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她撲了

007 她撲了

當程程這廂將口號喊的震天動地,那廂還是很沒種的打包好行李,因爲她一點也不懷疑月獨一那個黑社會一個不爽就真炸了她的實驗室,而且也許她順着那個鴨霸男他沒準哪天心情好會願意跟她討論下,程宇的歸屬問題。

可是,她真的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個情況,先不說這整體黑色格調的房間她一點都不喜歡,再不說那張盡顯霸道曖昧的大牀,最最關鍵的問題是爲什麼房間那麼多而她偏偏要和這個男人擠一塊。

面對鼓着腮幫子越看越像河豚的程程,月獨一心情卻是十分的好:“我喜歡抱着東西睡覺。”

那關我什麼事!磨牙!

好吧在月獨一高壓的眼神之下,她很沒品的爬上了牀,然後看到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程程面癱的問:“睡覺爲什麼要脫衣服。”

“我喜歡裸睡。”月獨一是這樣解釋的。

你喜歡裸睡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脫自己的衣服就好了,幹嘛要連我的一起脫了!想想自己的寶貝實驗室被炸的支離破碎的樣子,算了,脫就脫吧。看看那強勁有力的胸肌,挺好摸的樣子,應該她也不太吃虧。

一把抓住在自己胸前無意識挑逗的手,月獨一開口的聲音帶着性感的沙啞:“女人挑逗我是要負責的。”

程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她不過是在腦袋中想想,沒想到就真的摸上去了,不過那手感好好摸哦,被摟在懷裡,看不到頭頂上男人的表情,尷尬的咳嗽一聲,企圖轉移話題:“這個疤怎麼來的?”圓形的看起來像槍傷。

“十八歲的時候出任務受的傷,不過對方也沒討到多大的便宜。”那一槍差點沒要了他的命,也就在那個時候,他和殘狼幫的新少主結下了一輩子的樑子。

“太可惜了。”程程低嘆,那人怎麼不在瞄準一點。

“什麼?”

“我是說你沒一槍打死那個人太可惜了。”程程買乖:“很痛?”看着也痛,怎麼當初救沒把你痛死呢。

月獨一閉着眼,很喜歡懷裡的溫度,語氣依舊淡淡的,卻少了一絲冷漠:“忘了。”

程程雖然神經比較粗不過見風轉柁的本領真是無人能及,聽着月獨一此刻心情還不錯:“那個我們是不是可以談談程宇的問題。”

頭頂上半天沒聲音,程程有些困難的擡頭,看到那合着眼睛的男人顯然已經入睡了,那安靜的樣子似乎是雷打都不會動了,程程撇嘴,還是黑社會老大呢,睡那麼死,被人謀殺了都不知道。

不過這男人還不是普通的好看,程宇大部分的五官都繼承了他的優點,美男在前,程程也忍不住花癡的想將之,撲倒,不過這種念頭想想就好了,心裡念着大悲咒,在月獨一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程程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半夜她總覺得有隻小狗在她臉上舔着,弄的她癢癢的,然後她夢到自己真的撲向某男,然後吃幹抹淨,反正是做夢應該不用負責任,這樣一想,程程就更肆無忌憚了。

一早醒來全身痠痛,房間的光線十分昏暗,暗的程程分不清是早晨還是晚上,千萬別跟程程提生物鐘的問題,她是工作起來就忘時間的人,有時候爲了趕實驗進度可以幾天幾夜不合眼,完了之後可以昏天暗地的睡兩天兩夜不吃飯。迷迷糊糊聽到電話鈴聲,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火爆的怒吼:“死程程又在實驗室裡做實驗忘了時間?我TM在門口按了半天門鈴沒人開門,出來給老孃開門!”

程程將手機遠離耳朵,貝米的分貝可是越來越高了:“貝,這門我開不了!還有淑女…淑女一點。”

“老孃這輩子碰上你們娘倆就淑女不起來了!什麼叫開不了門?等老孃進去了就炸了你的實驗室!”

她應該把貝介紹給鴨霸男,看他們多有默契。她的實驗室招誰惹誰了:“我現在不在家。”

“不在家?”電話那頭貝米明顯放低了音調:“在研究所?”

“不是。”

“程程,你今天發燒了?”

程程一頭黑線:“沒有。”

“你這個除了實驗室就是研究所都快趕上北京猿某人的科學狂人,連生病都不出門的變態怪胎竟然會不在家!我一定是聽錯了,我一定是這兩天太累了出現幻聽了。”

聽到電話那頭嘀嘀咕咕沒完沒了的自言自語程程也覺得很無辜,她哪有那麼誇張的,好半天貝米終於嘮叨好了:“那你現在在哪?”

程程爬起身喝口水:“在孩子他爹這。”

“孩。孩…孩子他爹!那個英國佬?他突然發現他沒有意識的種子竟然蹦出個那麼大的孩子?他有沒有說要回孩子的撫養權?程程你千萬別答應。”

喝完水,程程裹着被子往浴室走去,耳邊還是貝米猶如機關槍的交代,都沒讓她插上半句話解釋,就在她想提醒貝米孩子他爹的事情時,那脖子上斑駁的痕跡真實的提醒着她,昨晚那可怕到真實的夢,其實就是真實的:“啊!”

聽到尖叫的貝米停下了嘮叨的交代:“程程!程程!發生什麼事了!”

手機落地,沒顧上貝米着急的叫喚,程程腦袋裡已經羞愧至死了,她這真的撲了,真的撲了,好吧,他們孩子都那麼大了,應該沒什麼好羞愧的,看看脖子上的草莓,掩面,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