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煒安生氣地道:“莫志濤,你們把我們的車打成那樣,你就想這樣算?沒有那麼容易。”
“鄒煒安,剛纔鎮強不是說了意外嗎?”莫志濤冷道。“依然,待這件事情結束後,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如果讓我們查到這件事情與你們有關,你們也跑不了。”
龍玉嬌還在暈迷着,他要看她現在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時間與依然他們糾纏。
“好,我等着你們給我一個交待。”依然轉身回到別墅裡。
鄒煒安也跟着走進別墅,他憤怒地道:“大姐,我們就這樣被他們欺負嗎?我們不用怕他們,只要你給幫主打一個電話,我們旋風幫大批高手會趕過來滅掉鎮海幫。”
“你也知道我們還要趕過來纔可以對付鎮海幫,你說幫裡會讓我們這麼勞師動衆地派人過來嗎?”依然皺着眉頭道。“小煒,這件事情你也有錯,如果你當時跟莫志濤說,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莫志濤他們還欠我們的人情。可你那樣說,卻是惹禍了。”
鄒煒安不以爲然地道:“大姐,你怕什麼?以我們的實力,不用怕鎮海幫。”
“好了,你不要再說,你不知道鎮海幫的真正實力,他們與青梅市特勤組的關係不錯,到時我們會有麻煩。”依然揮揮手不讓鄒煒安再說了。
那輛價值兩百來萬的保時捷算不了什麼,問題是他們被林鎮強這樣欺負,如果不給一個說法,他們以後的面子往裡擱?哼,看莫志濤怎麼說吧,依然在心裡暗暗想着。
莫志濤讓林鎮強安排人手處理別墅裡的事情後,他回到沙發邊。剛纔他把龍玉嬌放在沙發上後,便讓其它人不能上二樓,所以他也不怕龍玉嬌春光外泄。
怎麼龍玉嬌還沒有醒呢?莫志濤坐了下來,他搭着龍玉嬌的脈門。剛纔他查看過了,龍玉嬌是被別人喂迷藥,他已經給她吃了解毒丹,按照說她應該醒了。
想到這裡,莫志濤再爲龍玉嬌把着脈,奇怪了,她體內的迷藥已經解掉,怎麼沒有醒?莫志濤不敢用真氣爲龍玉嬌治療,上次他用的陰陽真氣就讓龍玉嬌非常痛苦。
於是,莫志濤拿也銀針,接着在龍玉嬌的身上紮了幾個穴位,接着再去房間裡拿來一張被子輕輕地蓋了下去。
龍玉嬌雖然現在還穿着上衣,但她的衣服溼了,胸前的鼓起已經初成,讓他看了眼睛都有點捨不得離開。更不要說她下面只是穿着一條小褲,那白花花的美腿,讓他感覺喉嚨一陣灼熱,不由暗暗吞着口水。
“老大,那兩個人逃走了,外面來了一些警察。”林鎮強給莫志濤打電話。
“胡勳的人來了嗎?”莫志濤問道。
“來了,如果他們沒有來,警察已經衝進來了。”林鎮強道。
莫志濤道:“你們好好審問一下席日添,看看那個叫勞少的是什麼人。現在玉嬌還是在暈迷,情況不明。另外叫一個女警察上來拍下證據。”
“是。”林鎮強道。
下面的警察見姚振被抓到這裡,又來了一些荷槍實彈的軍人,他們也暗暗頭疼。他們給甘勁陽打了電話,可甘勁陽並沒有給明確的答覆。現在聽到鎮海幫的人叫他們派女警察上去查看受害的女學生,他們也是高興。
沒有過多久,有兩個女警察過來了。女警察上去查看了有關情況,還在現場拍了照片。“先生,另外兩個人叫什麼名字?”女警察問道。
“我不知道,他們是席日添叫過來的,有一個叫勞少。”莫志濤道。“你們去問問席日添。”
女警察聽莫志濤這樣說,她們也知道這種事情不是她們所能作主。席日添可是副區長席活的兒子,看局長怎麼說吧。
至於姚振與席日添的錄音對話,那是鐵一般的證據,莫志濤自己也複製了一份留下來,到時情況有變的話,他們可以對質。
醒過來的姚振見是鎮海幫插手,他還被錄了音,他也不敢隱藏什麼,他把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一下子,席日添劫持一中女學生的消息傳到了席活的耳朵裡。席活急忙給甘勁陽打電話,“甘局長,我是席活,聽說我兒子席日添涉嫌劫持女學生?”
“恩,他串通了我們的警察。”甘勁陽氣憤地道。妹的,這件事情已經被人捅到市局去了,剛纔許朋還打電話給他,讓他好好整頓一下麻城區的警察隊伍。
姚振那個笨蛋,他要幫忙也是可以暗中幫嘛,怎麼能把事情做得那麼明顯,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害得他現在也非常被動。
“甘局長,這是不是誤會了?或者是別人故意栽贓啊,我們家的日添可是區的知名企業家。”席活急忙道。“我會把這件事情向利書記彙報,你們一定要好好地處理。”
席活把區委書記搬了出來,估計甘勁陽要給他面子。他現在可是利學列的親信,如果甘勁陽不給面子,到時他到利學列面前告甘勁陽的黑狀。
“席區,事情不妙啊,那個女學生與莫志濤有關係,現在莫志濤就在現場插手管這件事情,他還叫來了軍隊的人,所以我們不敢亂來。”甘勁陽明白席活的意思,他對莫志濤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莫志濤拿着證據,誰敢碰上去,誰就得完蛋。
當席活聽了甘勁陽所說的話,他的身體在顫抖着,“什麼?這件事情與莫志濤有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席活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裡一直害怕。他問過胡勳,那兩位老首長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惹火他們,不要說他這個副區長,就算是利學列都得換位置。
“這件事情正在處理,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等最後的結果出來,我再跟你說吧。”甘勁陽知道這件事情裡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勞少。現在勞少回到市裡,估計後面還有人給他打電話。都等等吧,等上頭有處理意見出來後,他聽從領導的指示執行就行。
莫志濤焦急地看着沙發上的龍玉嬌,剛纔他怕龍玉嬌的着涼,他讓人去買了一套衣服過來,還叫女警察幫忙給龍玉嬌換上了。但到現在龍玉嬌都沒有醒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莫志濤也去問了席日添,他也不知道勞有成給龍玉嬌吃了什麼藥。
“先生,送這學生去醫院吧?”旁邊的女警察擔心地問道。
“我就是醫生,送去醫院也沒有什麼作用。”莫志濤搖着頭道。“有抓到那個勞有成了嗎?”
席日添也沒有說勞有成的背景,只是說勞有成是從省城下來的,是省城某公司的總經理。可莫志濤知道,身邊帶着一個五級武功的保鏢,肯定不是簡單的人。
哼,他纔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如果龍玉嬌出事,他就要對方賠命。
“我們的警察正在找了,這個你放心。”女警察自信地道。還有什麼人跑得掉他們警察的緝拿嗎?再說了,聽說對方有着一個上億的公司,這種違法的事情,是未遂,最多是輕判,再花點錢就可以換個什麼緩刑等,誰也不會不要自己上億的家產吧。
“你還是送她去醫院裡檢查吧,看是怎麼回事?”另外一個女警察道。
莫志濤聽女警察這樣說,心想龍玉嬌的身體以前有着寒毒,現在被別人灌了迷藥,又用水淋了那麼久,可能是讓她的身體產生了某種變異才昏迷不醒。
剛纔他又爲龍玉嬌把了脈,沒有發出她身體有什麼異樣,就是昏迷不醒。體內的寒毒也和以前那樣,不多也不少。還是先去醫院吧,龍玉嬌再這樣睡下去,就要給她補充能量。
於是,莫志濤答應送龍玉嬌去區人民醫院。到了醫院裡,醫生們開始爲龍玉嬌作檢查,同時也爲龍玉嬌輸液補能量。
因爲龍玉嬌確定被劫持,學校領導也過來慰問了一下,並說已經通知龍玉嬌的監護人。
下午,風塵僕僕的龍爺爺趕過來,莫志濤看到他蒼老的臉龐,不好意思地道:“龍爺爺。”
“莫醫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把玉嬌害死這樣?”龍爺爺的眼裡冒出了怨恨之色,如果莫志濤認真看的話,會發現那是殺意。
對於莫志濤想親近龍玉嬌,龍爺爺心裡非常擔心。不過因爲龍玉嬌說莫志濤是爲她治病,莫志濤又治好了自己的舊傷,所以龍爺爺只好作罷。他以爲龍玉嬌一直呆在學校裡,不會出什麼事情。
但沒有想到,龍玉嬌卻是因爲長得太漂亮,還是出事了。
莫志濤把當時的情況告訴龍爺爺,“龍爺爺,我也是聽到她的同學給我打電話,說有人劫持玉嬌,我才趕了過來。幸虧玉嬌沒有被侵害,不過可能那個勞有成給玉嬌喂迷藥,還一直用水淋着玉嬌,所以她還沒有醒過來。”
龍爺爺聽了莫志濤所說,他知道自己誤會莫志濤。“莫醫生,玉嬌有生命危險嗎?你一定要救她,需要多少錢,你可以跟我說。”
莫志濤搖搖頭道:“龍爺爺,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玉嬌的體內好像有股寒毒,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就有了。現在又不知道勞有成給玉嬌吃了什麼藥,我們一直在治療她,希望她能快點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