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名見老李頭警告滅情師太,他急忙對老李頭道:“呵呵呵,老李頭,你不要誤會,我們只是互相簡單地切磋而已,不是尋仇打鬥。”
“如果你們切磋鬧得太大,也會影響到我們的正常比賽,建議你們到外面比試。”老李頭看了莫志濤一眼,“莫門主,你還不去參加比賽嗎?”
“好,我現在過去。”莫志濤還是想着離開這是非之地,“師傅,你今天早上就不要陪着我了,你與滅情師太去外面慢慢切磋吧。”莫志濤陰笑着。
剛纔木名那麼偏袒滅情師太,看來木名對她還是餘情未了啊。
“不,不,我一定要陪着你過去比賽。”木名拼命地搖着頭。
“木名,你不要找藉口,你給我站住。”滅情師太見木名要離開,她氣得直跺腳。
“這,這,滅情師太,我還有正事幹嘛,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了。”木名心虛地道。
老李頭道:“滅天掌門,我們一會就要比賽,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老李頭也看到滅情師太和木名之間的曖昧,他想讓滅天師太制止滅情的衝動。
“師妹,這件事情遲點再說。”滅天師太對滅情師太道。
“好,跑了和尚跑了不廟,反正陰陽門已經重出江湖。”滅情師太點點頭道。
莫志濤與木名走在前面,木名埋怨着莫志濤,“志濤,你剛纔與那個小姑娘過幾招就行了嘛,何必把事情拖到以後呢?”
天啊,你的情人就心疼,我的情人就不心疼了嗎?莫志濤在心裡道。“師傅,解鈴還須繫鈴人啊,你與滅情師孃以前的事情,還是要你與她解決。”莫志濤道。
“呵呵呵。”林鎮強他們在後面捂着嘴暗暗偷笑,他們也看出木名與滅情師太的曖昧關係。
“志濤,你不要胡說。”木名老臉一紅。“我與小情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
“呵呵呵,原來師孃叫小情啊。”莫志濤笑道。“師傅,你爲陰陽門付出那麼多了,現在你已經卸任門主,是該找個女人暖牀了。”
木名有點生氣地道:“莫志濤,我以爲我像你啊,整天都想着兒女私情,我是以陰陽門的大業爲重。”
“我知道陰陽門大業是非常重要,但是我們陰陽門人丁不多,像師孃的武功是七級了,如果你能把她拉到我們陰陽門來,我們陰陽門豈不是多了一個七級高手嗎?”莫志濤誘勸着木名。
“你說的有點道理。”木名點着頭。突然,木名發現自己這話有點不對,他立即板着臉對莫志濤道:“志濤,你胡說什麼,我剛纔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她不是你師孃。”
“天啊,原來那個尼姑是木名師傅的姘頭。”麻臉恍然大悟地道。“木名師傅,還是你厲害,爲老不尊啊,連那麼漂亮的尼姑都泡到手,我以後要嚴重地向你學習。”
木名一聽麻臉這樣說就火了,“麻臉,你孃的給我閉嘴,小情不是姘頭,我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以後上夜校讀書學習,不會用詞就不要用,什麼嚴重啊?”
“去讀書?”麻臉兩眼放光,“好啊,好啊,我喜歡去學校讀書,那裡的美女多啊。”
木名無言了,他對這腦殘麻臉是無奈了,與他多說話是嚴重對自己的智商侮辱。
莫志濤狠狠地瞪了麻臉一眼後,麻臉才縮到後面不敢說話。唉,看來是一物降一物,麻臉就是怕莫志濤。木名心道。
到了比賽會場,莫志濤幾人進到後臺,林鎮強安排人員去休息、打飯等事情。反正比賽的時候,他們不需要那麼多人在這裡守着,反正組委會工作人員會安排好一切事情。
莫志濤剛想上到選手區時,老李頭走了過來,他小聲地道:“志濤,昨天晚上,我們有一個工作人員身亡,他就是負責爲你們送藥的人。”
“他是內奸嗎?”莫志濤問道。
“可能是,昨晚我們查過他家裡的情況,他的家人在前天已經全部出國,他相當於現在的裸官了。”老李頭道。
“唉,看來也要注意裸官了,就他一個人在國內,他幹事情是沒有什麼顧忌。”莫志濤道。
老李頭道:“上頭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你送給我們的那藥袋也查出有問題。幸虧你及時跟我說這件事情,要不然,那個工作人員就已經潛逃了。”
“在我們排查時,他開始是說什麼都不知道,晚上時,他便藉機想溜下山。他的武功是六級,如果不是我提前派人盯着,他已經逃走。”老李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次比賽的安保工作人,主要是由他負責。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回去肯定是要受處分。想到這裡,老李頭的臉色黯然了。
“李叔,你沒事吧?”莫志濤問道。
“沒事,我就是想着回去要受處分了,不管這個了,我會好好地看着這次的比賽,內圍的工作人員,我會派我的親信過來負責,且過來這裡的人,我是要臨時選定,不像以前那樣一早就定好。”老李頭道。
莫志濤道:“只要是不讓我們嘗試藥粉,別人要害我們就不會那麼容易。”
“恩,後面不會了,我們已經暗中跟評委知會一聲,他們知道了。”老李頭道。“上午的比賽是讓病人過來,你們這些選手統一會診,然後自己寫出藥方,誰的治療最好,誰的分數就最高,你去準備吧,我不打擾你了。”
莫志濤點點頭,他到了選手區坐下時,裴容定和邵暢也走過來打招呼,他們也聽說昨晚陰陽門殺死幾十個青城派、鐵沙幫等人,心裡對陰陽門的實力非常震驚。
比賽時間到了,賀淡還是站出來向大家宣佈上午比試的規則:十個選手分別對五個病人進行望、聞、聽切,然後開出自己的藥方。在診斷過程中,選手不能與病人說話,每個病人切診時間不得超過三分鐘。
這次的比賽,以誰的藥方治療效果最好給分數。當然,差不多效果的分數一樣。這五個病人是今天早上才確定的,這次的醫王比賽,也會免費爲過來觀摩的人員治病。
如果誰想接受治療的話,在比賽前到組委會工作人員那裡報名。確認對方的身份後,他們會通知病人上臺接受治療。
這五個病人是今天早上被通知上來接受治療,其它病人不由暗暗失望。不過後面還有比賽,他們還有可能被抽到。聽工作人員說,這次有兩百多個病人報名,輪不到的話,在比賽後,他們會請參加醫王比賽的選手爲他們診斷開藥方。
會診的順序按號數進行,莫志濤排到第十位,他看着面前的病人,接着爲病人切脈。大約兩分鐘,莫志濤鬆開手。“行了。”莫志濤道。
“好,你們爲第一位病人開方,時間是五分鐘,開好藥方後寫上你的名字,當我們宣佈時間到了,你們再把藥方交給身邊的工作人員交給我們。”賀淡道。
在選手開方的同時,其它評委也紛紛爲其它病人把脈,他們要了解這五個病人的病情,才能準確地進行對選手的藥方評價。
五分鐘後,工作人員把選手的藥方拿到評委席,評委們看過之後點頭表示通過。
“剛纔的病人是多年積累的內傷,十位選手開的藥方差不多,所以第一次比試過關,請病人拿藥方去抓藥,裡面已經寫清楚治療方法。”賀淡把賀仁培所開的藥方遞給第一位病人,那病人高興地拿着藥方下了舞臺。
接着莫志濤他們不斷地爲病人診斷,一直看到第三位病人,他們這十個選手所開的藥方都差不多,顯示出這屆比賽選手的素質非常高。
“嘎門主,不會剩下的兩次比試也是差不多的藥方吧?”賀淡小聲地對嘎達複道。
“唉,難說,這五個病人的病情並不是非常重或者特別,如果大家的藥方一樣的話,那就打平吧,各取得一分。”嘎達復的心裡也是着急,他兒子如果不出衆的話,後面可能拿不到醫王。
賀淡道:“下午那十個病人,我們一定要抽出病情最重的病人才行。”
“對,應該是這樣。”嘎達復點點頭。
到第四位病人了,輪到莫志濤爲病人看病,他切診後,思索了一會,便在紙上寫着藥方。寫完後,莫志濤把藥方交給前面的工作人員。
因爲賀仁培是第一個會診,他的藥方一早就放在評委席上了。當莫志濤的藥方拿上來後,賀淡站起來道:“第四位病人是多汗症,其它的選手開的藥方都是用上白虎湯,藥量也是差不多,並沒有什麼大異。”
突然,賀淡看到莫志濤剛送上來不久的藥方,他的眼睛不由一亮。“不過,十號選手的藥方就是與其它九位選手的不一樣,呵呵呵,各位評委看看莫門主的藥方啊,他多加了一味藥材,而且生石膏的藥量用到60G,別人藥方一般的量是30G,藥量太重,有點冒險啊。”賀淡興奮地叫道。
“噢,我看看。”嘎達復也是興奮了。他剛纔粗略地看過這五位病人,他們的病情一般,並不是很重,這些病人並不能很好地體現出選手的醫術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