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的功勞,有噬魂人的一半,鬼物是無形無影的,又沒有任何氣息可尋,所以這一切做的悄無聲息,不露痕跡。
慕淺月在得知這個消息時,並沒有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再者,若不是她剛好研究出了千里**香,恐怕被血洗的就不是東陵,而是整個景月皇宮了。
現實是殘酷的,要想保護親人,保護朋友,就必須不斷的變得強大,再強大!
強大到令所有人都心顫,都望而生畏!
那時候誰又敢欺負她?
魅影閣的衆長老在血洗了東陵皇宮後就離開了,回了魅影閣,現在整個東陵國陷入了一片混亂當中,當然混亂的不是老百姓,而是那些王候將相,自然是在爭搶着皇位。
雖然皇位對魅影閣的人沒有吸引力,但是對世俗界的這些人吸引力還是非常大的。
不過任那邊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到景月城來。
夜色慢慢降了下來,一彎淺月淡淡的掛在天際,青色的月光灑照在這片宮殿上,四處靜謐無聲。
寢殿內,紅色帳軟,春色無邊。
納蘭景目光炙熱的看向身下的女子,聲音魅惑暗啞,染上了一絲****,“娘子,你的千里**香拿出來給我看看唄。”
“拿那個做什麼?”慕淺月一臉狐疑,但還是拿了一瓶出來給他,空間裡還有幾瓶的存貨,但也不多了,主要是忘川花海中那食人花的異香太稀有了,否則真得煉個幾百瓶放身上。
納蘭景拿過手,打開瓶蓋,頓時一股奇香傳來,聞之清新好聞,並沒有讓人感覺到不同,或是哪裡不舒服,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似乎靈魂都要飛起來了。
這便是千里**香的另一面,淡而詭異,讓人很難察覺,似乎就跟普通的花香無異。
“你做什麼?”慕淺月大驚,連忙奪過瓶子,將之合上,更是千里**香的香氣已經被她吸入了體內,感覺到意識有些混沌起來,她心下一驚,體內真元力運轉,抵擋着千里**香的幻像。
好在真元力還算渾厚,總算壓制住了腦海中那虛幻的場面。
當她擡頭看到男子那雙染上****的紫眸時,不由一愣,往日裡那雙如與琉璃的紫眸中帶着一絲詭異的紅,但是卻更加火熱,他呼吸粗重,靈巧的舌,溼熱的吻落在她脣間、頸間、胸前,惹來她的陣陣顫粟。
慕淺月只覺腦海中‘轟’的一聲悶響,最後一絲理智都沒有了,整個人如八爪魚般纏上他的腰。
“景,我、我好難受……”
她一邊輕聲呢喃着,一邊胡亂的在他身上啃咬着,似乎這樣做就會好受一些。
納蘭景脣角輕輕揚起,臉上佈滿了溫柔寵溺的笑意,“月兒,你爲什麼難受?”
“景,我……我……要……”
“月兒,你要什麼?”他蓄勢待發,就是不進去,不停的撩撥着她。
“我、我不知道……”慕淺月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動起來,臉色潮紅,貝齒輕咬着脣瓣,雙眸溢着水霧,看起來楚楚可憐,也更加激起納蘭景心底的**。
“我、我要你……”慕淺月被撩撥得受不了,目光幽怨的看着他。
Wωω ●TTkan ●¢ ○ “你自己來。”納蘭景扶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坐下,剛開始的時候她的動作生澀而僵硬,到最後變得嫺熟自然起來。
外表冷漠高傲的小綿羊,瞬間化身爲狂野熱情似火的小狼!
納蘭景眼睛一亮,沒想到月兒也有這樣激情狂野的一面,要不是這千里**香,他還看不到月兒的這一面呢。看來這千里**香真是個寶貝啊!以後得留着!
羅帳垂下,遮住了無邊的春色,空氣中都充滿了****的味道。
屋內的那場運動還在持續着。
他身形一動,忍不住將她壓在了身下。
“月兒,你喜歡嗎?”納蘭景不停的撞擊着,溫潤的嗓音中帶着一絲暗啞,粗重,目光緊緊的鎖定着身下的女子。
“恩……啊……”慕淺月臉色羞紅,軟綿綿的聲線從脣瓣間溢出,卻更具魅惑。
“叫我夫君。”他繼續用力。
“夫君……”
“還想要麼?”
“恩……還要……”她雙目迷離,臉色紅得像是晚霞一般,佈滿了幸福的色彩,此時的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想要和他合爲一體,一起品嚐那蝕骨般的**。
“爲夫一定滿足你。”他托起她的腰,換了一個姿勢,繼續攻城掠地。
屋內激情四射,屋外一片靜謐冰涼。
金淡的陽光透窗而入,灑在屋內。
紫檀木雕刻成的龍鳳牀榻上,少女緊閉的睫羽顫了顫,然後慢慢的睜了開來。
“唔……好酸……”渾身痠軟無比,像是散了架一般,這感覺就跟被車碾過一樣。
看了看四周,屋內並沒有納蘭景的身影,想來他早就醒了。
想起昨晚自己激情狂野的一幕,不由面紅耳赤,他一定是故意的!想不到千里**香被壓制住一部份的藥香後,竟然會變成情藥。
殿外響起輕微而熟悉的腳步聲,慕淺月臉色一紅,連忙鑽回了錦被中,將整個臉都埋在了錦被裡面,裝睡。
嗚嗚……她沒臉見人了。
臭景,壞景,真的是太壞了!簡直就個是腹黑狡詐的大尾巴狼啊!
她又一次被他拆吃入腹了,而且還是那麼主動,那麼狂野,那麼……
納蘭景在牀邊坐下,看着她整個臉都埋在被子,不由輕笑出聲,“月兒,你就不要裝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沒反應。
脣角輕輕揚起,“唔……我昨晚也沒睡好,要不我來陪你睡好了。”
“不要,我睡醒了,我要起牀。”慕淺月立馬從被子中躥了起來,被子不小心滑了下來,露出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面密佈着吻痕,還有****的痕跡。
見他呼吸一緊,目光火熱,她連忙遠離他,跑下牀去拿衣服,只是昨晚運動過度,雙腿一軟,往地上栽去,下一刻跌進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中。
納蘭景將她放在牀上,從衣櫃中拿出乾淨的衣服,爲她穿上,動作小心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