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哥,飛機,武裝直升飛機。”負責開第一輛汽車的兄弟驚恐的發現天空中出現了一架武裝直升飛機,它正朝着自己的方向駛來。
在車上的兄弟們全愣住了,前有狼,後有虎,連空中敵人都沒有放過,雙眼中充滿了絕望,根本就連生存的空間都沒有。這叫他們如何不恨。
“給我衝過去,老子來解決這輛武裝直升飛機。”數千米之遙,就算那架飛機就這樣射擊,那準頭肯定嚴重失準,再說了咱們還不能躲嗎?“所有車輛,給我最大限度的分開,所有阻擊手,全都給我對準了空中的直升飛機,媽的,把最後幾發子彈給我打出去,我就不信,他孃的,搞不定你。”
林梵一點也不再注意隱蔽了,就這麼站着,眼睛透過窗口,直勾勾的盯着那輛直升飛機,讓機上的機組人員,心下一驚,總感覺前面那個車隊不是任自己宰殺的糕羊,而是主宰自己生命的死神,心下忐忑。
“咻咻咻!”幾發子彈從林梵後方,向四周飆射而去,可把兄弟們嚇了一大跳。
“快把椅子給我拆了,媽的,給我擋窗口上。”兄弟們被林梵那堅決的態度給驚醒過來,所有人拼足了勁,使命搖晃着那遙遙晃晃的椅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把這些破椅子給拉了下來,有的兄弟卻因此而被子彈給擊中,倒在血泊之中,還站着的兄弟,卻沒有啊一個停下來,不要命一般的用椅子擋在窗口上,用後背頂着。哪怕子彈射進來了,也決不會讓它射在梵哥身上。
“阻擊槍!”林梵接過兄弟遞過來的阻擊槍,看着快要進入射程的武裝直升飛機,按照現在阻擊槍的最大威力可以射到一千八百米,但誤差會較大,而且威力,會有很大的下降,再加上武裝直升飛機那超厚的鋼化玻璃,除非讓它靠近八百米之內,否則別想射透它的玻璃,保守起見,最少要少六百米之內,才能確保一擊斃敵。
“大狗,你指揮兄弟們,阻擊後面的敵人,所有司機兄弟聽着,蛇形前進,不讓敵人有鎖定目標的機會。”就在林梵的話音剛落下,空中的武裝直升飛機的機師,正準備按下導彈發射按扭,卻突然發現,前面的目標,左右搖晃得很厲害,一時間竟無法瞄準。
林梵賭對了,對方明顯又是一個菜鳥機師,如果換成有經驗的機師,在目標突然發生較大的波動,決不會因此而停止,肯定會在一定距離內,射擊導彈攔在林梵他們的前面。
“八百米!四方散開!”散開的最大弊端就是,讓後面的敵人,更快,更容易的追上來。最大的好處就是讓空中的那個菜鳥機師,再次發愣,因爲他無法一次性解決幾輛汽車,估計連一輛都不可能。
這樣的舉動可把遠處小山頭上的將軍給氣的,對着話桶大吼道:“射擊,射擊!”從武裝直升飛機的出現,到現在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他們還不熟悉射擊目標,但有了這個適應時間,早就可以發射導彈的,最主要的是,咱給他的是阻殺的命令,他咋就那麼死腦筋呢!非得瞄準了再射擊。
聽到將軍的怒吼,機上的兩個黑人,全身一顫,按在導彈發射按扭的手一抖,“咻!”一枚導彈朝着林梵所在的輛飛去,小小的導彈,像慧星一般,拖着長長的尾巴。
“梵哥,快躲開,快!”兄弟們大吼着,咱可以死,但梵哥決不可以出事,下意識的,所有的車輛朝着林梵的方向靠擾過來,好像要替林梵檔下導彈。
而林梵車上的司機,在導彈射來的那一瞬間,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差點想調轉車頭逃命去,只是肩上,被林梵那強有力的大手給壓住了,心在這一瞬間頓時放鬆了下來。
看着導彈,林梵的腦海裡只是一瞬間就計算出它的飛行速度,因爲汽車與武裝直升飛機,幾乎是一條直線,所以這枚導彈也是一點軌道也沒有改變,直接朝着林梵他們的方向射去。端着阻擊槍的林梵,在導彈發射的第二秒中,扣動板機。“砰!”阻擊槍一響,“轟!”一聲響,那枚導彈不可思議的在林梵他們的前方不足五十米的距離暴炸,汽浪都吹出幾十米遠,汽車仍呼嘯着穿過頭上的火海!
這一景像所有人看呆了,尤其是小山上的將軍,現在開始後悔了,爲什麼要去阻擊這個可怕的敵人,捏着的望眼鏡的手不停的顫抖着,別人不知道爲什麼那枚導彈會爆炸,可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阻擊槍!媽的,說出去,誰會相信啊,阻擊槍射擊導彈,臉色蒼白極了。
哈哈哈哈!林梵的耳麥中傳來兄弟們的歡呼聲,所有人大聲的吼叫着,只要有梵哥在的地方,就會有奇蹟的出現,心中表現出無比堅定的信念,哪怕現在就是死神就在眼前,他們也會把他給撕碎了。
其實只有林梵知道,這次真是的一次非常大的僥倖,導彈在剛剛發射的時候,飛行速度遠沒有阻擊步槍來得快,如果不是兩者之間程一條直線,讓林梵把導彈當成靶心給射爆了,如果這導彈是橫着飛,即使林梵的手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前期一秒鐘飛出近百米的導彈,這使得林梵不得不再次感謝那個菜鳥機師,是他的蠢貨,救了咱們一命。
武裝直升飛機的機師呆愣一下,就進到了六百米之內,看着那個人所提着的阻擊槍,並沒有放下,心下一驚,驚慌的拉着操樅欄朝着一旁閃去。
此時哪還來得及,“咔!”一聲擊空的聲音響起,林梵非常鬱悶的看着手中的阻擊槍,“我靠,是哪個混蛋,把槍,用得只剩一枚子彈再給我!”看着武裝飛機朝着自己的頭頂上飛機,林梵無常的無語。
“嘿嘿,梵哥,是我,嘿嘿,那可是我省吃儉用下來的唯一一枚子彈,你問其他的兄弟,到底誰還有子彈,肯定沒有。”林梵旁邊的一個兄弟,有些得意的說道,梵哥之所以能夠擊到導彈,那可是咱的功勞,要是沒有咱的子彈,他打個屁啊。
“我操!”林梵鄙視了句,他也知道車上武器的剩餘量已經不多了。
“梵哥,我們手中的武器,最多夠我們再打一輪的戰鬥。”大狗他得出最後的結果,、直接告訴林梵。別看咱經過幾次的激戰,好像都打了大勝仗似的,但一但再打幾次阻擊戰,那兄弟們就真的,只是跑路了。
“梵哥,咱我們的汽油也不多了。如果再不找個地方停下來,加油,兄弟們就要交代在這裡了。”一名司機兄弟看着油表有些鬱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