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8
直到跟三位教練相談之後,喬夏羽才知道,原來安娜和林美美都是權澈資助去普林斯頓大學的學生,他們已經是讀研了,這讓喬夏羽很佩服又羨慕,嚴飛則是國內知名大學的教授,有這樣的團隊,喬夏羽要是學不好,那真是沒臉見人了。
喬夏羽在高中時英文也不錯,只是丟棄了這麼久,要重新撿起來需要一個適應時間,現在喬夏羽身邊似乎是全民英語了,就連權澈都決定跟她講英語,每每權澈流利與她對話,她都窘成一個大紅臉,最後偎到他懷裡埋着腦袋不敢見人。
這樣的相處方式過了一個月了,她才慢慢適應,聽不懂的時候就買萌求教,而且被權澈這樣一打擊,更是激發了她的潛能,每天苦練口語,背單詞,背語法,喬夏羽的英文對話能力明顯見長,三個月後,慢慢開始練習聽寫了。
這段時間,喬夏羽把自已關進了英文書本里,除了吃飯睡覺,腦子裡就是英文,這好比重回到了高三那拼命的時刻,也許她放鬆了六年,就等着這樣一個爆發的時刻了。
躲在浴室裡,喬夏羽對着鏡子和自已說話,說了一天了,舌頭都打結,最後說得亂七八糟,連她自已都不好意思笑了,正當她將個單詞說快之後,發音十分不標準,她對着鏡子做了一個鬼臉,等她做完,才發現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張英俊的面孔,她嚇了一跳,一張小臉比蝦米還紅,她有些惱的瞪向身後無聲無息出現的男人,“你要嚇死我呀!”
權澈嘴角止不住溢出笑意,他的小妻子實在太可愛了,這段時間他天天看着她努力苦練,真是心疼死他了。
“給你買了禮物。”權澈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裝得很精美的盒子。
喬夏羽看了一眼上面的標籤,驚喜道,“卡地亞的項鍊嗎?”
“拿出來我給你帶。”權澈從身後環住着她,親着她的小耳垂。
喬夏羽臉上揚溢着收到禮物的開心表情,她立即打開,只見一條雅緻的白金鑽石項鍊躺在裡面,在燈光下熠熠泛光,特別是那吊墜裡七彩鑽石,彷彿淬滿了光芒,耀眼迷人。
喬夏羽微揚着脖子,等着老公給自已戴上,那白皙漂亮的細頸晶瑩惕透,彷彿歡迎着被觸碰。
權澈替她戴好,簡單的款式,時尚不失高貴,喬夏羽正欣賞得起勁,下一刻,她就直接被權澈給抱起來了,她嚇了一跳,氣惱的低叫道,“哎呀,你不要動不動就抱我啦,再這麼被你抱下去,我覺得自己都快不會走路了!”
權澈低下頭,迷人的雙眸一下子就攫住了她的目光。
“我喜歡抱我老婆!”
低沉的聲音,是溫暖的,也是容易讓人醉的,宛如醇酒。
喬夏羽咯咯笑起來,順便在他的側臉上快速印下一吻,看着他的眉眼裡浮現一抹淡淡的春意。
權澈徑直抱着她進了房間,並沒有放下,而是摟着她,讓她親密地挨着自己。低下頭,他的下巴直接就抵上了她的發頂,呼吸間,吸入一陣芳香,有洗髮水的香味,也有……她自然的體香。
“幫我脫!”他啞聲請求。
喬夏羽知道這兩天自已天天呆在教練那邊苦練,晚上回來又急急的在看書本,每天累得倒頭就睡,的確沒有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也難怪他會憋得這麼幸苦,她乖順的伸手去解他的條帶,查覺到頭上那灼熱得快要燒人的目光,她揚起頭故意用媚態的眼神送了一抹秋波伸手很自然地就幫他脫起了襯衫。
他無聲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她立即用手戳了戳他那硬硬的腹肌,示意他不許笑,這個時候笑不是破壞氣氛嗎?
他立即收住笑容,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那眼底的映出她小小的臉,帶着一絲嫵媚,喬夏羽脫了他的襯衫,意味着下來的就要他自已去解決了,然而,某人卻不肯,他拉着她的小手,一下子間就拉到了自己的小腹下方處。
她瞪大了眼,小嘴立刻張圓了!
那個……硬硬的東西……
他低下頭,半眯着眼,眼角流露着絕對讓人臉紅心跳的邪魅,湊近了她,熱脣輕輕地在她的耳畔邊刷過。
“老婆,快點幫我!”
她的面龐,“唰”的一下,猶如野火一般地燒了起來,雖然和他已經有過很多親蜜接觸,可每次的前戲都能讓她臉紅耳赤一番,男人啊!真是表面上看不出來,她記得 第 196 章 制!順着她的臉,吻到脖子,最後直達小腹,然後再往下……
在他的愛撫之下,她蜷縮起身子,面龐緋紅地輕顫,兩手繃直,扎入了他的黑髮之間,輕輕地啼哭了起來。
“老公。。。”
此時離剛纔進門已經二十幾分鍾了,如此激烈的前戲,喬夏羽哪裡受得了?只能讓自己表現地像個**似的,哭聲求他。“進來,你快進來,別這樣了,別這樣,你快進來……”
權澈心疼的看着她,大掌輕輕的納入她的小屁股,將她移至身下,健腰一挺,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貫穿在喬夏羽全身,她低啊一聲,細臂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享受着那遲遲纔來的歡愉。
這個正常的姿勢不到幾分鐘,她就像是充氣娃娃般,被他有力扳過了身,讓她趴臥着,只見他的腰肢往前一湊,一彎,一壓,一挺,順帶再將她往下一拽,再次兇猛地佔有了她!
“啊——”她驚喘,被那一瞬的感覺弄得全身都緋紅,小腿不由有些繃直。
男人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會因此善罷甘休!
擺動腰肢,他大力地動作了起來。
她急忙拽了一個被角,死死咬住,揚起小腦袋,用沾着淚的眼,控訴地看着他!可這樣的小眼神看在某人眼裡,分明就是另外一種挑逗,這讓他越發興奮了,結實的牀鋪也發出了幾聲不滿的抗議聲。
房間裡再次安靜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凌亂的牀鋪上,一張埋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臉沾着淚水,說不出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