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愛着同一個女人
她是柳熙雲,擁有者天使的容顏與魔鬼身材齊聚的優勢。
蕭老夫人指着柳熙雲,給蕭斬騰打着眼色。
什麼樣的美女蕭斬騰沒見過,但是現在的蕭斬騰心裡裝了人,情人眼裡出西施,情人眼裡出除了西施以爲都不過是東施。就着蕭老夫人的指示,蕭斬騰眼角飛跳,這一刻,他只想奔到李明靜身邊去。
向宇恆看在眼裡,不覺發笑。六年不見,外婆還是這麼——可愛。
“宇恆,你也別愣着,一個一個都不知道把媳婦給我帶回來。害的我這老婆子連飯都吃不香。”將蕭斬騰送到柳熙雲面前,看着柳熙雲優雅的挽起蕭斬騰步入舞池。蕭老夫人又逮住了向宇恆。
向宇恆順着蕭老夫人的指示,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
說嬌小,完全是看在眼裡個人的感覺。
與柳熙雲不同的時,這個女子,一身黑色的晚禮服,裙襬只到膝蓋上面。
禮服的設計將女子的氣質毫無掩飾的展現了出來。
柳熙雲一頭長髮,燙着大浪卷,而這個女子,卻是將頭髮別緻的編起於腦後。
給人一種素淨的感覺。卻又與她銀鈴般的笑聲極爲和睦。
柳熙蘭,柳熙雲的妹妹。
雖是姐妹,卻是有這截然不同的氣質。
如果說柳熙雲是華貴的牡丹,那麼柳熙蘭就是乖巧的鈴蘭。
向宇恆不僅咋舌,蕭老夫人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毒。
這兩姐妹一靜一動,不正是迎合着蕭斬騰與他的性格來選的麼。
“那個……外婆,我有點頭暈,可能是還沒倒過時差,我先……”向宇恆帶着笑,邊說邊往後退。也只有他的外婆能將他的另一面激發出來。倒時差?應該是幾天前的事吧!
“喂,臭小子,你給我站住!欺負我跑不動,是不是!”蕭老夫人果然追了過去,不過那有向宇恆的大長腿跑得快。
這在蕭家可以常見的事,蕭斬騰沒少被蕭老夫人追着跑。
沒抓住向宇恆,轉眼,卻連蕭斬騰都沒了人影。
“臭小子,一個一個都想氣死我嗎?”蕭老夫人氣的牙癢癢,不過小孩心性,一會兒倒也就沒事了。
“媽,那兩個小子,你還不知道麼?就說了這樣行不通……”蕭景芬好笑的拉着蕭老夫人的胳膊安慰着。
“哼!”蕭老夫人氣哼哼的說:“宇恆都三十了,你不着急抱孫子嗎?”
也不知道這個女兒想誰了,就知道縱容向宇恆。
“媽,其實吧!姻緣的事,應該由他們自己做主……或許應該給安排個自然的見面,你也知道他們都很反感這種變相相親會。不然,斬躍也不會在這節骨眼去旅行。”
蕭老夫人看了眼蕭景芬,神色也緩和了不少。“那你不早說!”
早說?早說聽的進去麼?
“沒事,媽,我看您眼光不錯,柳熙雲柳熙蘭兩姐妹與咱斬騰宇恆挺配,我們母女倆一起想辦法,一定給撮合了。”蕭景芬信誓旦旦的說着。
蕭老夫人聽了女兒的話,也笑開了。
好像裡面就看到了曾孫子一般,笑的合不攏嘴。
蕭斬騰趁蕭老夫人不注意,丟下柳熙雲自個遛了出去。
昨夜的滋味到現在都縈繞在心頭,有些東西會上癮,就如李明靜,對於他,李明靜是罌粟花,越是靠近就越是上癮。
不過,李明靜對他的排斥,蕭斬騰也感覺的到,那是存在他心裡的痛。
蕭斬騰相信那只是暫時的。
抑制住跑去找李明靜的衝動,蕭斬騰給李明靜打了電話。
關機……看了看時間,不過十點,李明靜經常這麼早休息嗎?
蕭斬騰有些失望,獨自坐在陽光上,只有在這冰冷的夜裡,才能壓抑住他心裡的火熱。
沒過幾分鐘,他又撥了李明靜的電話,雖然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但他以爲無法停止着愚蠢的動作。
她已經關機睡了吧?
或者她還在外面,只是手機沒電了?
她在幹什麼?
蕭斬騰越想越煩躁,從來沒有現在這一刻這麼想念一個人。
桌上的酒喝了大半瓶,對於蕭斬騰,這只是小意思,似乎不影響什麼。
不行……騰的一下站起身,蕭斬騰拿着車鑰匙,他要去看看,就看看就好,只要知道她在那裡,就好。
“表弟,這麼晚是要出去嗎?”向宇恆也沒什麼好心情,中午的事一直讓他很難釋懷。
蕭斬騰慢慢坐下身子。
“我們好久沒喝一杯了,小醉一場,如何?”蕭斬騰看似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對面是空着的另一把椅子。
“好,醉一場!”向宇恆坐上椅子,將杯中水酒一飲而下。
有些事情是必須面對的。
人生有無數機遇,如果抓的住,生活就別有滋味。
但如果錯過了,會有無盡的悔恨與怨憤。
向宇恆將自己的情緒壓制的很好,但他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勇氣面對再一次的失去。
李明靜必須是他的,只有李明靜才能填補向宇恆這麼多年來的眷戀。
“我們很小就認識了……”向宇恆飲盡又一杯,似乎在壓抑着某種痛苦,淡淡的說。
蕭斬騰因向宇恆的話而頓住了手中杯,是想說他們的緣分比他蕭斬騰早嗎?
舉杯一飲而下,不屑的哼笑着:“哼,有時候,認識的早就註定着只是生命中的過客,是在爲最終的歸宿做鋪墊而已。”
生命中的過客嗎?向宇恆心頭刺痛。最終的歸宿?看了蕭斬騰這次是認真了。
很棘手的對手呢!
這一夜,蕭斬騰與向宇恆只喝的昏天黑地,與宴會廳裡的喧鬧完全隔絕。
蕭斬騰迷戀李明靜,即使那日碰她時,知道她非完璧,但依然深深的想要將她留在身邊。
可是,如果六年前李明靜與向宇恆是戀人……那麼他們之間的牽絆就絕非他所預計的那麼淺薄……蕭斬騰甚至有些害怕,李明靜真的會舊情復燃,然後回到向宇恆的身邊。
爲什麼是向宇恆?爲什麼偏偏是他?
他們是表親兄弟,因爲年齡只相差幾個月,所以從小玩在一處,關係也非常好。
要是其它什麼,蕭斬騰會毫不吝嗇的讓給他,可是偏偏是李明靜。
他第一次如此渴望留在身邊的女人。
借酒澆愁,愁不去,飲盡杯中酒,盡了酒,卻醒了人。
這是將痛苦無限放大的方法,在酒精的作用下。
兩人陷入各自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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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同樣的,他們都喚着一個人名字。
丫丫……
“靜兒……”
蕭老夫人以爲這兩兄弟有跑單了,卻沒想到在宴會結束後,從陽臺上看到了兩個歪倒在椅子上的人。
“丫丫……我的丫丫……不要離開我……”
蕭景芬聽到兒子的呢喃,心中揪緊,這麼多年了,還無法忘記嗎?
那個漂亮的扎着小辮的小姑娘。
“靜兒……不許逃走……你……你是我的……我的……靜兒……”
蕭斬騰喝酒是海量,心裡添了愁,卻也成了酒精的奴隸。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到底是怎麼了呀!”喝了酒,又吹了夜風,這會兒兩個人的都身子發燙,不會是發燒了吧!急的蕭老夫人團團轉。
“媽,你別擔心,剛大夫說了,沒事……”溫宛如將煮好的薑湯喂蕭斬騰喝下,安慰着蕭老夫人。
靜兒?對於這個兒子,溫宛如知道他留戀花叢,但而立之前,也就隨着他去了。不過,這個靜兒……到底是誰?什麼時候見蕭斬騰在這方面吃過憋,居然爲情醉酒。
閉起蕭景芬,溫宛如可沒那麼好說話,她的兒媳婦,必須是最優秀的。
睡眠的確是治癒最佳的良藥。
喝了薑湯,睡了一宿,本來就有着強壯體質的蕭斬騰與向宇恆兩人,似比昨日更精神了幾分。
到公司時已經九點多了,沒見到李明靜的人。
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
給李明靜撥了電話,居然,還在關機。
蕭斬騰一陣暴怒,差點摔了手機。
又突然似醒悟般愣了,重撥,依然關機。
心中的不安在漸漸放大。
蕭斬騰繞開前來彙報工作的趙秘書,直接下了樓。
蹬蹬蹬,跑上八樓,大口的喘着氣。
蕭斬騰還沒這麼狼狽過呢!
什麼?此房出租?