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試探程海

莫志濤回到醫院的時候,他看到許小海醫生坐在值班室裡坐着。“小海,你中午不休息嗎?”莫志濤問道。許小海平時與他的關係不錯。

“陳大超那馬屁精叫我中午沒事過來值班,他妹的,中午不是有急診科嗎?而且叫我過來這裡坐又不給我發補貼。”許小海生氣地說道。

“發工資了嗎?”莫志濤問道。

“發,發,發你妹,上個月的工資起碼要到這個月底才發,再這樣下去老子不幹了。”許小海越說越生氣,他不是很口吃,但是有時着急或者激動的時候,他就會有點口吃了。區人民醫院的收入不錯,可是醫護人員的待遇就不好。

莫志濤淫笑着,“如果給我發一個妹妹的話,上個月的工資我不要了。對了,你借我兩百塊,我想一會去市裡一趟。”

“聽說你被江華恆給停職,上班時間不能離開醫院,你一會去市裡?”

許小海有些爲莫志濤擔心,看着他道:“你小心江華恆整死你,他與陳大超、林小勇是一夥的。”

一邊說着許小海一邊拿出錢包抽出兩百塊。

“沒事,我不怕他們。”莫志濤不以爲然的道。

“小海,我過幾天還你錢。”他們同事之間是互相借錢。

雖然程家人不認得他是程志鋒,可他也不想讓別人太好認他。他看到那邊桌面收納盒裡有一付眼鏡,他問道:“那眼鏡是誰的?我想借來戴一戴。”

“那是陳大超的眼鏡,那是老花眼鏡,他用來看病歷的,你戴也是沒有用。”許小海說道。

莫志濤笑了笑說道:“我只是要一個框架而已,沒有玻璃就可以戴了。”

說完,莫志濤拿過那老花眼鏡,他用訂書機用力一敲,鏡片被敲破掉下來。

許小海看着莫志濤把鏡框戴上去,他不由苦着臉罵道:“莫志濤,你不要害我,我今天中午值班,出這樣的事情,陳大超是會整死我的。”

“你不會說什麼都不知道嗎?”莫志濤戴着眼鏡框離開醫院,他坐着公共汽車去了市裡。

這次莫志濤過來程家,就是想着看看程家現在的情況,畢竟那裡是他的家。

程家在市裡有着一座大別墅,而且還有一個大院子包圍着。

據說就是程家這塊地在市中心的位置,也是價值十億。莫志濤到了外面後,他看着大門緊鎖着,好像與以前沒有什麼變化,只不過他已經死了,這裡的主人是程海。

沒有過多久,莫志濤看到一輛警車開進程家,程家的電動大門緩緩打開,莫志濤見到裡面站着四個穿着黑衣服的保安。那些都是退伍軍人,身手非常好。

從警車的牌號來看,是青梅市的第一號警車,這是青梅市公安局長的坐駕,沒有想到程海與市公安局長的關係那麼好。

莫志濤不想再看了,他在大門將要關上的時候,他走了過去。保安走上前嚴厲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我是你們少爺程志鋒的朋友,他叫我有空過來找他玩的,上一段時間他還給我打電話呢。”莫志濤故意報了程志鋒的手機號碼。

莫志濤也是見公安局長過來,他才故意想進去看一看。

“我跟老爺說一下。”保安聽莫志濤說了程志鋒的名字,他拿出對講機說着話。

沒有過多久,程海帶着兩個保鏢走了過來。

程海看着莫志濤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志鋒的什麼朋友?”

“我姓李,以前我在寧海醫科大學認識志鋒的,他在嗎?”莫志濤一邊說着一邊看着程海。

他是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全,如果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那就麻煩了。不過他現在的靈魂到了莫志濤的身上,應該沒有人會認出他。而且他在來之前,還故意在臉上抹黑了一點。

“對不起,志鋒在前幾天出車禍身亡了。”程海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上個星期他還給我打電話叫我過來玩的,我能進去爲他燒香嗎?”莫志濤故意驚訝地說道。

程海看着莫志濤好一會兒,莫志濤感覺自己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我們非常傷心,我們不想見其它客人。你走吧,保安,送客。”

程海揮揮手,接着他轉身往裡面走去。

莫志濤還想說什麼,可看到保安已經攔着他,他只好轉身往外面走去。

欲速則不達,程海已經下了逐客令,他是要離開。當時程海爲了保證程家人的安全,請了多名退伍軍人到程家當保安,一些特種兵的就成了保鏢。

程海往裡面走着,後面兩個保鏢一直跟着他。

突然,程海站住腳自言自語地說道:“門口有監控,你們把剛纔那個姓李的相片送到省裡查一查,看看他是志鋒的什麼朋友?”

“是,老爺。”後面一個保鏢恭敬地點點頭。

莫志濤並沒有離去,他躲在對面街的一個百貨裡面,他盯着程家的大門。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警車出來了,後面跟着程海的奔馳車。

哼,說不見其它客人,你程海爲什麼又見其它人呢?虛僞,我一定要查清楚。莫志濤在心裡暗暗地想着。因爲他現在只是一個屌絲,根本是惹不起程海,只要程海說一句話,他就永無翻身之日。

下午,莫志濤回到麻城區住處研究着《陰陽醫經》裡面的內容。

在針經和脈經裡,只有會運氣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因此莫志濤對這些也不深鑽,他只是看熟藥經裡面所出現的藥物。有一些是聽也沒有聽過,更不要說是見過。

不過按照書裡的介紹,這些藥材對一些病症有特殊的效果。

如果裡面所說的是真的,這是一本很好的書。

可惜醫經裡沒有教練氣的方法,要不然他掌握了練氣,是可以以氣施針和用氣對人體進行深度把脈。

用氣把脈才能探陰陽,莫志濤對這點非常有興趣。

傍晚,莫志濤站起來伸伸懶腰在客廳裡走幾圈。

不行,要賺錢才行,如果我不變強的話,是沒有能力調查自己的死因,是不能爲自己報仇。

想到這裡,莫志濤去網吧上“求醫問藥”網,裡面有一些人掛出徵求看病信息,莫志濤找到一個尋求中醫壯陽的消息。

出了網吧,莫志濤給對方打電話,“喂,伍老闆嗎?”

“我是,你是誰啊?”對方的語氣很不友善。

“我是醫生,剛纔我在醫藥網看了你的信息,想幫你看一下病。”莫志濤說道。醫藥網的醫生是要實名實職註冊,經過覈對後纔可以進入平臺查看病人的信息。

“你是哪個醫院的?”伍老闆問。

莫志濤說道:“我是麻城區人民醫院的,專學中醫,我可以開中藥處方治好你的陽痿。”

“你確定可以治好我的陽痿而沒有副作用?”伍老闆興奮了。

“恩,你可以過來找我的,沒有效果不收錢。”莫志濤給伍老闆拋下誘餌。

“好,我現在青梅市,你等我兩個小時,我兩個小時內到。”伍老闆匆忙地掛了電話。

伍老闆所說的兩個小時是保守數據,在一個小時十二分的時候,伍老闆的奔馳車趕過來了。

莫志濤還是在網吧前面的路口等着伍老闆,伍老闆看到莫志濤後,他問道:“小弟,你爸在哪裡?”

“你找我爸幹什麼?”莫志濤奇怪地問道。

“我找你爸看病啊,剛纔他給我打電話的。”伍老闆着急地看看時間。

“剛纔是我給你打電話,我就是莫醫生。”莫志濤說道。

“是你?”伍老闆不相信了,像莫志濤這麼年輕的醫生,不可能會看病啊?

“算了,我不看了。”看病與其它不一樣,身體是他的,就算不收錢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折騰。

莫志濤說道:“你既然來了,就讓我幫你把把脈。”

“你就算把脈也會說我陽痿,你一早知道我的病情。”伍老闆不以爲然。

“我會說出你其它病,你試一試。”莫志濤笑了笑。

“好,我就試一試。”伍老闆聽莫志濤這樣說,他也把自己的左手遞過去。

伍老闆的司機是一個高大的青年,他神情冷漠的盯着莫志濤,看他的樣子是司機兼保鏢。

莫志濤把了一下伍老闆的脈門,然後他說道:“你除了陽痿外,你是不是晚上經常失眠睡不着覺?”

“對啊,你怎麼知道?”伍老闆拍着大腿叫道。

“我是醫生,現在你相信我的醫術了吧?”莫志濤自信地說道。

“我剛纔爲你把過脈了,我可以治好你的陽痿病。如果你與女人做那種事情不超過十五分鐘,你回頭找我算賬。”

“真的?”伍老闆又興奮了,他以前年輕的時候沒有女人,他可以在女人的身上折騰30分鐘以上,現在身體不行了,才四十來歲,不管與多漂亮的女人在一起,沒有一次超過2分鐘,甚至經常是一進門就倒了,這讓他惱火,有再多的錢也是沒有用。

莫志濤點點頭,道:“我說過了,可以先給你開方子,如果你覺得有效果便付我錢。如果不行的話,你也沒有什麼損失。”

“你要多少錢,我要吃多少劑?”伍老闆問道。

“我要先給你鍼灸,接着開個藥方給你,收十萬塊。”莫志濤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麼?要十萬塊?你不如去搶銀行。”伍老闆生氣地跳起來。

“呵呵呵,我現在就是比搶銀行要好,搶銀行是犯法的,我這個不犯法。你想想,你爲了治你的病花了多少錢?”莫志濤笑道。

伍老闆一下子沒有聲音,是啊,他爲了治自己這個病,起碼花了一百萬以上,什麼滋補的名貴的還有野生動物吃了不少,還去過省城、燕京看過不少名醫也是不行。

名醫說了,像他這樣的病最好吃中藥,如果吃西藥特別是偉哥的話,是會讓他以後永遠不舉,這可嚇壞他了。

“好,我答應你,你可以一起把我的失眠治好嗎?”伍老闆問道。

“那是第二個病,我收你便宜一點,一萬塊,兩病治好後,總共收11萬。”莫志濤說道。

“好吧,我們去哪裡鍼灸,去你的醫院嗎?”伍老闆問道。

“伍老闆,你這種病不太好見人,你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我看去找間賓館開一個房間治吧,我用鍼灸就是一個小時左右時間,開鐘點房就行。”莫志濤哪裡肯去醫院,院長主任他們對他有意見,他想着這錢歸他所有。

伍老闆點點頭,他讓司機去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在房間裡,莫志濤施針在伍老闆的身上紮了四十五分鐘,最後他拔針。

“伍老闆,我給你開藥。”莫志濤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他在紙上寫了一張藥方,起陽湯,莫志濤在裡面加了幾味藥。

“就這樣行了?”伍老闆半信半疑地看着這張藥單,那十萬塊就這樣給這小醫生?他感覺很肉疼。

“這是鹿茸、人蔘還有一些藥,好像並沒有特別的地方,我以前吃過了。”

“不同份量的藥會有不同的效果,有時多一種藥就差那麼幾克,藥效就不一樣。”莫志濤說道。

“你聽我的沒有錯,這三天內你不能與女人包括男人同牀,否則後果自負。三天後,你可以試一試你的某功能,到時你付我十萬。”

“嘿嘿嘿,莫醫生,你放心吧,如果你的藥有靈效,我一定會給你錢。”伍老闆陰陰地接過藥方。

你妹的,我都拿到藥方了,如果不靈驗,我會弄死你。如果有靈效,我才懶得理你,反正我已經看好病。伍老闆覺得莫志濤非常笨,不過他不會當面說。

如果莫志濤聰明,他現在可能就要自己給一部分診金了。

莫志濤剛離開酒店,他的手機響了,是許小海打過來的。

“喂,是志濤嗎?現在接到一個緊急通知,明天上午召開全體職工大會,你務必要參加,不得缺席。”許小海說道。“還有下午陳大超找不到自己的眼鏡,在醫生值班室裡大發雷霆,他說如果查到是誰幹的,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他的眼鏡與我無關。”莫志濤笑着說道。“小海,我明天會回去開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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