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少爺連慕淺月的手都沒有碰到,便被慕淺月一腳踹飛了出去,正中他下腹重要部位!
“啊!”
夏大少爺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下體傳來的疼痛令他臉色發白,渾身直冒冷汗,他捂住下體,擡起頭目光憤怒的看向慕淺月,“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對本少爺動手!”
“我只是你夏家請來的高手,不是你夏家的僕人,更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若是下次你再闖入我房裡,就不是捱上一腳這麼簡單的了!”慕淺月脣角噙着冰冷的冷笑,要不是顧忌這裡是夏家,慕淺月早就直廢了他。饒是如此,剛纔那一腳可不輕,至少在讓夏大少爺的那玩意一個月不能用,要是下次再敢惹自已,她不介意讓他變太監。
納蘭雪靈目光輕蔑不屑的望着他,這樣的人跟爹爹比起來差遠了。
“好,很好!蕭宣兒,你有種給我等着!”夏大少爺一邊捂着下體,一邊連忙出了忙,自然是忙着尋找醫師治病去了,這玩意可不能壞,萬一壞了,這輩子的性福就玩完了,所以此時他也沒了找慕淺月算賬的心思。
當務之急是把它治好纔是關鍵。
見他走了後,慕淺月重新把門關了起來,納蘭雪靈好看的眉頭緊緊皺着,“孃親,我們這樣把他打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也許過一會他就會帶一堆人過來,不如,我們離開夏家吧。反正我們已經進入了聖光之城。”
“先不急,夏家的地位權勢不低,或許在這裡可以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至於夏家的大少爺,他現在是不會過來的。”慕淺月臉上露出一抹自信淡然的淺笑。
納蘭雪靈目露疑惑之色,顯然不解,慕淺月笑着解釋道,“我們是夏家招募來的強者,此時已是夜深時分,他沒有理由帶人來我們的麻煩,不然他夜闖女子房間欲行不軌之事,就會傳出去,到時候這些強者就會動搖爲夏家賣命的心思。”
“哦,我明白了。”納蘭雪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上了牀鋪睡覺,沒過一會,納蘭雪靈便進入了夢鄉。
看着她熟睡酣甜的模樣,慕淺月眼底染上一絲淺淺的笑意,脣間的溫柔越來越柔,像是天上的月色一般。見她睡着了,慕淺月這才從牀邊站起身來,走至窗邊,擡頭凝望着天上的明月。
也不知道納蘭景現在在哪裡,奇怪的是自已竟然在這聖光之城中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心間不由浮起一絲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自已突然感受不到景的氣息了?
自從自已和景結了血契之後,便產生一種心心相印的靈犀,是可以彼此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若是自已來了聖光之城,景應該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並且來尋找自已。
難道景沒有在聖光之城?
血契有一點制約就是無法跨越空間。
……
次日,天一亮,院外便響起了口哨的號召聲,慕淺月起牀穿衣,來到旁邊的園子中,只見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夏大長老見慕淺月過來,看向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複雜幽深的神色,他迅速斂了眼裡的情緒,大聲說道,“既然大家都聚集齊了,那麼現在就出發吧。”
“大長老,請問一下,我們此次去天蕩山是否一天就回?”慕淺月突然開口問道。
大長老點頭,“是的。”
聞言,慕淺月的臉色似乎一鬆,看向旁邊的院落一眼,隨後又轉首看向大長老,目光中帶着一絲誠懇之色,“小女就拜託你們蕭家照顧了,此次我必定協助夏大長老完成任務,尋到藥材。”
“蕭姑娘放心便可。”夏大長老點頭。
隨後衆人在大長老的帶領下出了城池,向城外走去,此行除了慕淺月等人之外,還有一些是夏家的長老,其中包括夏家主,還有夏大少爺,以及夏家的幾十名精英弟子。
慕淺月看了看人羣,此行人數不少,看來此次的任務有些艱難。
“我們此次要尋找的藥材叫魔靈草,生長在天蕩山上,無奈那裡有一條惡龍守護着,那條惡龍的實力達到了神獸級別,所以此次任務有些困難。”大長老一邊走,一邊對慕淺月等人說道。
衆人在聽到那惡龍的實力達到了神獸的級別,臉上皆是露出駭然之色,神獸級別那可是相當於神武者的實力啊!而且魔獸的防禦力、攻擊力向來又比人類強上兩倍,看來這次任務還不一點半點的困難啊。
路途上,慕淺月結識了一個夥伴,是夏家的外院弟子,是幾年前進入夏家的,名叫喬子嫺。她是此次除了慕淺月之外的另一名女性,實力在一階聖武者,年紀三十五歲,看起來卻如二十七八的年紀。雖然她相貌一般,天賦卻還算不錯,能在三十五歲的年紀達到一階聖武者的境界,可以算是很不錯的了。
通過她,慕淺月瞭解到聖光之城中除了聖殿之外,有四大家族,這夏家便是其中之一,另三個則是天音閣、月華門和陸家。
“蕭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了夏家的大少爺?”喬子嫺突然湊近慕淺月的身邊問道。
慕淺月眉頭一皺,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你何出此言?”
“我看那大少爺看你的目光不懷好意。我來夏家好幾年了,這個大少爺的性格我還是知道一些,他天賦雖是上乘,卻出了名的風流好色,城中很多閨中女子皆遭他摧殘過,奈何他家大勢大,那些人只能把苦水往肚子裡咽。”喬子嫺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之色,“我姿色平平,大少爺向來不拿正眼看我。但是你容貌絕色,有傾城之姿,我看他時不時的往你這裡看,那目光中帶着仇恨還有算計,莫不是你之前得罪過他?”
慕淺月訝然的看了喬子嫺一眼,沒想到她還挺會察言觀色的,只是慕淺月與她剛剛認識,還不是很熟悉,所以不會說出全部實情。
“昨晚夏大少爺突然闖入我房裡,後來被我趕跑了。”她幽幽輕嘆一聲,似乎無奈的說道,那微垂的眸子中卻是有凌厲懾人的寒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