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篇 渣男渣女互設計
等花初月她們離開包廂不久之後,就感覺自己的頭開始暈沉沉的,剛剛想起身往外面走,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非常的熱,整個人都感覺不對,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喝錯了東西,卻又覺得不應該。
而花初月和陸曉竹兩個人都已經走出了酒店。
陸曉竹不想讓花初月知道自己破了花緋雨的詭計,也沒打算告訴她真實情況,不想讓她失望自己的姐姐又在背後使手段害她,於是就說:“我剛想起來一件事情,要往那邊走,今天就不去瑜伽館了,你還是早點回家陪你家老公吧。”
花初月是一臉的詫異:“你是臨時有事?怎麼這樣的突然?”
陸曉竹免得花初月多心,於就伸手替她攔了一輛計程車,對她說:“我想起了我在附近有一個相親會,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想想這麼近,就過去瞧一眼吧,不然我交給婚介所的錢都白費了。”
花初月一聽陸曉竹說到相親,就不耽誤她:“那你還是趕緊去吧,可千萬別遲到了,如果說初次見面感覺好,之後就再接觸接觸看看,可別一棍子就把人給打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陸曉竹將花初月推上了副駕駛座,又替她關上了車門之後就讓司機趕緊開車。
而她剛纔早就看到了連景在附近晃悠,於是就往他那裡走過去,裝出一副詫異的樣子說:“這麼巧啊?
你怎麼在這裡?”
因爲之前非凡建設與KINg集團有過合作項目,而連景也多次到KINg集團找花初月,所以連景與陸曉竹也很有些交集,兩個人也算是舊相識了。
連景當然不可能跟陸曉竹說實話,打起了馬虎眼:“我隨處逛逛的。”
“我剛看到花緋雨在樓上,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你要不要上去看看?”陸曉竹對着連景微微揚起嘴角,又說,“初月還有那邊等我,我就先走了。”
連景還來不及想清楚陸曉竹的話,就看到她已經走遠了,心裡面不解疑惑,難道不是花初月在樓上,而是花緋雨嘛,他原本要走,但是想想還是先上樓去看看情況。
於是就往樓上去,卻見花緋雨也跌跌撞撞的往包廂那裡走出來,她越來越難受,而且身體有種抑制不住的渴望,頭也越來越暈,拼命的開始深呼吸,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還是無濟與事。
連景看到她這副樣子就明白她喝了春藥,想想她居然沒下倒花初月,卻把她自己給迷暈了,忍不住罵她真是蠢。
一念到她以前對自己的態度就更加不願意搭理她,但是又想着自己自從被南宮非凡開除之後也一直在走背運,連份好的工作都輪不到他的頭上,如果能跟花緋雨發生點關係,抱上她一腿,做了花家的女婿,或者就可以鹹魚翻身了。
花家雖然不是什麼大豪門之家,卻也是有小富小貴的,他連景攀上也該知足了。
而花緋雨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了思考能力,她受不了春藥對身體的衝擊,一下就撲到連景的身上,現在她抓住是誰就是誰,只想要解決生理問題。
連景雙手扶着她,一邊看着她的臉色,一邊輕笑着想,可是你自己對我投懷送抱的,別怪我佔你的便宜。
此時的陸曉竹也在走廊這邊看着情況,看到連景把花緋雨扶出了酒店,又往房車酒店那裡去,就明白接下來他們該幹些什麼了。
看這架式是要去開一房間了。陸曉竹暗笑着,而後就給龍御丞打了電話,告訴他關於花緋雨剛纔的所作所爲,給他提個醒。
她自從鄉下回來之後就直接回了KINg集團上班,依舊做龍御丞的秘書助理,並且幫忙關注花初月的事情。
龍御丞也不是要監視花初月,主要就是怕有些人要害她,不得不讓陸曉竹在初月的身邊多長一個心眼,而今天的事情更能說明,這樣的決定是對的。
連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陸曉竹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把花緋雨扶着到酒店之後就開始急火急撩的脫衣服,更不忘用手機給花緋雨拍下了幾張一luo一照,他爲了將來好辦事,可以順利的走進花家,不得不出此下策,也算是他的一張王牌。
花緋雨非常頭暈,身體也是無力的發燙,連挑一逗都不需要,下面已經是溼了一大片。
也根本就無力反抗連景對自己做的事情,男人的撫一慰和脹一漲的挺一進卻讓她終於像是得到解藥一樣的歡愉及滿足,她也在藥力的作用下還迎合着連景,嬌一喘連連,臉色紅潤又情一色,而連景也更加的賣力運動起來,除了喘一息,還有肉一體的撞一擊聲。
連景在牀上很粗一暴,花緋雨的胸一部都被他捏的痛紅,他一想起這個女人對他總是呼來喚去的就不爽,而且之前因爲龍御丞的事情還把自己給拋棄掉,是怎樣都咽不下這口氣。
今天可以懲罰她的身體是怎樣的痛快。
花緋雨卻因爲連景的野蠻行爲而得到莫大的滿足及刺激,在藥力的作用下,她甚至忍不住的高聲一吟一叫起來:“嗯……快一點……再快一點……我要……”
連景重重的拍了幾下花緋雨的臀部,直到雪一白的臀部也變的痛紅才停手,還不忘輕罵一句:“真是個sao一貨。”
花緋雨只想得到更多的身體歡愉,渴望爬上頂端。
當發現連景沒有在有任何動作的時候,就直接的將他翻轉了壓在自己的身上,跨坐上去,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際,而連景也是樂的輕閒,讓花緋雨在自己的身體上馳騁。
雖然說他不是非常喜歡花緋雨,但是自動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更何況這可是他成爲花家女媳的籌碼,不可能這樣輕易的就會放手。
兩個人一直運動到深夜纔算是告了一個段落,都昏昏沉睡過去。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花緋雨卻是像被雷霹中一樣的驚駭:“爲什麼你在這裡?我們這是算怎麼一回事?”
連景惺鬆着眼眸,往花緋雨那裡看過去,不鹹不淡的說着:“就是你看到的這麼一回事。我們在同一張牀上,並且發生了關係。”
“爲什麼我會跟你在同一張牀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