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證員下意識的話脫口而出,結果說過之後,那簽證員胖胖的臉上立刻冒出了一層冷汗,這話是對剛剛註冊結婚的新人說的話,他倒是忘記了這可是他們的第二次,而且龍天麟在s市的名頭,夠他死一百次的。
就在簽證員哆哆嗦嗦的以爲自己說錯話的時候,龍天麟卻對着他笑了笑,眉眼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謝謝!”
直到龍天麟攜着明若藍走出了很遠,那簽證員還是一臉的愕然,傻兮兮的像是吞了鴨蛋一樣。那個冷酷的龍大總裁竟然對他說謝謝,如果可以申報記錄的話,他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當然,前提是龍天麟答應,並且答應不會讓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蹤。
“藍藍,我們去慶祝一下吧!”龍天麟轉頭看着副駕駛座上明若藍帶笑的側臉,心裡極爲滿足。
“啊!可是笑笑還在家裡等着我們啊,媽也讓慧嬤嬤準備了好吃的。還有舒舒說有話想要對我說,紫萱和喬剛回來,總不能扔下他們,還有舅舅和表哥……”明若藍沒說一個人,龍天麟的眼神就暗下去一分,直到明若藍再也不能忽視那重重落下的手掌,才停住了她想說的話。
“藍藍,可是我只想和你一起慶祝。”驀然僵硬的表情讓明若藍覺得此時的龍天麟霸道的可愛,像是要緊緊的將喜愛的娃娃抓在手裡,明若藍雖然不是娃娃,卻也很是喜歡龍天麟這種將她當做生命中寶貝的感覺。
故作思考的想了想,明若藍在他期待的眼神中點了點頭道:“嗯,好吧!”
美國,加利福尼亞州。
慕容夏躺在沙灘上,胖瘦均勻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了衆多人的目光。帶着墨鏡,眯着眼睛看身旁同樣睡着的顧少澤,然後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的挪不開眼睛。
“喂!哪位?明若藍,哦,表姐有事嗎?……”慕容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聽到明若藍的聲音,她還是下意識的遠離了顧少澤。
雖然知道顧少澤已經將有關她的一切全都忘記了,慕容夏還是擔心如果哪一天顧少澤被這個名字刺激到清醒了過來,那麼到時候她哭恐怕都來不及。對於明若藍,現在她已經說不上對她的感情,但是電話那頭姐姐一樣的不斷囑咐,卻突然讓她的心裡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說了近半個小時,慕容夏才笑着掛上了電話,回去的時候,顧少澤已經醒了過來,柔和的笑臉一笑不知瞬間勾走了多少女人的魂魄,慕容夏有些不滿他到處勾引人,於是擋在他的面前,低下頭來看着他道:“下次如果出來的話,記得把口罩帶着,要不然不許出來。”
“夏兒吃醋了嗎?除了爸我只認識你,而且早就已經賣給了你,夏兒可是捏着我的賣身契呢!”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就連慕容夏都看花了眼睛。
“哼,那你可要牢牢的記住,你是我的人,不要讓我知道你到處的勾引人,否則有你好看的。”霸道的宣佈着他的所有權,最後還強調一般加上了一句,“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可以。”
“當然,我的女王大人,我是你一個人的。”紳士的吻了吻她白玉般的手指,顧少澤鄭重的說道。
端木晴半眯着眼睛清醒了過來,疲累的不止是身體,還有那麻木到靈魂中的感覺,如同享受過饕餮盛宴之後,突如其來噬人的空虛感。
“是不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啊!”低沉的男聲響起,撩人心絃的清淡此時卻在背後噴出了一片火熱。寬厚的大手落在耳邊,像是抓起了耳旁一簇長髮在把玩,一陣陣髮絲拉扯的輕柔勁道讓人想不理會都難,這種感覺又像是在撒嬌的孩子,總是撩起你的心,不輕不重的讓你放不下。
不想起身,昨天男人很小心,但是畢竟吃了藥物,所以一夜的鞭撻現在她已經筋疲力盡了,生物鐘並沒有讓她徹底的恢復過來,反而因爲現在的鬆弛,讓那難以引人的地方疼痛的更是深入腦海。
想來她的不說話讓男人很是擔心,所以端木晴感覺到牀側一角輕輕的陷落,然後從空中橫過一個物體來到了另一側,入目便看到那雙眼睛,清亮的眸子溫潤的好似初春的雨露。腦海中的疲累讓眼睛也跟着溼霧了起來,然後果然見那男人驚惶的臉,“是不是很疼,對不起!”
“沒什麼啦!只不過很累而已,不想動。”蹭了蹭伸過來擦淚的手,然後看着男人驀然僵住的身體,輕笑着眼睛裡閃出淚花。但是因爲笑容太大顫抖的身體讓那隱秘的地方疼的更厲害,間歇着哎呦了幾聲,男人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那也吃點東西再睡,不然的話委屈了肚子,也睡不好的!”男人穿上內衫,包裹的像是一個精緻的娃娃,明明昨晚那衣衫已經被兩人蹂一躪成了一團,端木晴不明白他怎麼還能穿的像是剛開完了會回來一樣。男人一點都沒有提及昨夜的事情,溫柔伸出手想要將她抱起來。
端木晴皺了皺眉頭,扭頭不依,“纔不要,流雲,你怎麼能是這個態度啊!”
楚流雲頓住了身形,看了看自己,溫潤的眼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意思,“那我要用什麼態度。”
“你要對我負責!”鼓着臉氣呼呼的吼道,像極了被撩起了尖利爪子的小貓一樣。
楚流雲愣了愣,然後輕笑了起來,那笑容裡包含了太多的意思,讓端木晴聽的直想往被子裡鑽去。是了,是她給他下了藥,也是她想要強上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而現在也是她說要讓他負責,怎麼聽都很是無理取鬧的感覺。
“笑什麼笑!就算是惱羞成怒我也不會讓你有機會逃開的。”儘管紅暈已經爬到了耳垂,將那晶瑩的耳朵渲染出如同瑪瑙一般的顏色,她還是伸出手緊緊抓着他衣服的下襬。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