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鎮壓!臣服!”
一聲輕喝,冷厲駭人的鬼氣不斷的從納蘭景那白衣如雪的身上散發出來,朝那二人狠狠壓去。
只見那二人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不停的掙扎着,試圖掙脫納蘭景的幽冥鎮壓。
但是那詭異的鬼氣鑽進他們的腦海中,不停的吞噬着他們的神識,在這股鬼氣之下,他們毫無抵抗能力!
漸漸的,他們不再掙扎,目光變得呆滯起來,恭敬順從的立在納蘭景的身後。
“去把他們都殺了。”納蘭景淡淡說道。
紫眸輕眯,殺伐之氣駭人無比,周身鬼氣凜冽,猶如九幽之下的魔神。
偏偏他一襲如雪的衣袍,臉龐俊美如天神,如果不看他周圍的鬼氣,此刻的他看起來又像極了九天之上的神祇。
兩個矛盾的氣息,在他身上完美的演繹融合,顯得那麼的自然。
“是,主人!”那兩名鬼將恭敬的點頭,身形一動,向着下方的戰鬥圈俯衝而去。
“砰!”
那名和慕淺月對戰中的初級神皇,還沒反應過來咋回事,便被一掌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臉色煞白,鮮血不斷的從嘴中涌出。
他擡起頭,在看到自己的那兩名同伴時,眼裡迅速的閃過一抹錯愕和震驚,怒吼道,“你們兩個做什麼?”
回答他的是落在他胸前的掌影,將他一擊斃命!
他不甘心的瞪着雙眼,直至死也沒能明白,爲何自己的同伴會反過來殺自己……
不止是他,其他人同樣如此,臉上露出疑惑錯愕的神情,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的命運……
慕淺月見到納蘭景過來,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景,這就是你的幽冥領域嗎?唔……別人都說我的生死領域逆天,但我覺得你的幽冥領域更逆天啊!”
上次在夢之城見他施展過一次,沒想到他的幽冥領域還可以有收服他人煉製成鬼將的能力。
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多出許多幫手呢!
“幽冥領域一共可以收服一百零八名鬼將。”納蘭景脣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哇!一百零八名?”慕淺月目光一閃,這都可以組成一支巨大的軍團了!
“不愧是我慕淺月的男人,夠變態!”慕淺月展顏淺笑。
納蘭景目光寵溺的望着她。
……
看着那大肆屠方同伴的兩人,秦嶺目光驚變,就算他再不明白也意到了一點,他們二人變成了傀儡!
秦嶺一招擊退蕭宣兒,轉身便跑。
“哼!現在想跑?晚了!”慕淺月嘴角勾起一抹冷芒,手掌輕擡,一道劍芒轟出,迅速將秦嶺從空中劈落,摔在了地上,重傷之下的他受傷更加嚴重,奄奄一息。
慕淺月神情冰冷,緩走到秦嶺的面前,手指捏訣,一道光芒從她修長如玉的指間掠出,落在秦嶺的眉間,“神之血契!”
只見秦嶺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不過只是持續了一會。
慕淺月施展生之領域治好了他身上的傷,下一刻,只見秦嶺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慕淺月恭敬的鞠了一躬,“謝主子。”
神之血契,契約的傀儡,霸道無比。
除了現在的秦嶺之外,慕淺月還有三個傀儡,不過並沒有帶在身邊,而是分別將他們留在了幻州大陸和魔界。
不消一會,那幾名神王盡數被斬殺,只剩下了柳如煙和秦術二人。
秦術的臉上露出恐懼慌亂的神情,不停的求饒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決不會找慕淺月報仇,更不會聽從蕭家的話,找慕淺月的麻煩!
本以爲慕淺月和納蘭景只有二人,沒想到他們藏着如此厲害的殺招,簡直超乎了他們的想像……
“不殺你?你覺得可能嗎?”慕淺月目光冷冽的望着他。
“你也可以將我煉製成傀儡,只要你不殺我……求求你了……我是秦家的少主,我可以幫你……”秦術不停的求饒道。
聞言,慕淺月眸子輕輕眯起,唔,沒想到他是秦家的少主,既然如此,那就先留着他好了。
神之血契打出,瞬間便將秦術出煉製成了傀儡,有秦術和秦嶺二人,打入秦家會更加容易很多。
隨後慕淺月又用生之領域恢復了秦術的手臂,成爲傀儡後的秦術對慕淺月只有絕對的忠誠.
看着自己的新手臂,他的眼裡涌動着感激忠心的光芒,“謝主子!”
柳如煙在看到連秦術都投降了,變成了慕淺月的傀儡,心中的震驚和怒火更是無法形容,一個心神不穩,被童凌一劍擊飛。
“噗!”她一口鮮血噴出,擡起頭目光復雜怨恨的看向慕淺月和納蘭景幾人。
眨眼間她這邊人,便只剩下了她一個。
“柳如煙,好像今天我還死不了,倒是你,似乎有危險呢。”慕淺月嘴角含着淡淡的淺笑,擡頭看向對面之人。
柳如煙神情微微一變,眸子微垂,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光芒。
半晌她擡起頭,美麗的臉龐上露出傷心失落,楚楚可憐的神情,“月兒妹妹,爲什麼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呢?我承認一開始我確實喜歡義父,但是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飛寶樓的事情……拍賣會上偷取窮奇血脈丹是我一時糊塗,但也我受到了你給的懲罰,你爲什麼還要咄咄逼人?”
聞言,慕淺月忍不住笑了,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厚顏無恥?這便是了!
“你勾結秦家,向他們泄漏了我爹孃去火焰谷的行蹤,致使他們受到秦家的攻擊,後來你又害我孃親失蹤,你還敢說你沒有做出對不起飛寶樓的事情?我娘好心收留你,將你當成親生女兒般對待,你卻騙他們說你是個一無所有的孤兒,卻私下裡偷着飛寶樓的錢財給你那賭徒的爹,呵呵……柳如煙,你的臉皮真的是比城牆還厚呢!”
慕淺月語氣平淡,嘴角似含着淡淡的淺笑,但是眼裡那冰冷懾人的殺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聞言,柳如煙臉色一白,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詫異,臉上的傷心失落迅速的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陰狠,“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自認爲做得天衣無縫,就連義父都沒有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