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喜來登酒店。
八樓裝修獨特充滿着奢侈與浪漫風情的黃金套房內,正上演着春色無邊的好戲,一男一女,躺在一米八的大牀上,抵死纏綿,大戰激烈,女人二十五六歲,正是褪去青澀邁入成熟的年紀,一張誘人嫵媚的臉蛋,滿是誘人的潮紅色彩。
她修長的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婉轉嬌蹄,熱情如火,充分顯示出成熟女人的優勢,熟透的水蜜桃與青澀的小蘋果一旦全部躺上牀,總能瞬間把差距拉開到一個讓青澀小女孩自慚形穢的距離,大部分男人都喜歡少婦不是沒有道理的。
那種誘惑風情,絕對不是那種才走出校門或者還在讀書的女孩能媲美。
牀上男子表現也夠勇猛,夠瘋狂,修長的身軀以一種毫無規則的頻率急速起伏,他眯着眼睛,看着身下扭動嬌軀迎合的大美人,神色邪惡,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相對於挺翹的臀部和豐滿的胸部,他更喜歡她那張具有異區風情的臉。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嫵媚而多情,其實如果她的眼神再清冽一點,絕對能瞬間變成另外一副冷冰冰的上位者姿態,這也是男人最鍾情她臉蛋的原因,他就喜歡這個女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那種征服暢快感,甚至遠大於生理上的享受。
最終,這場持續了四十分鐘的原始戰爭,在中年男子一聲激昂吼叫中落幕。
雲散雨消,長相俏麗的女人軟軟趴在男人懷裡,嬌喘吁吁,攤在牀上的白皙手指微微抖動,剛纔展現了一番威猛攻勢的男人靜靜則靠着牀頭,一邊摟着懷中女人,一邊摸出一支雪茄,點燃,吐出一口濃煙,一臉不加掩飾的滿足神色:
“卓瑪,你怎麼跑到京城來了?”
男人大手撫摸着女人的小蠻腰,聲音輕柔:“藏區出了亂子,老頭子可是要責罰的,那是咱們一大根據地,藏區捏在手裡,可做籌碼可做政績,一旦發生動亂造成嚴重後果,就會給其他派系留下攻擊把柄,到時咱們就要做犧牲品。”
“伯仁,你放心吧。”
被稱呼爲卓瑪的女人一笑:“我敢來京城轉一轉,那就表示我有足夠信心安頓藏區,獅山組織也向我保證,絕對不會做出讓藏區動亂的行動,再說了,咱們圈養的黑暗執法隊也不是吃素的,藏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會馬上做事。”
“而且我明天就飛回去,藏區生不出亂子的。”
聽到這一番話,宋伯仁臉上散去了幾分凝重,拍拍女人柔嫩的大腿開口:“有安排就好,最近事情繁多,還時不時出亂子,香港局勢更是亂成一團糟,我讓你牽線的過江龍,不僅沒有按照我們計劃血洗香港,還被葉子軒砍了手腳。”
“隨行一干悍匪也死的死,傷的傷,讓我們部署遭受到嚴重擾亂。”
卓瑪幽幽一笑:“這葉子軒還真有幾分能耐,連過江龍都能廢掉,以前聽你們說起,我只覺得是一個有點能耐的紅色子弟,並沒有覺得他有多厲害,如今廢掉過江龍,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機會,跟他過兩招。”
“暫時別跟他打交道,更不要主動招惹他。”
宋伯仁捏了捏卓瑪的傲然聖女峰出聲:“他怎麼說也是葉家子弟,還深受葉老的寵愛,宋禁城不想過早跟他衝撞,免得他直接站在沈萬千陣營,他如跟沈萬千一旦政治聯手,葉輝煌又是一號的人,沈家就很大可能跟紅派形成聯盟。”
“如此一來,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破壞,宋家面對壓力會前所未有巨大。”
宋伯仁的臉上多了一抹嚴肅:“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咱們不能跟葉子軒撕破臉皮。”
“明白。”
卓瑪嫵媚一笑,紅脣輕啓,“只是葉子軒這小子着實可惡,雖然他走的是黑道之路,但總是捲入我們的計劃中,澳門這樣,香港也這樣,壞了我們不少好事,偏偏我們還不能光明正大對葉子軒發難,想到這點,心裡多少有些憋屈。”
宋伯仁手指彈一彈菸灰嘆道:“葉子軒那小子確實讓人頭疼,簡直就是宋家的剋星一樣,從三幫開始就讓我們損失慘重,前些日子還殺了陳天策,綁架了宋敢當,如非思妃及時安撫宋光石情緒,估計光頭佬要親自帶兵圍殺葉子軒。”
“不過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葉子軒的自身風險變大。”
宋伯仁猛吸了一口濃煙,雪茄火星頓時變得紅燙刺眼:“他主動捲入這些恩怨,一旦被殺、被廢,葉家也沒有理由指責幕後的我們,因爲宋家從來沒有對葉子軒設過局,都是他自己跳入進去,葉子軒如果折了,沈萬千少一個盟友。”
“葉家也會深受打擊,秦夕顏和葉輝煌更會一蹶不振,繼而影響到一號實力。”
他的臉上有着老謀深算的光芒:“牽一髮動全身,不外如此了。”
“你們還真是政治老手。”
聽到這些話,卓瑪幽幽一嘆:“殺人不見血。”
“好了,該起來了。”
宋伯仁吐出一大口濃煙,隨後把雪茄狠狠熄滅在菸灰缸中,伸手拍了拍女人柔嫩的臀部笑道:“一會我還得見幾個貴客,明天飛去香港處理手尾,你好不容易來一踏京城,我自然要抽個時間來滿足你一回,但正事絕對不能耽誤了。”
“我那侄子看似溫潤儒雅,實則骨子裡無情得很。”
宋伯仁低頭嗅着女人的秀髮:“我不把事情辦好,估計要多坐幾個月冷板凳。”
“過江龍被廢,陳三元四面楚歌,陳家也千夫所指,你現在去香港捲入漩渦,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卓瑪死死摟住宋伯仁的腰部,輕聲呢喃一句,語調近乎癡迷,只不過一雙隱藏青絲下的眸子卻異常安靜,近乎死寂,很詭異的一副畫面,這注定也是宋伯仁永遠都看不到的眼神,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嫵媚的甚至帶着一絲勾引姿態。
“過江龍廢了,計劃受挫,確實有點棘手。”
他的眼裡閃爍一抹熾熱:“但還是有東西可圖的,再說了,不去收拾一下爛攤子,萬一引火到宋家身上就不好了。”
卓瑪嘴角翹起一步弧度,大腿擡起壓在宋伯仁小腿上嘆息:“香港這一局,就剩下陳本勝了,我們可謂輸大半了。”
“有些東西不要看本質,這一局,不管什麼結局,於宋禁城來說只贏不少。”
宋伯仁神情猶豫了一下:“想一想,心頭大患過江龍廢了,黑紫荊背景的陳家殘了,山口組跟香港各方矛盾深了。”
“你以爲這是宋家的敗績,可某個角度來說,它卻是宋家的戰績,宋家輸什麼?”
他輕輕一戳女人的腦袋:“自己好好體會一下。”
卓瑪微微一怔,隨即大悟,眼裡有着贊意,她乖巧的嗯了一聲,用頭在宋伯仁胸口摩擦了下:
“那現在亂糟糟的局勢,你們準備怎麼收拾?”
宋伯仁悠悠出聲:“走一步,算一步。”
卓瑪小聲哼了一下,似乎對這回答不滿,有點撒嬌意味,誘惑力直線上升。
宋伯仁苦笑一聲:“收拾局面當然有計劃,只是不能對你說出來,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禁城讓我保密。”
“好吧,不逼你了。”
聽到是宋禁城讓宋伯仁保密,卓瑪散掉了撒嬌的韻味,光溜溜的起身,像是一支兔子一樣跳下牀,白花花的身軀瞬間讓宋伯仁玉望騰昇,只是還沒思慮幹正事還是梅開二度,卓瑪又輕聲拋出一句:“對了,聖火組織有人潛入華國。”
“估計要找秦世皇爲牧師報仇。”
卓瑪扭頭看着宋伯仁:“恐怖分子將會取道香港,你出入要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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