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另有打算

“我一定不會讓這個女人得逞的。”花凝眸說道,手中不斷地###着那條可憐的手帕。

“就是,女兒,你想想,世子真正喜歡的是你,你多在世子耳邊吹吹枕頭風,讓世子休了她。”花母一邊和花凝眸朝庭院走去,一邊說道。

“娘,你就別這麼說了,她現在救了世子,又陪伴在世子身邊打了勝仗,世子定不會一時半會拋棄她的,而且一定對她心存感激,我必須先忍辱負重,和她搞好關係,然後慢慢來。”花凝眸狠毒的說:“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毫不留情的把她趕出徽親王府。”

“哼,世子活着,是命不該絕,誰知道是不是她救得,她出去這麼久,誰知道是不是和野男人鬼混。”花母輕蔑的翻了翻眼睛,接着說道:“女兒,你必須抓緊,世子這次在邊關長達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你晚上要做好準備,好好伺候世子,女人啊,就是要靠牀上功夫留住男人的心。”花母毫無顧忌的說,萬全沒有看到身後的幾個丫頭聽到花母這麼說都羞得紅了臉。

花凝眸聽到母親這麼說,覺得確實有理,可是馬上又想起了世子不在的這些日子裡,自己被表哥宋經雲###,他不但沒有放過自己,還三番五次的來糾纏她,可是後來,她竟然有點願意了,可是最重要的是,就是宋經雲害死了徽親王,如果這件事情被南宮斐然知道了,恐怕她和表哥宋經雲都得死,當下心中駭的直顫抖。

“哎呀,女兒,你怎麼了,怎麼手冰涼還在不住的顫抖啊。”花母問道,看到花凝眸臉色蒼白,還以爲她身體不舒服。

“沒……沒什麼……”花凝眸知道這件事情只有她和表哥知道,而且誰也不能說出去,否則就得死。

“女兒,你別怕,那個女人也不是妖魔鬼怪,母親會一直陪伴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鬥跨她。”花母以爲女兒是因爲尉遲娉婷的回來才這樣的,還在喋喋不休的說。

花凝眸不知道,她一直擔心的事情,並不是只有她和她的表哥宋經雲知道。

墨墨也知道,是因爲小白說的,所以尉遲娉婷也知道,但是她沒有證據是不會說的,而她回到徽親王府,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尋找證據。

但是還有一個人知道,就是十一皇子南宮泉赫,他之所以知道是宋經雲親口告訴他的。而此刻,徽親王府上上下下都在喜慶二世子的凱旋歸來之時

那天,戰神徽親王府二世子南宮斐然戰死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宋經雲聞言到十一皇子的至尊賭坊拿了幾千兩銀子的銀票,想帶花凝眸私奔,雖然十一皇子把他收爲己用,並且答應他要給他抽兩成的利,但是他還從來沒有替十一皇子真的做過什麼,所以他知道他拿了錢除非遠走高飛,否則都得給十一皇子吐出來。

但是宋經雲沒有想到的是,和他青梅竹馬的表妹花凝眸竟然不願意和他私奔,她的男人都死了也不願意跟他走,他出於各種極端的想法才忍不住將花凝眸強暴,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徽親王南宮雄發現,剛剛承受了喪子之痛的徽親王看到花凝眸和宋經雲苟合的場景氣急攻心,喪盡天良的宋經云爲了保命竟趁人之危將徽親王殺害。

後來宋經雲左思右想決定主動地去找十一皇子,告訴十一皇子他拿了錢是因爲已經完成了十一皇子交代給他的命令。他依然記得那天的場景。

至尊賭坊二樓雅間中,十一皇子高高在上的坐在上座,不屑的看着宋經雲,說道:“這麼說,你終於肯放棄用那些娘們的辦法了,什麼慢性毒藥,我早就說了行不通。直接給他一刀,這纔夠男人。”

宋經雲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

“可是……”十一皇子傲慢的開口:“就算你完成了任務,沒有我的同意,你怎麼敢擅作主張拿我的錢!”

看到十一皇子大怒,宋經雲心中直髮怵。

最後,他把拿了十一皇子的幾千兩還給了他,十一皇子卻只賞給了他五百兩,後來宋經雲才知道,這筆買賣真的是做虧了,十一皇子根本不會分給他什麼兩成的利,而且還事事拿他殺死了徽親王這件事情來威脅他不斷地幫他做事,否則便要告發他。宋經雲是後來在酒樓裡和別一羣酒客無意中聊天得知的,如果找殺手去刺殺一個皇室王爺,沒有十萬兩是下不來的,而自己只得到了五百兩,卻還被十一皇子抓住了把柄,心中雖是懊惱,但也無可奈何,好在十一皇子並沒有爲難他,而且表妹花凝眸在自己屢次三番的騷擾下也漸漸從了他,他本來心中另有一番打算,決定合適的時候搞垮徽親王府然後從中獲利自立門戶。

但是就在他打着如意算盤的時候,世子還活着的消息居然傳來,說他正在邊關率領將士抗擊遼軍,起初他不信,一個死怎麼說死就死了,說活就活了呢。可是直到這些事情逐漸被證實的時候,宋經雲才逐漸心慌,尤其是今天,世子回來了,聽下人說他已經進宮去參見皇上,宋經雲心中很是害怕,但是他自信表妹爲了婦貞之念是不會向南宮斐然張揚這件事情的,那麼他殺了徽親王這件事請,世子自然也無從查起。他知道十一皇子和二世子向來不和,更不會告訴二世子了。所以仔細的分析一番後,覺得自己處境還不算十分糟糕,便又漸漸地鎮定下來,自求多福。

尉遲娉婷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後,隨意的把自己扔在牀上,擺了一個舒服愜意的姿勢,回到家的感覺真是好啊,這裡舒服的牀可比邊關的條件好多了。尉遲娉婷想着閉上了眼睛,等等,爲什麼自己有了家的感覺呢,對於自己來說,聚仙客纔是家,這裡只是個客棧而已,高興就住,不高興你請我我都不來,可是怎麼突然就有了家的感覺呢。尉遲娉婷奇怪,但是很快她就不得不轉移注意力,因爲墨墨一下子跳到了她的肚子上。

“小兔崽子,你想謀殺親孃啊。”尉遲娉婷裝作很生氣的說:“雖然在你很小的時候,娘很喜歡把你放在我的肚子上,可是你現在已經五歲了哎,你要還是把娘當做你的人肉墊子,你遲早變成孤兒。”

“嘻嘻,孃親抱抱我。”墨墨充耳不聞,而是爬到尉遲娉婷的臂彎,淘氣的說。

尉遲娉婷把墨墨緊緊摟在懷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小桃和秀秀見狀忙拿來毯子蓋在尉遲娉婷和墨墨的身上,然後就安靜的退了下去。

尉遲娉婷閉上眼睛,腦中卻不斷閃過這些天的畫面,君天行,華少榮,莫君言,藍凝兒,像放電影似的一個一個從她眼前走過,這段時間真的是經歷了很多,很危險,但是卻很值得。

與此同時,十一皇子的府上,十一皇子正在氣的亂摔東西,長孫無缺急忙上前攔住了他。

“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想辦法解決,你這樣發瘋有什麼用。”長孫無缺當然知道他是因爲什麼而氣惱。

“混蛋,白癡,廢物,都是飯桶!”十一皇子怒罵道:“連一個南宮斐然都搞不定,尉遲長薰根本就是個廢物,廢了我那麼珍貴的炸藥,卻炸不死一個南宮斐然,讓他幫着華少榮攻克永安關,他卻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真是廢物。”十一皇子氣惱中將書桌上的硯臺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頓時墨水四濺。

“等等。”長孫無缺問道:“你說的華少榮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遼軍暗通來往。”長孫無缺責問道:“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你就是死路一條啊。”

“沒你想得那麼嚴重。”十一皇子沒好氣的說道:“大遼的公主東方靈月已經與我私定終身,但是我告訴她,除非她住我登上皇位,否則我不可能對她明媒正娶。”十一皇子笑道:“所以,華少榮,只是個幌子而已,我只是想讓華少榮攻克一兩個關口,然後親自帶兵破了遼軍,以此便有了戰功,而我把尉遲長薰安插在遼軍中,就是讓他暗中監視,遼軍一旦有什麼不軌的行爲,我也好有所準備,誰知道他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南宮斐然不僅沒有死,還搶光了戰功。”十一皇子狠狠地說。

“這次確實對我們不利,南宮斐然因功已經被皇上封爲遊騎將軍,手執三大營虎符軍令,而八皇子力諫他,也力諫出兵,如今打了勝仗,又必然增加皇上對他的信任……”長孫無缺說着,心知助十一皇子登上太子之位恐怕越來越難了。

“不過沒關係,我從來都不可能只做一手準備,南宮斐然,要真的是戰死該有多好啊……”十一皇子陰險的說道:“現在,是你逼我這麼做的,南宮斐然,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十一皇子說着讓人去找宋經雲,自己則對長孫無缺說要親自去一趟盛安將軍的府上。

長孫無缺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希望他不要再做錯什麼事情,對於這個十一皇子,他覺得他和他的父親押錯了寶,但是他們還有一張王牌,但是不到最後,他們是不會動用這個人的關係。長孫無缺說的這個王牌,便是他的姑姑皇后,他父親的親妹妹。皇上和皇后的感情素來好,本來大家都認爲皇上一定會自皇后的兩個兒子中選一位繼承人,事實也確實如此,皇上讓兩個兒子跟隨他信任的兄弟徽親王南宮雄去戰場上歷練歷練,誰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竟然遇上了山崩而死。皇上因此疏遠了徽親王,也不得不重新考慮從其他兒子裡面立一個儲君。

徽親王府中,尉遲娉婷在房間裡等一個人的到來,所以把兩個丫頭都支使了出去。

不多時,她就感覺到一個聲音自窗外響起,等她回過頭的時候,正看到鬼影兒燕小三站在她的身後。

“老大,你找我?”鬼影兒開口。永安關一戰,讓他們十幾個殺手見識了他們這個老闆的氣魄,都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嗯,有件事情我要交給你做,這件事情也只有你做合適。”尉遲娉婷低聲說道。

“老大盡管吩咐。”鬼影兒說道。

“我要你暗中監視宋經雲的行蹤。”尉遲娉婷說到,國事處理完了。她現在要開始處理家事了,任何事情,她不管則罷,要是她決定要管,就會管的徹頭徹尾。

“宋經雲?”鬼影兒遲疑了一下,問道:“就是那個姨娘的表哥,如今徽親王府的二管家?”鬼影兒不知道這麼一個小人物怎麼也引起了尉遲娉婷的注意。

“不錯,就是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背後有個老闆,你要嚴加監視,一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馬上向我報告。”尉遲娉婷吩咐到。先是給徽親王的粥中下慢性毒藥,然後是親手殺他,到底此人和徽親王有什麼深仇大恨,尉遲娉婷心想,但是她覺得宋經雲此人受命與他人的可能更大些,如果是受命於人,那麼這個人又是誰,宋經雲,我一定要揪出你背後的這條大魚來。

“你的輕功功夫很好,辦事有小心謹慎。所以我才放心把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做。”尉遲娉婷對鬼影兒說道。

“屬下知道了。”他沒有問尉遲娉婷讓她監視宋經雲的樂團因,他知道,尉遲娉婷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做的事情,一定有原因。他不需要知道,至少現在不需要。

鬼影兒剛走,小桃就進來稟報說南宮輔儀來看她了,想到南宮輔儀,尉遲娉婷就想到了他那天真單純,陽關燦爛的笑容,在他心裡,真是把南宮輔儀當成了自己的弟弟。

尉遲娉婷走到院子裡,看到南宮輔儀正蹲在院子裡逗墨墨玩,一大一小兩個人正都把袖子捲起,兩手在泥巴堆裡摻和。

看到尉遲娉婷走了出來,南宮輔儀不好意思的站起身來,看到兩手上沾滿了泥巴,忙把雙手藏到了身後。

“娘,神醫哥哥和我做小泥人呢。”墨墨高興的說,小白也在旁邊附和的叫了叫,看到小主人這麼高興,雪獒的心情也很好,只是比起在王府的生活,它還是更喜歡在關外狂野上縱橫馳騁的感覺。

尉遲娉婷朝兒子笑了笑,小桃也端過來了一盆水讓南宮輔儀洗手。

南宮輔儀覺得很窘迫,但還是很快的洗完手,接過秀秀遞過的毛巾擦乾淨雙手,這才仔細看了看尉遲娉婷,他覺得尉遲娉婷這番回來看起來更加的精神飽滿而活潑可愛了,嬌豔中帶着幾分灑脫,實不愧是女中豪傑,可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加快。

尉遲娉婷讓南宮輔儀坐下,然後又讓小桃給南宮輔儀上茶。

南宮輔儀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青玉色的瓷瓶,遞給了尉遲娉婷,說道:“姐姐,我聽說你在戰場上受了傷,我知道姐姐身邊有能人,看樣子你也已經並無大礙,這瓶軟凝脂,是我自己研製的,塗抹在傷口上可以讓疤痕褪去而不留下任何痕跡。”

尉遲娉婷接過了瓶子,讓秀秀收好,然後疑惑地問道:“我受傷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輔儀笑了笑,佩服的說道:“姐姐你難道不知道麼?現在大街小巷都在談論你呢,說徽親王府出了一位女將軍,和戰神並肩保護着我大梁子民的安危。”

尉遲娉婷聽到南宮輔儀說大街小巷都在談論她,只是淡淡的苦笑了下。說起來,與她來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五年前,她的事情就在整個洛陽城鬧得滿城風雨,那時候,她也是被大街小巷議論呢,不過那個時候,她是被人罵做不要臉的賤婦。想到這裡。尉遲娉婷無奈的笑了笑,心想,無知的人真是可笑。

“姐姐爲何發笑。”南宮輔儀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尉遲娉婷淡淡的說到。

“姐姐,其實,我還得跟你說實話。”南宮輔儀搔了搔頭,說道:“雖然人們都在誇讚你,但是知道你受傷這件事情,其實是二世子說的。”

“他不是一來就被皇上召去了麼?現在還沒有回來呢。”尉遲娉婷的說道。

“主子。”秀秀在尉遲娉婷耳邊說道:“世子早已經回來了,也來看過你,只是你和小主都睡得香,世子便沒有吵醒你們,說晚些再過來。這功夫,他和大世子去老爺墳前上香了。”

原來如此,尉遲娉婷心想,我睡得有那麼死麼?什麼時候開始,有人進來我都不知道了……

正在鬱悶,南宮輔儀又說:“他讓小廝來向我要這瓶軟凝脂,聽說你回來了,我便親自送來了。”南宮輔儀笑着說。

“娘,爹爹很關心你呢。”墨墨一邊玩着泥巴,聽見他們的談話,轉過頭來對尉遲娉婷說。

“尉遲墨,娘告訴過你多次了,做事要一心不已,不要三心二意,所以你玩的時候就不要分心偷聽大人談話,還有就算你偷聽了,大人講話的時候,也不要插嘴好不好。”尉遲娉婷不滿的說。

哼,你們說話那麼大聲,我又不是聾子,想不聽見都不行,哪裡有偷聽啊,小墨墨極度的不滿,但是他知道,要吵架的話,他肯定吵不過這個女人的。

倒是南宮輔儀,看着他們母子,竟有點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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