反應。
“老公?”葉芊沫再接再厲,甚至輕輕去咬他的耳垂,“你睡着了麼?”
“嗯,”歐慕瑄似乎真的睡着了,鼻子裡發出一身悶悶的聲音,然後居然轉身背對着了她,“不要調皮,睡覺吧。”
葉芊沫一肚子的火,這個傢伙,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居然給她來這一套?葉芊沫的手一路下移,在他身上點火,然而他似乎根本就無知無覺,只是……
他身上這麼熱是怎麼回事?
葉芊沫的手一直下移,然後覆上他的……小歐慕瑄,很精神,根本就沒有一點要睡覺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是故意的?
敢跟她玩這種把戲?葉芊沫收回手,轉而打開牀頭的燈,坐起身,似乎是要出門。
“老婆,你要去哪裡?”歐慕瑄抓住她的手,他知道她吃了藥,難道是要去自己解決?那他不是虧大了?
“睡不着,出去轉轉!”葉芊沫一邊說,一邊甩開他的手,徑自走到衣櫃旁,“沒事,你睡吧,我去酒吧轉轉就回來了。”
說的輕鬆,但歐慕瑄最不放心的就是讓她去酒吧了吧?那可是最危險的地方,而且她身體又這樣,萬一……
“大晚上的,去什麼酒吧?”歐慕瑄起牀,從背後抱住她,“睡覺吧!”
“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着麼?”葉芊沫掙脫開他,她現在火氣很大!
“老婆,不要鬧彆扭了,我們睡覺……”
“誰要睡覺,我要去酒吧,我要去找一個對老孃感興趣的男人!”葉芊沫一邊說,一邊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拿出來,然後準備去洗手間換!
“老婆!”歐慕瑄立刻抱住她,“我錯了,我認錯,我不該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裝作不理你。”
“哼,還敢跟我耍花招?”葉芊沫氣呼呼地坐在牀邊。
“以前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睡覺,我也很憋悶啊,所以就想……”
“所以就想報復我?”葉芊沫惡狠狠地看着他。
歐慕瑄湊過去,抱住她的身體,吻着她的脖頸,“我錯了,老婆,我們現在開始,嗯?”
“滾!”葉芊沫推開他。
而歐慕瑄將她抱得更緊,“欲拒還迎的遊戲,我也很喜歡!”說完,一把將葉芊沫推倒在了牀上。
他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只是一直想要逗逗她,等着讓她自己主動一下,但沒想到,老婆大人的脾氣還真的是很倔啊,看來以後不要用這個辦法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點也不好玩。
樓下,諾諾已經來了,看着一臉無辜的小逸和昕昕,而她似乎更無辜。
“昕昕,你找我來做什麼?”諾諾眨着冰藍色的眸子,盯着昕昕。
昕昕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然後直接藏在了二哥的身後,扯了扯二哥的衣袖,示意二哥給她解圍,真是的,原本給諾諾姐姐準備的牛奶居然被媽咪喝了,原本想要給大哥幸福的,結果便宜了爹地。
可是這件事,她要怎麼跟諾諾姐姐說啊!
“小逸弟弟?”諾諾將疑惑的目光轉到他的身上。
“咳!”小逸清咳了一下,依舊是一臉的淡漠,“我是你哥。”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爲了要討論這個問題?”諾諾有些不以爲然,“你是比我早出生,但你的出生只是一個意外,你七個月大的時候,我已經八個月了,雖然我沒出生,但並不代表我的時間是停止的,所以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小逸揉了揉疼痛的腦袋。
“二哥,我同情你哦!”昕昕在身邊小聲地說着。
小逸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你覺得我會跟你討論這麼無聊的問題麼?”
“那你要說什麼?”諾諾眨着虔誠的眼睛繼續問。
“大哥從早上就一直把自己鎖書房裡,到目前爲止,只吃了一頓早餐,他不讓我們打擾,所以我們只好把你叫來了。”小逸說得面不改色,而且一臉的認真。
“他在做什麼?”
“不知道,”小逸昧着良心繼續說,“也許是自虐。”
自虐?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自虐?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