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要吃飯,歐慕瑄興沖沖的跑到外面買回來各種奶粉,而兒子很傲嬌,只吃葉芊沫的奶!
葉芊沫堅持母乳餵養,她覺得自己雖然瘦,但是還是能養得起自己的孩子的,歐慕瑄說她身體還沒恢復,先讓兒子吃奶粉,但葉芊沫堅持。
看着兒子吃得很滿足,歐慕瑄其實……其實很羨慕兒子!
葉芊沫側身給孩子餵奶,而歐慕瑄在一旁羨慕地看着,然而兒子很霸道,吃一個,用手捂一個,絲毫不給歐慕瑄佔便宜的機會。
歐慕瑄輕輕地在兒子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霸道的兒子,不給爹地留一個麼?”
兒子不理他,繼續嚴肅地吃着自己的奶,吃飽了,主動翻身滾到一旁,仰着臉,眨巴着明亮的眼睛,誰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會,只自顧自地玩着自己的事情。
蘇言懷疑這個孩子得了自閉症,或者智力上有問題,然而每當這個時候,小逸總會突然笑出聲音,證明自己沒有任何病!
歐家的孩子都是怪胎,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吃飽了,歐慕瑄將兒子放到一旁的搖籃車裡,自己湊到葉芊沫的面前,吻住她的脣,他也餓了,不能吃,還不能讓過過癮麼?
然而這時……
“唔……唔……唔……”小逸發出幾個短促的音節,像是哭聲,又不太像,但不管是不是,都打擾到了歐慕瑄的興致。
“去看看兒子。”葉芊沫推開他。
要換尿布了,這點活,歐慕瑄在第二天的時候,就已經做得很熟練了,沒辦法,兒子驕傲得很,除了歐慕瑄,誰也不讓碰,有一次,慕筱雅試圖給他換尿片,他一直哭到歐慕瑄來接手爲止。
一張嚴肅的臉,誰的面子也不給,誰喊也不搭理,無聊的時候就把手指塞進嘴裡吸,歐慕瑄給他買了一個奶嘴,兒子嘟嘴不肯咬。
貌似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他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勉強不了,這活脫脫就是歐慕瑄的翻版!
不行,葉芊沫覺得,應該把兒子培養成愛說愛笑的美男子,而不是一個只會甩人臉色的大冰塊,但是,兒子很不給面子啊,只偶爾會笑幾聲,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冷着一張臉。
七天之後,葉芊沫終於可以下牀走路了,然而第一件事,便是走去顧佳濘的病房,去看看她的情況。
顧佳濘在沉沉地睡着,身體機能完全沒有問題,只是暫時無法醒過來,蘇言說,不會影響到她和孩子的健康。
“佳濘,”葉芊沫握住顧佳濘的手,“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而顧佳濘靜靜地睡着,像是什麼也沒有聽到,手無力地任葉芊沫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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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兒子出生了,原本以爲會是弟弟,現在,要當哥哥了,”葉芊沫勉強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傻丫頭,你落後了。”
“佳濘,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葉芊沫記得,在她最危險的時候,是顧佳濘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住了災難,這個笨丫頭,總是會逞強,現在,她沒事了,可是顧佳濘卻還躺着。
眼淚,滴在顧佳濘的手上,雖然知道她沒事,可是她一天不睜開眼睛,葉芊沫就一天不會安心,如果情況很樂觀,蘇言就不會整夜的守護,半步都捨不得離開。
“姐……”顧佳濘喊着葉芊沫的,但眼睛沒有睜開,似乎是在說夢話。
“佳濘?”葉芊沫立刻擠掉眼中多餘的眼淚去看她,然而她只是靜靜地睡着,然而脣角,卻慢慢的斜起一抹笑容。
“她只是在做夢,”一旁,蘇言淡聲的解釋,“沒事的,等體內的餘毒完全清除了,她就可以醒過來了。”
“要過多久?”
“……還不太確定,”蘇言慘然一笑,“也許一個月,也許兩個月,也許……”
也許一年,也許兩年,或者……更長的時間,他說不定,但是他相信她會醒過來的,所以,他每天都守在她身邊,等待着她睜開眼睛。
“對不起蘇言,我沒保護好佳濘。”
“是我的錯,身爲醫生,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什麼也做不了,”蘇言哭笑了一下,“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還有希望,不是麼?”
葉芊沫不回答,只靜靜地看着顧佳濘,期盼着她可以早點醒過來。
“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趁蘇倫還沒有功夫來找我們,我們要儘快離開,如果讓他發現瑄沒有死,一定會再抓他回去的。”
說到這個,葉芊沫轉過頭,“蘇言,瑄的身體……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了麼?”
爲什麼他總覺得歐慕瑄怪怪的,最近總是特別溫柔,尤其是不管葉芊沫什麼時候醒過來,他都在牀頭看着她,好像很擔心會失去她一樣,這種感覺,讓葉芊沫很不安。
“……嗯!”蘇言點點頭,有些事,葉芊沫不適合知道。
阿嚏!
被背叛,溫柯向來不會再給人第二次機會,但是現在,某個女人卻坐在他的牀上,蓋着她被子,並且使喚着他!
淋了太多的雨,舒蘭感冒了,很嚴重,甚至還有些發燒,如果不是她昏倒的時候抱着他的腿,叫着不讓他走,他是不會把她抱回來的。
“我要喝水!”舒蘭迷迷糊糊地說着。
溫柯拿起旁邊的溫水,遞到她面前,“喝水!”
“餵我!”
“……”溫柯怒,但是看在她幫了他一次的份上,他就忍了,扶起她的身體,將水喂到她的嘴邊,然而……
“噗!”舒蘭吐了他一臉,“涼!”
溫柯極力壓制着憤怒,將她放在牀頭,起身去爲她倒來一杯熱水,扶起她,再次喂到她嘴裡,但是……
“噗!”舒蘭噴得毫不客氣,“燙!”
“你是故意的?”溫柯幾乎可以肯定。
“嗯,”舒蘭並不否認,“下次餵我喝水,就站在我背後,這樣就不會被我噴水了。”這樣就可以趁機靠在他懷裡了,嗯,很好的計劃。
“你……”
“啊,頭好暈哦,我要睡覺!”舒蘭打斷他的憤怒,側身滾到牀上,蓋着被子閉上眼睛。
溫柯發誓,等她的病好了,一定要將她趕出去,如果她不走,那麼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