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的點了點頭,正欲離去,目光卻是落在了一旁慕淺月的身上,眉頭幾不可尋的皺起。
“少主,這位是殿主讓我們二人專門去請來的鬱大師。”潘仁道。
“是嗎?”碧七焰目光深深的打量着慕淺月,眼裡明顯帶着敵意,那赤果的目光落在慕淺月的身上,好像她是赤條條的一般。
“還以爲有何等的花容月貌,原來也不過如此。”碧七焰冷哼一聲。
慕淺月眉頭微皺,這話什麼意思?還有他眼裡明顯的敵意又是何故?
難道這個叫鬱芬的與眼前的這個少主有什麼瓜葛?
但是鬱芬的真實年紀都有四十七了,而這個碧七焰明顯才二十七、八的年紀,又不是同宗派的人,怎麼也扯不到一塊吧?
不過鬱芬的姿色只能說是上乘,並不能說傾國傾城,值得一提的是鬱芬的身材很火爆,尤其是那一雙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搞得慕淺月只能穿比較寬鬆點的衣服。
她的****也不算小,是大c的,但是那個鬱芬看着人瘦,但是那胸絕對有e啊!
纖腰****豐胸,絕對的魅惑吸引人啊!
眼前這個少主應該看不出來吧?
就在慕淺月驚疑間,
碧七焰不屑的輕哼一聲,收回了目光,轉身離去。
慕淺月卻是驚起了一身冷汗,見他走了,不由暗鬆了一口氣。
他的目光好似有一層穿透力,慕淺月還真有些擔心被他看出什麼端倪來。
隨後在潘仁、潘義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名爲漠園的院落內。
院落內,站着一名身穿藏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
他雙手負於身後,微擡着下巴,正望着天上的流雲出神。
“殿主,鬱大師來了。”
潘仁喊道。
中年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一張俊朗儒雅的臉龐。
慕淺月發現他的長相和碧七焰有幾分相似,顯然這個人就是剛纔那少主碧七焰的老爹了。
碧東漠看見慕淺月的時候,眼睛倏地亮了起來,眼底深處蘊着一絲激動,幾步上前,聲音略微暗啞,“你來了。”
“恩。”慕淺月皺眉,淡淡點頭。
看到她來了,不用這麼激動吧?
還是說他愛女心切,看到她來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唔……感覺應該沒有這麼誇張纔是啊!
“芬兒,這麼多年未見,你還好嗎?”碧東漠再次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緊緊的看着慕淺月,眼裡是抑制不住的思念。
額……
慕淺月一愣,這個鬱芬和碧東漠有舊情?
噗!
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這一點啊!
“我很好,就不勞殿主掛心了。”慕淺月依舊淡淡回道,抑下眼底的驚詫,故作一臉平靜,雲淡風輕。
見狀,碧東漠輕嘆一聲,“芬兒,你還在爲當年的事情怨恨我嗎?”
聞言,慕淺月嘴角一抽,果然有舊情!
“不敢。”慕淺月依舊面無表情的回答,如同面癱,“殿主,我是來爲大小姐治病的,而不是來敘舊。如果大小姐沒事,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衣袖輕拂,轉身便走。
“芬兒……”碧東漠連忙喊道,他的眼裡藏着一絲痛苦,伸手拽住了慕淺月的衣袖。
慕淺月慍怒,手腕一擡,揮出。
‘嘶啦’一聲脆響,衣袖被撕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纖細的皓腕。
慕淺月氣得臉都綠了。
真是日了狗了!
僞裝成鬱大師進入碧羽殿,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鬱大師和碧羽殿的殿主有一腿啊!
碧東漠也是一愣,看着慕淺月的手腕,臉色驀一紅,連忙鬆開了手,“芬兒,我不是有意的……”
“夠了!”慕淺月大怒,秀美的臉龐上一片鐵青。
“芬兒……”
“碧殿主,請叫我鬱大師。”
慕淺月冷哼,好在她在聲音的模仿上還不錯,幾乎和鬱芬的聲音一模一樣,饒是碧東漠也沒有聽出什麼不對的地方,更沒有看出她是假的鬱芬。
這一次,那個叫鬱芬的該不會是本想進來幽會舊情郎的吧?
卻被她給破壞了……
估計現在那個鬱大師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真是罪過啊!
“鬱大師……”碧東漠無奈喊道,目光幽幽的望着她,眼底帶着一絲幽怨,“芬兒,你變了。”
變了?
慕淺月嘴角一抽,她本來就不是真的鬱芬,變了也很正常,好不好?
但是這個秘密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
“世事變遷,誰不是在變?你敢說你沒有變嗎?”
女子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不帶着一絲感情,讓碧東漠的心更加五味雜陳,一直認爲鬱芬還在怨恨着自己。
不得不說慕淺月在接話的方面,技術很高超,三言兩語便能糊弄過去,還不引起懷疑,還能套出碧東漠的話……
無形之中還八卦了一下……
“芬兒,我先帶你去換件衣服吧。”碧東漠目光歉意的說道。
“不用了。”慕淺月冷哼,“看來貴殿的大小姐很好,根本就不需要治病。”
冷冷扔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這次碧東漠學乖了,不敢再去扯慕淺月的衣服了。
他連忙上前,擋住了慕淺月的去路,臉上的神情有些惆悵,有些複雜,“芬兒,剛纔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以前也是我不好……還有,彤兒的問題比較棘手,她現在剛好閉關了,要過陣纔出來。你先在這裡住下吧……”
“如此也好。”慕淺月腳步微頓,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來這裡治病是假,從這裡得到那張遺蹟地圖纔是真的。
那就先住下來,然後暗中打探。
碧東漠見慕淺月答應,不由心下大喜,擡頭看向一旁的潘仁、潘義二人,“你二人帶鬱大師到芳華園住下,讓人好生伺候着,切不可怠慢了。”
“是。”
“你們這陣子就跟在鬱大師的身邊,照應着吧。”碧東漠繼續道。
“是。”
……
芳華園內,清馨雅緻,別有一番風格。
慕淺月換了一身淡青色的長袍,依舊是略微寬鬆的版型。
她坐在樹下,聽潘仁、潘義兩兄弟說着碧羽殿的事情,現在他們二人是她的專屬傀儡,自然是言聽計從,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