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可見一株高大的桃花樹、或是紫薇樹、或是瓊花樹開得極其旺盛,偶爾可見一條清澈見底的水潭或小溪,魚兒自由自在的嬉戲着……
風吹過,桃花、紫薇花、瓊花便被吹落,或落在水中,或隨風飛舞,交織纏~綿在一起,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
饒是慕淺月也忍不住被這裡的景色吸引,不愧叫忘川花海,沒想到這裡還有這種極致美麗的景色,難怪來這裡的人很多。
“師父,這裡真美,那些住在這裡的人可真幸福啊!”童凌一臉羨慕的說道。
“那很簡單啊,你只要把這位飄飄姑娘娶了,不就可以留下來嗎?到時候你就是忘川花海的上門女婿。”楚天歌突然接話道,說着朝他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天歌說的對,到時候我們想來玩,可以隨時找你,在你老丈人家噌吃噌喝……”火汐也忍不住接了一句。
額……慕淺月聞言眼底露驚奇之色,什麼時候天歌和火汐也學會說笑了?
“你們幹嘛都拿我開涮!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童凌鬱悶的嘟嚷一聲,都怪師父,把天歌和火汐都教壞了!
“幾位公子就別拿飄飄開玩笑了,飄飄有自知之明的。”蘇飄飄垂着眸子,眼底閃過一抹不悅,居然看不起她,到時候她非得要他們幾人臣服在她身下。
隨着進入忘川花海,在蘇飄飄的帶領下也越走越偏僻,人煙漸漸變得稀少起來。
“飄飄姑娘,我們想進入內圍轉轉。”既然人家有心往這邊帶,何不成全她呢?
“進入內圍可以,但是幾位公子一定要小心啊,千萬不要在裡面呆久了。”蘇飄飄臉上露出擔憂之色,但那微垂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一抹冷光。
慕淺月一行人又行了片刻之後,只見前方走出四個大漢,正是昨日在酒樓中遇到的那夥刀疤男。
“小子,我們又見面了。”刀疤男手提着大刀,嘴角咧出一抹冷笑,跟在他身後的三人也皆是露出殘忍的笑意。
“又見面了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打得四處逃躥。”童凌不屑冷哼。
“哼!昨天我們是有意壓制了實力,否則你一個~乳~嗅未乾的臭小子是我們的對手麼?”刀疤男用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向童凌。
“哎呀,你們這麼快出來做什麼?老孃我還沒玩夠呢。”蘇飄飄扭着細軟的腰肢,淺笑盈盈的朝對面刀疤男睇了一個嫵媚的眼波。
“果然你跟着我們是有目地的。”童凌有些惱怒的說道,昨天的那一幕自然也是一場戲了,可憐自己第一次想要行俠仗義,卻是一場局,真是鬱悶。
童凌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刀疤男眼底冷光一閃,“蘇飄飄,你該不會是看上了這幾個小白臉了吧?雖然他們長得俊俏,但估計毛都沒長齊,恐怕滿足不了你的需求。倒是我的尺寸很適合你啊,哪次你不是欲~仙~欲死?你該不會這麼快就忘了我們之間的溫存了吧?”
“怎麼會呢?只是這幾位俊俏的公子哥很合我的胃口,我蘇飄飄自認爲見不過少男人,但是還沒見過這般俊俏的男人呢。”蘇飄飄嬌聲笑道,“東西的話,四六分,我就吃點虧,拿四成,至於這幾位小哥也歸我。”
說罷,目光落在慕淺月幾人身上,眼底有抑制不住的激動和興奮。
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下口了!
“哼!既然你看上了這幾個小白臉讓給你又如何?”刀疤男冷哼一聲,反正這幾個小子對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只想要對方手中的空間納戒,“那小子手上的空間納戒也歸我。”
刀疤男指着楚天歌食指上的納戒。眼底閃過一抹貪婪,見蘇飄飄眼底蘊着不悅,他冷笑道,“你要是不答應也行,等下若是我一個不小心把他們殺了,可別怪我。”
“好吧,空間納戒歸你。”蘇飄飄道。
慕淺月雙手環胸,好整以瑕的靠身後的一株桃樹上,狹長黑亮的瞳眸裡閃過一抹冷笑,這幾人旁若無人的分贓,真的好嗎?當他們是死人嘍?
點點雪白的花瓣隨風飄落,落在她發間,衣袖上,溫潤之中帶着一絲狂妄不羈。
蘇飄飄眼睛一亮,看來看去還是這位小哥最順眼啊,看樣子還是個雛呢。另外兩個太冰冷,童凌雖然俊俏但還是稍嫩了一點。
“公子,你應該還沒碰過女人吧?只要你願意跟着我,保證每天讓你銷~魂入骨,我的技術絕對會令你滿意的。”
“哦……原來你還是個黑木~耳啊。”慕淺月脣角揚起一抹諷笑。
黑木~耳?什麼意思?蘇飄飄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師父,黑木~耳是什麼意思啊?”童凌好奇的問道。
“意思就是……比如一輛馬車,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慕淺月想了想,覺得還是說得委婉一點比較好。
可惜童凌太小,根本不知道這些,一時間腦袋愣是沒轉過彎來,愣愣的問道,“這跟馬車有什麼關係?”
不僅是他,就連蘇飄飄以及那幾個刀疤男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人嘗。”火汐解釋道,眼中閃過一抹譏諷不屑,憑她這種貨色也想把自己和天歌、門主等人收進囊中?真是腦袋秀逗了。
楚天歌臉色果斷的黑了黑,主子這是什麼思想呢,居然連黑木~耳這樣的詞也能想到,哎,真懷疑主子是不是女人!說出這麼樣的話,居然一點都不害臊,好吧,主子像來都是這麼雷人的!
“師父,你好污!太污了!不過,形容得很貼切哦!”童凌反應過來,忍不住笑道,哈哈……師父就是師父,連說話都這麼高深莫測,厲害啊!
嘿嘿,他又學到了一個新鮮詞!
蘇飄飄這才明白過來,一張臉氣得鐵青,很是難看,胸前的一對雪白也氣得劇烈起伏着。
“哈哈,蘇飄飄,你就不要這麼賤了,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只有老子才憐惜你。”刀疤男忍不住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