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由高到低分別是天、地、玄、黃,每一階分爲初、中、高三~級。
天階中級的武技,那可是接近了巔~峰啊!如果修煉得好,絕對能達到天階高級的水準!
隨着一個個都打開了木盒,衆人不由將目光投到了慕淺月這邊。
“打開看看吧。”慕淺月看向火汐,眼底也忍不住蘊藏了一絲興奮和激動。
“恩。”火汐點頭,打開黑色木盒,煞時間一股澎湃浩蕩的氣息從木盒內散發了出來,只見一枚通體火圓潤的獸丹懸浮在木盒中,那龐大無比的氣息正是從獸丹中散發出來的。
“嘶!十階獸丹!達到了神獸的級別!”
衆人見狀皆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就連東方傲和雲大長老兩人眼裡同樣露出震驚駭然之色。
神獸啊!
那可是相當於神武者的存在!
竟然連這樣的獸丹都有!!可想而知上古時期有多麼的繁華,強者如雲,現今與上古時期相比,真的是沒落了,連出個宗武者都是很了不起事情,神武者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實力達到神武者便可武碎虛空,長生不死,不死不滅!
而這枚十階獸丹蘊含着浩蕩磅礴的力量,可以讓武者直接吸引煉化,也就是擁有了這枚獸丹,根本就不需要努力瘋狂的修煉,只需要將這枚獸丹中的力量吸收煉化,就可以順利進階,說不定還能達到神武者的境界!
就算達不到神武者,也足以成就一個帝武者,最不濟也會達到聖武者的高度!
可以說是這枚十階獸丹是所有寶物中最好的一個。
一時間令衆人眼紅不已。
隨後火汐將之收到了納戒中。
這時,衆人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對準了我祭臺中心的那團七彩神光中的卷軸上。
僅僅是祭臺旁邊的七根石柱上木盒中開來的寶物都如此不俗,更何況是這卷軸?說不定是天階高級階的功法或武技?更或者是神階的!
思及此,一個個目光變得無比火熱起來,涌動着貪婪興奮的光芒。
這時,忽然一道優美的琴聲旋律在天地間響起,飄飄渺渺,彷彿來自九天,又好似來自九幽,琴聲悠揚清越,又充滿了淒涼哀怨之感。
聽聞這琴聲,慕淺月心中猛然一怔,只覺體內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一絲心靈的感應在心間慢慢升起。
好熟悉的感覺……
爲什麼聽到這琴聲,她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悲傷淒涼哀傷瀰漫在心間,令她心痛難受,直覺告訴她,這七彩神光中有一些關於她的秘密,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謬。
“這七彩神光的防禦力之前的能量罩還要堅固,不過它並沒有殺傷力,所以大家不用害怕,這一次我們繼續合作,至於後面的就各憑本事了。”雲大長老興奮的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以他們個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破開這個七彩神光,所以只能團結在一起。
而在此時,紫魂殿長老突然冷笑一聲,衝向了祭臺,不過很快他便撞在了七彩神光上,被狠狠的反彈了回來,然後又不甘心的爬起來,對七彩神光發起了攻擊,一道道劍芒兇猛無匹的轟了出去。
下一刻,只他轟出的劍芒都被反彈了回來,砸在他自己的身上,只見他‘噗’的一聲,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一白,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轟’的一聲從祭臺上方摔落,揚起一地的灰塵。
半天之後,沒有了任何反應。
“他死了!”一名斬情殿的長老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早已了沒氣息,顯然他是被自己的攻擊殺死的。
像紫魂殿長老這般被自己的劍芒殺死的,估計是第一人。
東方傲、雲大長老等人頓時面面相覷,眼裡皆是閃過一抹駭然,還好剛纔他們沒有發動攻擊,否則就被自己殺死了,這得有多冤啊!
想到自己剛纔的提議,雲大長老不由一陣面紅耳赤,剛纔自己差點害死了大家,好在紫魂殿長老衝上前送死了。
紫魂殿長老的死,衆人沒有覺得可惜,像他這種卑鄙無恥的人,死了也是活該。他們可沒有忽略剛纔紫魂殿長老眼中的憤怒和恨意,顯然是把大家都恨上了,如此心胸狹窄,日後也必定是一個禍患,好在他現在死了,倒是不用他們再費心了。
“東方前輩,現在怎麼辦?這七彩神光似乎很詭異,衝不進去,又不能發動攻擊,不知道東方前輩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雲大長老看向東方傲問道。
頓時一個個將目光都對準了東方傲,畢竟所有的人數他的實力最高,自然也是問他了。
東方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們問我,我問誰啊。”
他試着撞向七彩神光,下一刻毫無疑問的被反彈了回來,發出一招輕微的攻擊,掌影擊打在七彩神光轉瞬間便被吞沒,再試着發出一道五成的力量攻擊,他驚駭的發現被反彈回來的力量卻在七成之上!
東方傲腳步一晃,連忙閃身避了開去,俊朗的臉龐上一片凝重和無奈,“這七彩神光上的能量很奇特,你發出來的力量越強,反彈的力量就越強,但是攻擊弱了,又破不開它的防禦。”
就在衆人無比糾結鬱悶的時候,只見慕淺月擡步走向了祭臺,緩緩朝祭臺中心的七彩神光走去。
不過,衆人並沒有多想,甚至沒當回事,畢竟這七彩神光的詭異和變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誰也不會以爲慕淺月能有辦法破開這七彩神光。
然而,下一刻,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慕淺月擡起素白纖細的皓腕,伸進了七彩神光中,然後握在了卷軸上,輕輕一帶,便拿了出來!
七彩的光芒在卷軸上游走着閃掠着,映襯得少女如白雪般的肌膚更加瑩潤瀲灩,風華無限。
衆人見狀,眼裡紛紛露出驚詫火熱、貪婪激動的目光,不知道是誰率先朝祭臺上方衝了過去,一時間,一道道身影爭先恐後飛了過去,目地自然是慕淺月手中的卷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