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其餘混混見到黃毛青年被葉子軒一棍拍飛,不僅沒有生出半點畏懼,反而嗷嗷直叫的向他包圍過來,砍刀、菜刀、棍棒毫不留情砸下,葉子軒橫在車子門口,棒球棍從十多名混混的手腕劃過,噹噹作響,七把刀,四根棍,沖天而起。
伴隨武器落下的,還有十多人的慘叫,十多名混混握着折斷的手腕,臉色蒼白退出戰鬥。
在他們目瞪口呆地看着扭曲的手腕時,其餘混混再度怪叫着涌向葉子軒,葉子軒冷笑一聲,高高躍起,一腳挑起,一人炮彈般飛出,重重砸在白髮青年面前,哀嚎幾聲就暈了過去,一個耳環混混見到同伴受傷,下意識吼道:“小子,找死、、”
話還沒有說完,葉子軒的一棍,已經如山嶽一般劈擊而到,那人見狀大驚,吞下話頭之餘,連忙挺起砍刀迎擊,隨着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砍刀斷成兩截,耳環青年蹌踉後退,虎口流血,神情痛苦,右手秋葉一般抖動不停,隨後噴出一口鮮血。
整個人像蛇皮袋般軟在地上。
在他倒地時,葉子軒又揮出兩棍,兩人轟然倒下,重傷已無戰鬥力。
葉子軒手中的棒球棍,連連揮舞,如破浪之梭,所過之處,波翻浪消,血霧一縷縷的騰空而起,轉眼之間葉子軒便穿過四十人,二十多名混混橫七豎八躺在地上,身上流出的鮮血正沁入地面,再也沒半點戰鬥力,隨後向不遠處的白髮青年走去。
“上,上、、別過來。”
葉子軒走到一名半跪在地上的混混,啪!一腳把他螞蟻般踩踏在地上,讓他又噴出一口熱血,隨後緩緩走向臉色難看的白髮青年,後者一邊喝斥其餘人繼續衝上,一邊挪移腳步後退,同時還向葉子軒發出警告:“站住!給我站住!給我站住!”
“你不是要我半條命嗎?怎麼又要我站住了?”
葉子軒臉上揚起一絲笑意,提着棒球棍緩緩前行,殘存的十多名混混先是衝前,但見到葉子軒無可匹敵的氣勢,他們又齊齊向後退卻,他們心裡很清楚,自己就是拿命拼殺也只不過徒勞,這葉子軒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實在太可怕了。
看着葉子軒把同伴一個個踹倒,殘存的混混驚恐萬狀,很多自認爲自己也是開片打架的老手,見過不少殘酷的江湖,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心理都有些承受不了,甚至還有人拼命的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有人握不住砍刀,噹一聲落地,下意識想要撿起來,但見到葉子軒目光,又迅速縮回了手。
白髮青年想要跑路,只是還沒轉身,就被葉子軒一腳踹翻,腹部翻江倒海疼痛,讓白髮青年跪在地上,久久起不來。
其餘人見到老大都不堪一擊,當下更沒有半點鬥志,紛紛丟掉武器,流露一絲恐懼。
初生牛犢不怕虎,但被強大對手肆虐之後,就比任何人都要識趣。
“你們是不是想找死,竟敢跟我動手?
葉子軒掃視失去鬥志的十餘人,他語氣中流露出來的肅殺,讓所有人都有一種裸身臥雪,通體涼透的冰寒感。
“大、大哥,請問,你是哪個堂口……”
殘存的十餘名混混像是被閹掉的公雞,再也沒有初始的意氣風發,互相看了一眼,幾經對逡巡,幾經推讓,最終推着白髮青年上前,後者臉上無奈,乾渴般的嚥下一口水,然後鼓足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誤會!一定是誤會!!”
“現在說誤會,是不是太晚了點?!”
葉子軒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他甩了甩棒球棍上面的鮮血:“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堂口的?”
白髮青年感覺臉上一熱,一抹,儼然是甩過來的鮮血,他哆嗦着開口:“我叫趙太保,十八太保之首,這是我們整個幫派的兄弟。”他指了指躺着和站着的五十多號人:“我們收了王哥二十萬,告知在這裡砍你,事成不成都給這一筆錢。”
“趙太保?名號聽起來挺猛的,實則廢物一個。”
葉子軒很粗暴的開口:“說吧,你們這幫傻叉,怎麼賠償我的損失?”他沒有問王哥是誰,八成又是另一箇中間人。
損失?什麼損失?你有什麼損失?狗日的!你砍翻了我們三十多個兄弟,連根汗毛都沒有傷到,還要賠償損失?還有沒有王法?白髮青年心裡無數怨憤,又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神情變幻後,擠出一抹笑容:“大哥,你要賠什麼?”
他很艱難擠出一句:“要不,二十萬給你?”
說這句話時,趙太保一臉的苦楚和揪心,真把二十萬給葉子軒了,兄弟們的醫藥費和安家費,足夠讓他傾家蕩產。
“錢,我大把,不需要。”
葉子軒把黑色大衣脫了下來,上面沾染了十多處血跡,他用棒球棍拍一拍:“這是我祖傳的大衣,無價之寶,現在因爲你們染了不少血,你,親手把它洗乾淨,三天之後,給我送到天秦花園,如果躲起來或不送,我直接踩掉你們。”
“記住了,你,親手給我洗乾淨了。”
葉子軒一棍子拋出,正中白髮青年腹部,後者慘叫一聲,摔倒在地,隨後翻身起來,跪在地上,雙手顫顫巍巍舉起。
“是!”
這一畫面,宛如接受聖旨。
就在葉子軒把大衣丟在趙太保手裡時,一個捧着手腕的小混混從甲殼蟲身邊站起,見到葉子軒走來正要慌忙跳開,餘光卻掃到湯兮兮趴在方向盤上,紅脣張啓,一副很痛苦很癡迷的樣子,衣領也無形中挑開了,他討好似的喊叫一句:
“不好了,這女人暈倒了。”
葉子軒聞言臉色一變,揮手讓趙太保他們趕緊收拾滾蛋,隨後衝到甲殼蟲旁邊,拉開車門看着軟綿綿的湯兮兮:
“嫂子,你怎麼了?”
葉子軒以爲是車內沉悶讓她昏倒,於是伸手想要攙扶湯兮兮,葉子軒的聲音,讓湯兮兮身軀一震,肌膚的觸碰,更是讓湯兮兮發出野貓叫.春一般的呻吟聲,湯兮兮嬌喘吁吁,隨後竭力使自己的聲音儘量平穩:“天龍,我好熱、、”
雖然她說話時很艱難,幾乎是一個一個字迸出,但紅潤欲滴的雙脣,時而迷濛,時而柔情的雙眸,卻讓人愛憐萬分,如果說湯兮兮以前是媚而不蕩的少婦,讓人不敢有過分的念頭,那麼,此刻的湯兮兮就如思春的少女,有着似拒還迎的嬌羞。
中了春藥。
被湯兮兮軟綿綿貼住的葉子軒,感受到女人身上散發的滾燙以及喘息,他就知道湯兮兮不是二氧化碳中毒,而是不知什麼時候中了春藥,此刻湯兮兮完全是在靠意志壓制藥力,而且已經到了搖搖欲墜的邊緣,他把女人丟在副駕駛座。
葉子軒往她嘴裡塞入一顆藥丸,隨後坐上駕駛座,安全帶也不繫,一腳踩下油門,向葉家花園衝了過去。
這種狀況,這種場景,如果不衝入葉家花園,事情更加說不清楚。
“嗯!”
葉子軒的藥丸能壓制毒素,但對這春藥卻好像沒用,湯兮兮也就安靜了半分鐘,隨後無視葉子軒在旁邊,自己悶哼着解開大半個衣襟,潔白玉潤的膚色,修長的脖頸,半露的酥胸,還有那越發濃郁的處子體香,開始在車內慢慢瀰漫。
“嗯、、天龍、、、我好熱、、、”
車子微微顛簸,湯兮兮反應更大。
葉子軒一掌拍在湯兮兮的腦背,想要讓她昏迷片刻,遲緩藥性的發作,只是一掌拍出,湯兮兮的腦袋晃盪了一下,可她卻沒有如葉子軒想象的倒下,只是撞擊在前面擋板,整個人滑落到副駕駛底下,靠着車門依然喘息,香氣迷人、、
湯兮兮一旦動情,有着致命的嬌媚,所幸,葉子軒的視野已見到葉家山門。
“嗚!”
甲殼蟲像是利箭一樣,在葉子軒掌控中衝到葉家入口,只是對面也恰好駛出十多輛葉家車子,開得很快,很急,秩序也就有點凌亂,正是湯兮兮呼叫過來的支援,甲殼蟲的忽然竄出,讓葉家車隊瞬間踩停剎車,葉子軒也穩住了車子,身子抖了抖。
“兮兮,發生什麼事了?”
葉宗等人鑽出車門,向甲殼蟲靠了過來。
葉子軒正要打開車門向葉宗告知詳情,媚眼如絲的湯兮兮迷迷糊糊撲了上來,身上衣服也只剩一塊裹胸的白布,聖女峰波濤洶涌,雪白誘人,散發着陣陣成熟的氣息,同時,湯兮兮的喘息聲不可壓制的響起,顯然藥性已經徹底發揮。
葉子軒剛想說話,湯兮兮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脣印,一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隨之擡起、、、
車門悄然洞開,無數人看着這香豔一幕,目瞪口呆,難於置信。
“葉天龍。”
葉宗也眼睛瞪大,拳頭握緊,隨後厲喝一聲:“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子軒脫下大衣裹住湯兮兮,神情如水平靜:“無話可說。”
“敲鐘!”
葉宗殺氣騰騰吼道:“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