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些兩顆破聖丹,一顆破帝丹,一顆破神丹,是突破聖武者和神武者、帝武者用的。
也算很是珍貴了。
天弈衡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依舊緊皺着眉頭,“藥寧前輩,不是我不肯幫你,而這武魂花真的是太過重要,我還需要跟諸位長老商議一下……”
藥寧微眯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不滿之色,什麼太過重要,完全是狗屁!他分明是嫌自己給的丹藥少了!
“我這裡還有兩枚神****,一併給你。”他忍住心中的怒意,手掌一翻,又是一個小玉瓶出現在了手中,‘砰’的一聲放在了桌上,氣勢驚人。
天弈衡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但是他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恬淡風輕的神情,“呵呵,藥寧前輩客氣了,再過幾天便是我的生辰,介時我會廣發請帖邀請大家前來參加……只是我一直卡在九階神皇多年,想要在我生辰的那一天,突破到神帝的境界。”
一句話便表露了他的心思,他想讓藥寧幫他煉製丹藥,而且是神帝丹,這明顯的是趁火打劫啊!
聞言,藥寧的眼裡‘唰’的一下染上了怒氣,好個天弈衡,沒想到他竟然敢趁火打劫!
“若是你很忙那就算了,畢竟你的傷纔剛好。”看着藥寧陰沉下來的臉色,天奕衡淡淡道。
藥寧眼底浮上一抹憤怒,不屑輕哼一聲,“我的身上並沒有神帝丹,你也知道神帝丹這樣的東西異常珍貴。前陣子我剛做突破,那神帝丹還是我們老祖賜的。”
若不是武魂受了傷,急需那一朵武魂花,他用的着如此低聲下氣的在一個小輩面前受脅迫嗎?
看到天奕衡臉上的笑容,藥寧只覺的他虛僞無比。
“哈哈,藥寧前輩放心,我剛好蒐集了一份煉製神帝丹的藥材,你只要煉製就行了。”天奕衡笑道。
現在他是九階神皇,離神帝只差一步之遙,但是,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突破,讓他很是苦惱。
這一次他找到了煉製神帝丹的藥材,但是卻找不到能煉製神帝丹的人,他天門中的丹藥師,只是一個十品丹聖而已,根本練不出神帝丹。
沒想到,這時候藥寧自動送上門來了。
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呢?
“神帝丹是嗎?只要你拿的出藥材,我就幫你煉製。”
“好,如此就麻煩你了,藥寧前輩。”
隨後,天奕衡命人拿來武魂花和煉製神帝丹的藥材。
只要藥寧答應,他便不怕藥寧會反悔。
僅花了一天的時間,藥寧便煉製出了神帝丹,怒氣騰騰的交給了天弈衡,而後拿着武魂花徑直回到了院落中。
花芸見到藥寧回來忙問道,“怎麼樣?這裡可有治療武魂的藥材?”
“哼!那該死的天弈衡,竟然趁火打劫!實在是可惡!”藥寧臉色陰沉無比。
自己給了他那麼多丹藥,他都不知足,還讓自己給他煉製神帝丹,若不是武魂的傷勢不可以拖延太久,他早就離去,去其他地方尋找武魂花了,以至於還要留在這裡受這個僞君子的脅迫嗎?
“天弈衡這個卑鄙小人,還真是夠無恥的!”花芸聞言,淡淡冷哼。
她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反正天弈衡再怎麼虛僞,跟自己也搭上不關係,她不過是象徵性的哼哼而已。
“哼,我先去煉化武魂花,修復武魂再說,天弈衡的這筆賬我藥寧是記下了!”藥寧微眯的眼裡閃過一抹嗜血的冷意,他是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僞君子的。
想他藥寧活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脅迫。
直到次日正午時分,藥寧才從房裡走了出來,他的武魂已經徹底修復,只是損失的實力不可能再補回來,實力的損失,讓他跌回到了九階神皇的境界。
思及此他的臉上充滿了陰鬱。
他花了近十年的功夫,好不容易纔領悟到神帝的門檻,一舉突破神帝的境界,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又跌回了九階神皇!
這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感!
憋了一心的怒火沒有地方發泄,恰好看到了坐在院子,一手撐着下巴,望着天空發呆的少女歐陽鶯,她秀美的眉頭輕輕蹙起,帶着一絲憂鬱的神色,看起來像是憂鬱的公主,惹人憐惜。
藥寧眸子一眯,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捏住歐陽鶯的手腕。
歐陽鶯大驚失色,擡頭便對上藥寧那雙邪惡又猙獰的雙眸,嬌軀不由一陣顫抖,驚恐的大叫出聲,“你、你要幹什麼?”
“當然幹男人想幹的事情,閉關了三年,又憋了這麼久,老子早就憋壞了,既然你的師父不肯,那你就替你的師父代勞吧!”藥寧冷哼一聲,抓起歐陽鶯就往屋裡屋拽去。
嚇得歐陽鶯臉色慘白,花容失色,雙眸中盛滿了驚恐,不斷的掙扎着,“放開我,你放開我……”
只是,她不過是帝武者,又如何是九階神皇的藥寧的對手?
只有被一路拖拉拽進屋的命。
她本以爲藥寧只是和師父有曖昧而已,卻從來沒有想過藥寧會這麼卑鄙無恥,竟然對她動手,想要侵佔她!
“師父,師父……快救我……”無奈之下歐陽鶯只得高喊,只希望自己的師父能快點趕過來救自己。
剛踏入院子中的花芸便聽到了自家徒弟的呼救聲,連忙闖了進來,在看到藥寧壓在歐陽鶯的身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時,不由臉色大變,怒吼出聲,“住手!”
但是藥寧恍若未聞,手下的動作依舊沒停。
‘唰’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響起。
少女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的眼前,令他雙眸赤紅,眼裡的欲~望更加濃烈了幾分。
“藥寧!你這個禽獸!你給我住手!”花芸眥目欲裂,怒衝上前,一把拽住藥寧的後背,將他從歐陽鶯的身上扯了下來。
“師父……嗚嗚嗚……”歐陽鶯不過是十九歲的少女而已,之前一直居住在萬花島,不諳世事,純潔無瑕,也根本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
此刻受到這般委屈早已哭成了淚水,心更是盛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