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啊?
論身份、地位、實力、天賦,她遠比慕淺月優秀太多!爲什麼卻沒有這樣的煉器大師追隨自已?
她好恨!
當初那個可以任意自已揉捏的螻蟻,不知不覺成長到了足以和自已媲美的高度!真恨自已當初沒有親手殺了她!本以爲她中了自已一掌再摔下懸崖,絕無生還可能,就算活着也是一個廢物了。
然而事情卻遠遠超出了自已的預料!
她不但沒死,反而實力更進一層!
蘇夢靈的眼眸中迸發出憤怒仇恨的光芒,慕淺月,我不會讓你這般如意的!你給我等着!
……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景月商會的名聲打響之後,每天景月商會門庭若市,趁着這時間,慕淺月也開始了招募,由楚天歌、慕雪櫻等人負責。
這日,慕淺月正在店鋪內忙着將藥材裝進玉盒中,然後擺放在架子上出售,這些藥材都是千年份的藥材。
這時一道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人未至,聲先到。
“淺月,恭喜你啊,這麼快就成立了景月商會,而且還是如此轟動,現在整個幻州大陸幾乎都知了景月商會這個名字了。”
“小小?你怎麼來了?”慕淺月眸子一亮,眼裡閃過一抹喜色,“大哥沒有在這裡,他和我師父一起去了聖殿。”
“我不是來找他的。”童小小走進屋內,笑道,“我是路過這裡,特意來向你道喜,唔,你現在都也不缺,是個大財主,我都不知道送什麼東西祝賀你了。”
童小小旋即皺起眉頭,一副爲難的模樣。
“你來就是最好的祝福了。”慕淺月笑道。
把童小小迎進後院之後,童小小臉上的神情慢慢變得凝肅起來,“淺月,現在景月商會的發展趨勢很好,目前在白虎學院和白家的幫助下,也沒有人敢對景月商會動心思。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近段時間你還是小點吧。”
“恩,這個我明白,我會小心的。”慕淺月點頭。
“其他的也沒什麼事了,那我就走了。”童小小道。
“等一下。”慕淺月喊道,手心一晃,拿出一節小小的天階神木遞上前,“這個給你,祭煉到寒冰劍中,便可成爲你的本命神兵。本我是想拿一把仙器給你的,後來我纔想起,你手中已有寒冰劍,並且寒冰劍更適合你的寒冰玲瓏體。”
“這個是什麼?”童小小的眼裡露出既感動又詫異的神情。
“這就是煉製仙器的重要材料,天階神木。”慕淺月如實說道。
“天階神木?”聞言,童小小的臉上露出詫異震驚駭的神色,自古一小塊的天階神木都十分難得,淺月竟然給自已這一塊,足夠祭煉寒冰劍了。
童小小沒有客氣,伸手接過,“再多感謝的話我也不說了,說多了也膩,哈哈,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就行了,只要我童小小尚有一口氣在,我便不會讓那些人傷害你!除非他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我可沒想你爲我賣命,不然我怕我大哥會劈了我。”慕淺月眨了眨可愛的眼睛。
“噗。”童小小黑了黑臉,“算了,我先不走了,我先留下來把寒冰劍祭煉了再走。”說着便徑直入了後院。
在景月商會住了幾天之後,童小小便告辭離開了。
童小小剛出景月商會沒多久,便被一道身影攔了下來,“小小,我終於找到你了。”
擡首看着眼前的人,童小小眉頭輕輕皺起,“南宮冥陌,你怎麼在這裡?”
“自然是來找你了。小小,跟我回南宮家族吧,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一定不讓你受一絲委屈。”南宮冥陌目光深情的看着她,那眼裡的暖意似乎能將她融化了一般。
“南宮冥陌,我已經和說的很清楚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更不會嫁給你。”童小小臉色有些冰冷的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叫慕如楓的男人嗎?呵,他根本就不適合你,只有我們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況且你是天生的寒冰玲瓏體,只能嫁給我南宮家族的人,而我是南宮家族中最優秀的人了!”南宮冥陌眼裡閃過得意之色。
“我的婚姻大事,除了我自已,誰也不能替我決定,就算是你南宮家族也不能!”童小小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旋即轉身離去。
望着童小小離去的身影,南宮冥陌的眼底閃過一抹幽芒,他立刻擡步追了上去,“小小,你的反抗是沒用的。因爲你是寒冰玲瓏體的傳承者,註定你的命運,只能嫁給我南宮家族。小小,其實我很也不錯的,我的實力比他強,容貌也不比他差多少,最重要的是我是南宮家族的少主,我的身份足以配上你了。”
“你是什麼身份與我無關,不要再跟着我了。”童小小猛然停下腳步,冰冷的眸子如刀子般落在他的臉上,而後身形一動,急速飛掠上遠空,轉瞬消失在他的眼前。
南宮冥階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冷着一張臉,涌動着憤怒,“童小小,若不是看在你的寒冰玲瓏體達到九品的份上,你以爲我會跟着你嗎?哼,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身份!你想要和他在一起?不可能!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和他在一起!寒冰玲瓏體只能是我南宮家族的,決不能外傳!”
“哼,你以爲你這樣就可以甩掉我了嗎?無論你到哪裡,我都可以找到你。”南宮冥陌手心一晃,只見一塊圓形的小銅鏡出現在手心中,散發着淡淡的冰藍色光芒。
哪裡有寒冰玲瓏體,寒冰鏡就會立刻感應得到,而且他已經把童小小的氣息鎖定在了寒冰鏡中,所以無論在她身在何方,寒冰鏡都能迅速的感應到。
南宮冥陌看了眼寒冰鏡,而後不慌不忙的收了起來,擡步朝前方走去,哼,童小小他娶定了!
夜,漆黑如墨,遼闊高遠的蒼穹之上只有零星的幾顆星星掛在天際,四周一片靜謐,一根竹筒穿過薄薄的窗紙,淡青色的煙霧慢慢在房間內飄蕩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